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七十五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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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了!哎!”几人一转头,有人问,“郎将,如何?”

    “要不快马赶回?”

    “不了。”康七郎看着远处,下了阶上马,“便是等不得了,本是无意得知,六郎既已离蜀,左右就错过罢。”

    这夜,静悄悄的,一派人还沉浸悲伤之中,一派人却又已惊疑不定起来,可还有一派人信手在握,满是要干大事的谋动!

    高丽自昨夜知了那冬衣之事,白日借横暗察,但还不充分,夜晚,那白日留在市坊的人力在这四声平以及所在各布坊又窥探了一番。

    不论成不成,他们已决心要趁机再好好羞辱一番,冷静过后,这些人一细想,便是那薛记残留到了那巧娘子手里,又汇入如今四声平里,他们也不是说找就找得到的。

    人都不傻,这事要谁干不干得仔细些,还会随意便让人翻出了?

    不过,这倒是个好机会,到时不论找不找得出,将此事宣扬一番,这冬衣丢失一事借高丽人嘴说出,呵!快哉!

    快哉快哉,若是能找着那衣裳更是好,虽不抱希望,但面子的事还是做一做,万一捡了便宜呢。

    他们做事随随意意,可另一旁,那真正的下了决心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将士们可绝不如此放过了,他们要做,就要做成。

    “怎样?”

    校场内火光点点,是巡兵武备,可此刻,他们却在做些别样的事。

    “不错,他们两更一刻熄烛。”

    “这是第几天了?”

    “十天内都如此!”那人轻声道。

    “好,你再盯着,便是明日一晚了!”

    “行!”

    两方交错而去,那归去的正是巡查高丽住坊的一行。

    归去的一队看着入了校场,可还有人悄悄地到了那各高门之中汇报。

    一群将士围坐一旁,借着火光,各人脸上全是严肃。

    “今日那高丽之外隔断已全部做好,不过依今日再看,四队不够。”

    康七郎抬头,与众人一起坐土堆里,拿木棍演划,“前门两队做警戒,可后门靠着十字街,怕是有漏洞。”

    警戒?

    真是个好词语。

    不过,这警戒怕不是向外的警戒,满城皆是自己人,何须警戒?

    这警戒对内,小心里面的人出来。

    木棍在一个棺材样的小土堆后又划出一条道,旁边一个叉号,“这里是个林子,卓机??”

    “在。”一年轻汉子抬了手,很靠谱的面容,认真听郎将吩咐,“这里就交给你了,明天晚上会安排你带人巡市,便多注意这里。”

    “是。”

    棍子划开,康七郎目光看过诸位,不过十人一队的兵力,却是后日晚全城目光所在了。

    到一人身上时,轻微一顿,又笑,“李教头,正门你可是关键啊,能守住么?”

    “能的。”对方面上一浅笑,不过那笑容没深入,凝神望着这火,很静很静。

    这火烧啊烧,直将整个蜀州点燃。

    烛火在眼里跳跃,另一旁,仍是小鱼在池子里安卧,没了几人在水里搅它的梦,很是自在飘着。

    院里两人对案坐着,这天也太热了,巧文整整衣摆,扇了扇风,又看了看夜空,也有一个月没下雨了罢。

    这天干得要死。

    薛枝站了起身,在稍些凉的风里立着,杜微忽来的消息惊喜也有,更多的却是麻烦。

    若是之前,薛枝要不若就拿了,真推辞不得也无妨,可如今??

    声旁衣衫微动。

    哪里来的猫将房角挂的箭簇推倒,掉下的木枝在地上摆动。

    他不再是一人,有人的命运与他紧连。

    于是,这烦忧上了心头,却再难轻易下了。

    巧文看看他,不知如何说,她觉出事情不那么简单。

    可问了,对方只道,“只是薛记曾经一个管事。”

    可是故人相见,不应喜悦么。

    半响,她拿了一个东西放在案上,“你看??”

    “我这里倒有个好事。”

    “什么?”薛枝回了头,在她笑容下看了,又抬头,“是你的人来了。”

    “这不算好消息么?”巧文拿过拜帖,对他道,“故人重逢,还不止呢!”

    “阴阳相隔还能再见,这不是一大喜么。”她笑。

    “说什么呢。”薛枝回她。

    “怎们不是?咱们啊明日也借借他们的高兴,热热闹闹聚一场!”

    薛枝看着眼前人,在这热得不行的夜色里,也笑了,很浅,还是答应了,“好。”

    这夜在满蜀热气里总算结束了,这第一日夜。

    第二日,天仍是一样的热。

    校场的人先起了来,看了这天,甚是满意。

    李双良早去了市里,今日是例定汇算日,全分店都到了五街最大总铺来,自那日之后李双良便谨慎了许多,找了些古法在窗子四周撒了粉,本也是自我宽慰,谁知今日真在那窗子上见了些不详的印迹。

    再看其他地方,皆是这般。

    他心一惊,不现脸上,仍如常做事去了。

    府上,知衣肆之人要来,特地吩咐管家做了大宴,不为别的,这一波为她而来的辛劳,她记在心里,一时一刻做不了什么,但这尘却可由她洗去。

    李双良这衣肆仍热热闹闹开着,这处坐落在市坊人最为茂集之处,便在十字街一角,一边接着珠宝行各样商肆,一边便是各处酒楼,衣肆阁楼通风,与那酒楼亭台相接,这是此处一道别样的设置。

    原为一家酒楼,打着一排错乱的廊道与各处酒楼相连,可如今那酒楼早已亏空被四声平拿下,这阁楼仍没有封,从那酒楼转着也能来着衣肆二楼。

    李双良望着那精美的梁木,便不欲封,可再一转眼,那廊道曲折也可连着那暗淡的黑木,便又一撇眼,背过身去,觉得这阁楼还是封了好。

    有钱人来这儿他自是愿的,可一想到那些多余的,他用不上的人流,便觉麻烦。

    不说别的,就为这安全问题,他这衣肆一件衣衫拿了去抵得上半年的家用。

    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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