第10章 我没咬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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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瑜璇好似明白其中一个少年不太说话的缘故了。这边厢,姚绮柔带着子女与侄子简单打扫屋子,小夫妻则进山去。
那边厢,裴家祖宅。
裴远山一跨进院门,就发了火。
“阿海,你还管不管得住人?”
裴海心神一警,数落叶氏:“不知轻重的妇道人家,父亲都说是告老还乡,你方才那么大声说裴家被抄是何意?”
叶氏连忙一脸惶恐地赔不是:“都是儿媳的错。”
裴远山哼声,阔步进屋想要坐下,奈何椅子上全是尘土,气得他沉声道:“口无遮拦的,还想住祖宅?”
“父亲消消气。”
裴海连忙拿袖子去抹,亲自扶父亲坐下,又拿袖子抹去另一把椅子上的灰尘,扶母亲也坐下。
生怕真要让他们去住破院子,转头指责妻子的不是:“你说话怎么就不经过脑子?”
叶氏苦着脸解释:“我当初一心想着要照顾好父亲母亲,心里一急,话就说了出来。”
“照顾我们?”裴远山冷眼看向叶氏,“究竟祖宅由哪一房来住,老夫还得想过。”
叶氏脑筋一转,拉了大儿子的胳膊:“快,快把你鞋垫里藏着的银票拿出来给你祖父瞧。”
裴奇业矢口否认:“没,没有银票,若有银票早被搜了去。”
叶氏直接道:“因为你好赌,而我与你爹又管你管得严,你便命丫鬟纳了有夹层的鞋垫。为了携带赌资出府,不被我们发现,故常年在鞋垫中藏银票。”
裴奇业一惊:“娘,您都知道?”
“你是我生的,我能不知?”
叶氏拧了大儿子的耳朵,转眸恨恨剜了裴海一眼。
此人会在椅子腿里做文章,她是怎么都没想到的。
裴海叹了口气。
家里有只母老虎,他们父子藏点私房钱真是难。
眼下的局面是只要有点钱,那便能挺直了腰杆,父母也会将话语权放在他们大房。
念及此,便也催促大儿子将银票拿出来。
裴奇业无奈,一屁股坐在地上,脱了一只鞋。
三日不曾洗漱,鞋子一脱,异味四散。
众人掩鼻。
裴奇业顾不得家人嫌弃的神情,两指捏着鞋垫稍稍一用力,口子豁开,从里头抽出一张银票来。
带着异味的银票很快被叶氏夺了去。
展开一瞧,她斥道:“不成器的东西,怎么才十两?”
说话时,将银票呈给公婆看。
一张有味道的银票突然挪至眼前,熏得裴远山双眼眯起,身体直直往后仰去。
裴老夫人则遮了口鼻。
老两口到底还是看清了银票上的面额。
“您也说了,你们管我管的严。”裴奇业穿上鞋子,起身拍了拍屁股,“十两已经不错了。”
“另一只脚呢?”
裴海盯着儿子另一只鞋。
“真没了。”
为防家人不信,裴奇业索性脱了另一只鞋子给众人瞧。
裴远山沉吟,如今除了二房有颗碎银子外,确实只有大房有些银钱了。
虽说只十两,但总比没有好。
“行了,就你们大房与我们老两口一道住祖宅。”
“多谢父亲!”
“多谢祖父!”
“多谢曾祖父!”
众人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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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花瑜璇已经跟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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