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公事公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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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给她几个医治晕船之症的偏方。一旁的官员总算松了一口气,转头给手底下的人布置任务,“时候不早了,你们几个去送送老人家。”
他又看向叶差役,“脸色这么差,你也早点回去歇息,老人家的事情你可要放在心上啊。”
“是,多谢大人体恤。”叶差役应道。
在各路人员四处走动之时,谢晦已不动声色地走到李灵濯身边。
背对着众人,她在身后勾住了他的手指,“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李灵濯微微歪头,目光却是坚定地看向前方,“谢小姐有何指教?”
在宽大衣袖的遮掩下,谢晦已伸手摸进了他的衣袖,将藏在其中的几张银票抽了出来。
“你假装从里面掏出了东西,可实际上,你掏出来的是你自己袖中的银票。唬一唬他们也就罢了,谁让李大人有官威呢?”
李灵濯拍了一下她的手臂,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既然你掏出来了,那便归你了。”
谢晦已抬眸看他,“我还没瞧它面额几何,谁知道值了还是亏了?”
李灵濯问:“几张银票而已,你想要它有多值钱?”
谢晦已轻笑一声,偏过头去看他,“能不能买得起李大人的春宵一刻?”
李灵濯答道:“定州价贵,一刻值千金。”
谢晦已问:“李大人是待价而沽,还是坐地起价?”
李灵濯微微摇头,“都不是。贵人免开尊口,待我不请自来。”
“且慢。”
摸着他腰间的刀,谢晦已的气息贴在他的耳畔,“穿着这身皮来,我要全须全尾的锦衣卫。”
李灵濯眉头微抬,眼里闪过一抹了然的笑。
出了衙门,二人便乘船游湖,把酒赏月。
枕刀在侧,酒盏坠地,湖波荡漾,行舟沉浮,呼吸重叠,又是一夜醉生梦死,一船不可言说。
谢晦已指尖动了动,悠悠转醒时,发现自己手中还攥着李灵濯的蹀躞带。
宿醉让她头脑隐隐作痛,她不禁再次闭上了双眼。头一次喝酒没个轻重,不过她酒量似乎还算不错?
“头疼了吗?看你睡梦里一直皱着眉。”
李灵濯侧过身,抬手去按她的太阳穴,“今日无事的话,你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有事,”谢晦已捂着头缓缓起身,捡起了地上的外衣,“我要去沐浴更衣,今日约了人见面。”
说罢,她又回过头瞪了李灵濯一眼,“我自己一个人洗。”
她可忘不了昨夜从游船尽兴归来后,某人自告奋勇服侍她沐浴更衣,服侍到最后又换了一桶水清洗的事情。
李灵濯对她勾了勾手指。
谢晦已侧头去听,就听见他笑着说了一句,“谢小姐很喜欢那身衣服,我记下了。”
“衣冠禽兽。”
谢晦已随手抄起枕头向他砸去,继而披上外衣出了门。
今日她单独外出,在水道上接连换了三艘行舟,确认四处无人盯梢后,敲响了那户人家的房门。
“谢小姐。”
开门的正是张夫人,“昨夜你向我递了字条,让我跟夫君务必在家等你,可有什么要事?”
谢晦已回忆着昨天晚上的情景,当她看见案子告破,那对老人家解开了叶差役的心结时,余下的怨念终于化作了完整的记忆。
那位尊先生曾出现在哑巴的记忆中,不过,此时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谢晦已看向叶差役,缓缓开口道:“你的弟弟在青州已有家室。”
听了这话,刚呷一口茶水的叶差役呛了半天。
“我弟弟?他不是已经去世了?谢小姐怎么会知道他的事情?”
张夫人也有些坐不住,“家室?这么大的事情为何我们从未听说过?”
谢晦已不慌不忙地放下茶盏,温言解释道:
“还未来得及自报家门。吾今日并非谢小姐,而是昙门无极无相仙人,此次只是托付于弟子谢氏之身,你们唤吾为‘山鬼娘娘’便好。吾能看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