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第6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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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棣棠在第一次看完《蓝嫁衣》后,就开始反反复复做梦。不同于上班迟到、肥狗压人这种具体的梦,她开始梦到些光怪陆离的场景。

    她梦见分手那天,愉琛上一秒还在冷声质问,下一秒便被无数只手拖入深渊,再也见不着。

    梦见她是故事里的无名小卒,季灵芝站在山洞里举剑自刎,她冲进去一脚踢翻日晷,扯着季灵芝往前跑,一路跑过白茫茫的雪原,勇往无前。

    晚上做梦挺累的,但沈棣棠宁可做梦,也不想日日麻木不仁地入睡。

    这些奇怪的梦,是她枯燥日子里唯一能望向艺术的窗口。

    睡醒腰酸背痛,好过关上窗。

    比稿前夜,她怪梦一晚。

    次日打着瞌睡扛着画,踩点到场。愉琛依然在场,尽管这事跟他没什么大关系。

    灵澜的画摆在架子上,是她一如既往的画风,柔和细腻。画面延续一轮演出的风格,主体依然是山。画面被山坡线条一分为二,山内是山神阿双,山外是手握骨刀弑神的阿双。

    沈棣棠刚将画拆开,王导就乐了:“不是说参考演员身形吗?你这画跟两位主演半点关系都没。”

    说得没错,画的主体是蓝嫁衣,由花瓣与手印织就。

    可没等她说什么,王导就愣住。刚刚角度倾斜看不清,这会儿放正了他才看清楚。

    整幅画布满大大小小的蓝色手印,每双手都像用力握住,也像努力推远,一层叠一层,构成新娘出嫁的薄纱嫁衣。而新娘背对着,微微侧头,只露出下颌线。

    不是阿双,不是任何一个人,但又可以是任何人。

    不是一个人的悲剧,是群体的哀歌。

    “小沈......”王导怔愣许久,“愉琛说你锐利,我还以为他是说脾气.....”

    愉琛坐在地上,手撑在背后,仰头望着画,轻声说:“编剧大概会很喜欢吧。”

    王导意味不明地跟她说:“真的.....谢谢你啊。”

    没等她回,王导便翻出个沉重的扫描仪,对着两幅扫描半晌,急吼吼地打着电话走出去。

    “......我觉得你赢了。”灵澜说,“画得真好。”

    沈棣棠被她夸得挺不好意思,抿抿嘴。

    等王导回来宣布沈棣棠中稿,她倒没什么意料之外的惊喜。

    “所以编剧是谁?”沈棣棠问。

    “今天不行,下次见吧。”王导难得严肃,说完就走了。不知道急着赶去哪里。

    “......编剧是什么世外高人吗。”沈棣棠嘀咕,联想到愉琛刚才的话,她扭过来问他,“你认识?编剧是谁?”

    愉琛挑挑眉,驴唇不对马嘴地回:“干嘛不回我消息。”

    沈棣棠指指画:“闭关。”

    “没良心。”愉琛哀怨道,“看到门上挂的补给,都不会想回我吗?”

    “并不会。”她皱眉,“你认识编剧?”

    “礼拜天周翊包了个独栋过生日,一起去吗?”愉琛继续打岔。

    沈棣棠不耐烦道:“我就一个问题,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啊......”

    “答应我就告诉你。”他挺正式地说,“我们五个人好久没聚齐了。”

    “......”沈棣棠无奈点了个头,“去。”

    “后面怎么打算的?”愉琛问。

    沈棣棠掰着手指头,“明后两天二仙要去产地考察,摘猕猴桃,带径那种,酸酸硬硬没熟的。她说可以带我一起,应该很好玩。回来去仙草画廊帮我妈妈的忙,她们最近又有新展子。再后面就没什么了,画画,还有给周翊庆生。”

    “这么事无巨细?”他笑着说。

    “不是你问吗?”沈棣棠拧眉。

    他笑得更欢快:“我不是问这个。”

    “我是问,你后面??打算回我消息吗?”

    她别开视线:“.....回的。”

    “那你签字画押。”他说,“省得你总是骗我。”

    “骗子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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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人多眼杂的,哪有那么快找到?”郑云无奈道,“非得要?”

    愉琛肯定地回:“很重要。”

    “.....行吧,那我让他们再找找去。那天你晕倒我魂儿都吓飞了,哪还顾得上你换下来的衣服哪去了。”郑云叹气,“你那身衣服口袋里到底是有什么要紧东西啊?”

    愉琛说:“呈堂证供。”

    “啊?”

    “抓骗子大王用的。”

    呈堂证供。

    挂掉电话,愉琛在自家客厅晃了两圈,活动活动身体,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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