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昙门初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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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会分散在两个靶子上。二来,你的名声也会被流言蜚语毁掉。别忘了,那位尊先生还藏在暗处,我不希望他奸计得逞。”“你的担忧未免太多了,再怎么说我也是锦衣卫,”李灵濯转动眼眸,匿去了眼底浓烈的猜疑,“你处处与我划清界限,有没有想过我根本不在乎那一点名声?”
谢晦已再次驳回:“你知不知道王同知如何说服我的?你被推到这个位置上,你的名声比你想象中还要重要。”
李灵濯疑惑不解地问:“他到底说什么了?”
谢晦已抿了抿嘴,最终没有将那些话说出口,“无聊的话。”
李灵濯隐约猜到了什么,忽然捏紧了她的手腕,“你告诉我,你是怎样想的?”
谢晦已直视着他那双深幽的眼睛,故意装傻,“什么我是怎样想的?”
“你有没有厌弃过我的异族身份?”他眼中说不清是期待还是退缩,胆怯地垂下头,然而手上却暗暗发力,意图让她说出个好听的字眼。
谢晦已抬起头亲吻他的眼角,轻柔得宛如舔舐伤口,“我说过了,我喜欢你的眼睛。”
李灵濯闻言眉眼微舒,转而松开手,揉捏她泛红的腕间,“人言并不可畏。我行事再如何循规蹈矩,他们也不会对我抱有善意,你又何必在乎他们?”
谢晦已叹息一声,随后敲了一下他的额头:“李大人今年几岁,还能说出这样幼稚的话?是在自暴自弃,还是在跟我撒娇?”
望着他蹙紧的眉宇,她又轻笑出声:“若是前者,我没有什么好言好语送你。若是后者,我们可以接着谈谈。”
李灵濯坚持己见:“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谢晦已说道:“至少在我看来,这件事情你不应该感情用事。”
“你父亲知晓你的存在,难道不是一件好事?”李灵濯颇感费解,“待他狗急跳墙时,必会让你捉住把柄,届时下大狱还是动私刑,不都是你动动手指的事情?”
“如果我说,他有免死金牌在手呢?”谢晦已冷然说道,“你觉得法理在这件事情上,还有替我伸张正义的用处吗?”
“免死金牌……”李灵濯微眯着双眼,竭力回忆朝中情形,却完全搜寻不到姓谢的功臣。
谢晦已看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又自嘲一笑:“若你能猜出我父亲是谁,我岂会与你交代这么多实话?在这件事情上,你帮不了我。你令我过早暴露,只会让我腹背受敌。”
李灵濯疑神疑鬼地问:“你不喜这些虚名,是觉得无用,还是怕我插手此事,会毁了你原本的打算?”
“我若说我没有打算,你会信吗?”
谢晦已抬手轻点他的喉结,眼角弯起,言语间不失蛊惑人心,“放我一个人出去转转吧李大人?算是我另一个请求。”
李灵濯哼了一声:“说得好听,你分明就是想逃。”
“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答应,”谢晦已的手指在他颈间缓缓打转,“你给我的那块令牌,附带着一封信,我托墨承交给了兰畹。再晚一刻,可就要下达处决批文了。”
“什么处决批文?”李灵濯有种不祥的预感。
谢晦已侧首看他,笑着幽幽开口:“李大人身边有奸细,我自然要为李大人分忧。”
“这样拙劣的命令,你觉得墨承不会拦截?”说着说着,李灵濯忽然收回了话语,“不对,你是怎么跟兰畹交代的?奸细是谁?”
“送信者自投罗网,还能有谁?我相信李大人手底下的人都是忠义之士,自然不会偷看我的信件。”
谢晦已慢悠悠地缩回手指,随后抬腿走向木窗,“当然,我知道李大人很有本事,所以特意节外生枝,叫了些帮手助我一臂之力。”
她尾音带着微妙的上扬,藏着狡黠的轻笑。
话音未落,二楼厢房的雕花木门轰然炸裂,木屑纷飞中,三道黑影疾射而入。
为首刺客面上覆着银制面具,刚一打照面,就转动刀锋,直取谢晦已的咽喉。
李灵濯眉宇骤紧,未及思索,便抄起圆桌横扫而出。那桌子被刺客迎面劈开,四分五裂地撞上墙面,震得梁上积灰簌簌直落。
随即,李灵濯拔出腰间的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