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争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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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宋瑛睨他,“和不和离不是你说了算,只要阿晏一句话,你便是不想,又能如何。快滚,别来碍本宫的眼!”
被教训一顿的赵景泽,蔫蔫离开凤仪宫。
见到侯在殿外的向晖,赵景泽忍不住问:“本宫对太子妃不好吗?”
向晖眼里明晃晃写着,您在说什么鬼话。
这回轮到赵景泽心虚不已了,“那你说怎样才算对她好?”
向晖嗤笑,“属下不知,属下未曾成婚。听闻帝后出了名的伉俪情深,殿下居然不知?”
这造作地疑问,戳中了赵景泽的痛脚,闷声直道摆驾回宫。
向晖又朝他心窝捅刀子,“太子妃殿下今日不在东宫,说是有事,晚上回来用膳,殿下晚膳如何打算?”
怎么又离宫了,每天去做什么,赵景泽嘀咕,“晚膳再说罢,本宫今日很忙。”
向晖颔首,“如此,属下吩咐厨房将晚餐送到承德殿。”
赵景泽找补,“……送到听荷殿。”
向晖挑眉不解,“殿下不是很忙吗?”
太子恼羞成怒,“闭嘴!本宫治你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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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初晏又打了个喷嚏,这浓郁的黑气,弄得她浑身不适,恨不得马上回东宫找小龙崽子吸两口。
不过小龙跟她吵架了,也不知今晚能见到他吗,实在不行又只能爬屋顶了。
青渊帝关切望来,“虽说阿晏身怀神力,不易患病,严冬寒冷,还是多穿些为好。”
余初晏没理,这老龙,从知道她师尊是无霜道人后,态度就莫名亲昵,像是在看亲近的小辈。
手中批着奏折还不消停,开始怀念以往国师在时的光景。
“朕初见国师时,还不过总角……”
国师自他祖父还在时便是那副容貌,几十年未曾变化,如九天上的玄女。
她从乱世中辅佐赵家,见证了青渊的诞生,与月凰国皇帝也是关系匪浅。
青渊帝十六岁从先皇手中接过皇位,太后常年吃斋礼佛,不问世事,也是国师一路扶持,替他挡去众多非议。
待他羽翼丰满,却以回山修炼为由,辞去国师一职,无论青渊帝如何挽留,也无法令其回心转意。
只有在太子出生头年,国师曾回过澧都,赐下祝福后,又隐没山中。
青渊帝忆起往事,心中唏嘘不已。
余初晏虽沉默不语画着符,耳朵却高高竖起,不愿错过师尊的往事。
师尊鲜少提及她的过往,余初晏甚至不知她曾经做过青渊的国师。
对青渊帝来说,余无双亦师亦友,却也知像她那般仙人,与天同寿,凡人不过都是她生命中的过客而已。
虽说如此,青渊帝还是隐隐期待地问:“你下山前,师尊可曾提及过什么?”
什么都没有,师尊最后一段时日全在呕心沥血为她总结心法。
但见青渊帝期待的目光,余初晏想了想,翻出了一枚麒麟玉章,“师尊曾说这是故人的信物,若是得空替她去看一眼故人。这位故人说的是陛下罢。”
师尊原话是,若是没钱,凭玉佩找人要钱。
看青渊帝激动不已接过玉佩,珍而重之地仔细把看,复又小心交还,到底没将原话说出口,就当是个美丽的误会。
皇帝周身的黑气是淡了些,但紫气中还是混杂着斑驳的因果。
余初晏心想,身为一国之君,随意一个决定都将影响数万人生死,沾染因果也属正常。
这些沉杂的因果裹挟在皇帝身上,看似是负担,实际帮真龙之气暗中抗衡黑气的侵蚀,若非如此,皇帝更早前就该病危了。
所以余初晏随口提了一嘴,“陛下日后要更加仁爱亲民才是。”
皇帝应和,本该如此。
今日的符?画好,余初晏另暗卫去将昨日贴的撕下,换上新的。
以后每隔一日都要如此,反正材料也是皇帝出,余初晏不心疼。
等到午时,余初晏就要出门,在阳气最盛的时候寻找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