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亲母女明算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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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四柳留在省城跑证办手续，张宝丽带着程野先回家统计家中可以卖钱的瓜果蔬菜。

    这个时间豇豆、四季豆都是常见的蔬菜，兰小花本来爱种四季豆和豇豆，在程野的帮忙下，今年种得更多了，四季豆是旺季，豇豆还等几天正式进入采摘期。

    “回来了？”回到家的时候是傍晚了，程铁木挑着水桶从村里的小路出来，遇到母女俩。

    张宝丽点点头，低头看到公公挑着慢慢两大桶水，劝程铁木：“爸，水一次别挑太慢了，少少的挑。”

    “不碍事。”程铁木大步流星走在前头，一点看不出像是七十来岁的老头，比很多中年人精神头都好。

    张宝丽和程野跟在程铁木身后一路回新房子那，才一天不见，地面路边又铺了一层碎石头。程野在路边一棵麻柳树后面看到程茉，探头探脑不知道在干啥：“程茉？”

    “嘘！”程茉扭头看到程野和她妈张宝丽，想出来又不敢出，一脸纠结。

    昨儿个程野和张宝丽都去了省城，本来说打算把程茉送回去，谁知道程茉在老程家又是西瓜又是诉冬时赞助的小零食，整个人乐不思蜀，硬是抱着桌凳子不愿意回去。

    “你鬼鬼祟祟的在这干嘛？”

    “我和程青凤黑牛在躲猫猫呢。”说话的功夫，程野看到程青凤偷摸摸从程茉身后跳上前，“嘿！”

    “啊??”程茉随即尖声大叫。

    “抓到你了！”

    “不算不算，是程野喊我的，不算！”

    “不管谁喊你，反正你被抓了哈哈……”

    两人在那大声尖叫着攀扯，声音里充满着欢乐，程野摇摇头，她已经无法体会这种简单的乐趣咯，背着手往家走。

    程铁木又挑着空水桶出来，水缸还差一挑水，家里人多用水快。新房子哪里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离村里的水井太远了，天天挑水都要花半个小时功夫。

    阿古去小凤仙河山脚下那边赶黑山羊，挑水这活只能落在程铁木头上。

    “阿爷，我和你一起去水井那边。”程野塞了一个水桶到背篓里，背着背篓追上程铁木。

    下湾村的水井在堰塘边，在下湾村最边缘，程铁木挑水每天都要路过村子，去的时候都是下坡路，回来的时候有上坡，挑着比较费力。程野倒是力气大，可惜她人比水桶高不了多少，挑不了。

    下湾村的这口水井用了很多年，井沿是石头砌成的，怕村里的小孩到井边玩耍，上面还压了一块青石板。打完水后，石板要移回去覆盖住。

    程野在程铁木弯腰给水桶打结的时候，扭头瞧了瞧水井，水井里黑黝黝的，看不清水底。她迅速放了半桶空间水的量进去，然后再把石板挪回去。

    “小心些，前两天有村里人在井口周围看到有蛇。”程铁木说。

    程野：“怎么会有蛇？”

    “现在天气热，蛇正出行的时候，它们也怕热，井口是凉水道，这里温度低，来歇凉了呗。”

    “有毒没有？”

    “就是普通的烂草蛇，毒性不大。”

    程野闻言愁容满面，她想是不是因为她放了空间水的缘故，可是她地里的庄稼都是浇的空间井水，蛇倒是没见过几次。唯一的一次还是在大山里找到的蛇巧。

    想到这，程野不免又想到前几个月晚上的在凤仙河沟底看到的那一幕。

    她始终觉得当晚瞧见的就是一条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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