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二十八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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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害,俱被他收了去,这衣裳的价钱他降下,可其他衣肆这价钱下不了,只余他一人倾销,活着甚是艰难。当初,京城市路也有一段时间波动,他写信通送,薛枝因对这大叔有些印象,接着,京市联合起来,对这扬州市坊,罚了许多。
掉下来的肥肉俱被他们分了。
这人丢了好多布坊,便以此记恨上了薛枝。
也不知此人怎知她们消息,可真是步步紧盯啊。
薛枝也下来了,张着惺忪的睡眼,“似乎听见了我的名字?”
巧文紧随其后,“我也一样。”
李佑郎看着这二人,心想,一人却是真的,另一人也太敏感了。
早饭,三人就此事一番商讨,决定先把大叔放放,因为据薛枝所说,曾经光薛记一月便能收到此人几番来信,每月定时一来访,这里的掌柜已司空见惯了,笑笑,送走这位豪横的爷。
压迫战,虽也总有几次出手的,可打得多了,也真这样了。
如今,扬州能胜于他的已是不多了,这人的立威或许没那么频繁了罢。
除去南淮河白家衣行,北淮河时衣坊外,大小衣肆俱听命于他,此地衣行就此呈三方鼎立之势。
三人带上包裹,看了一上午的店,没决定下来,中午吃了好大一碗羊肉,下午继续,在两岸歌楼瓦院下一路行进,到了一处桥边,巧文站在上面,眺望,风光甚美,心下一定,向桥内看去,便是这里了。
可选定街道了,里面各家宅子各个里坊仍是数不胜数,薛枝与那中人一路交涉,走到最后巧文与李佑郎已是疲得不行,只余薛枝精神勃发与中人你来我往的玩数字游戏。
行至日暮,终于在最初桥边一旁敲定了一家。
两人目瞪口呆看薛枝拿了契据,不咸不淡说着,“算下来咱们只余五贯了。”
“……”
所以三人要成穷光蛋了。
这五贯不敢想象拿去买了料子,三人将靠什么过活。
李佑郎笑了笑,在夕阳晚照下,一拍手,想着,“我知我们可做什么了?”
巧文眼睛一亮,薛枝也看过去,李佑郎夺过票子在他头上敲着,“你去酒楼算账,我去找个武行跑腿,巧娘去人家店里做绣娘。”
“如此攥把个月,定能把衣料钱攥够。”
巧文看着他二人打闹,笑叹口气。
罢了,算下来也是此处最优,对于初始的她们贵了些,可这次便省得搬家了。
巧文一路听来,也知扬州有二十四桥,每桥处最是人烟兴盛,这店流量不会小了去,也省得宣传之功了。
况此处已不适宜京城那样走街串巷吆喝了,扬州城甚是分散,上层富贵人家里坊进不去,下层里坊也不一定能逛到这里来。
处处繁华,处处兴盛,反倒没了落脚点。
夜晚,等三人到了酒楼,巧文见那墙上已贴满小画,虽远离京城,可这商业讯息却传得比京城还快。
连这般小的酒楼墙上已是十几张广告,其中那李双良家的尤其多,在各行各业里竟也拔得头魁。
不知这老板一月能赚多少,可这广告商必是不亏的,光每日站在墙边验看的不知其数,对大多人来说,这墙上的人物画是他们能接触的为数不多的新鲜的东西了。
上面不仅有着普通的宣传,连后世进店便送鸡蛋的法子也有用上的。
巧文一一看过,挥挥手,准备拿些铜钱,手在腰间一空,这才想起穿了长衫来。
在京城时她常穿衫裙,如今却是长衫为多。
三人俱是如此,京城铺子打包出卖,有几件练手的瑕疵品便交由了三人处理,一人两三件,够穿一年了。
这衣裳与那画上遥相对应。
只是那画上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