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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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嵬并没有走远。在秦霜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在往回走了。用来擦手的湿巾还在她手上捏着??只捏着一个很小的边角,举高,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秦霜怕赶不及,一边打电话一边追出来的。
刚一出来,就见陆嵬正对着光影在看什么东西,凑过去一瞧,怔了怔才说:“陆总,你哪受伤了吗?”
陆嵬撩起眼皮,“什么?”
“血啊。”秦霜点了点那张湿巾上并不明显的深浅痕迹,“不过看着流的不多。”
陆嵬想到了和黎数握手时的那一阵湿凉。
那会她以为是黎数的手出汗,又或者是这个年纪的小女孩趁着初雪玩泥巴沾了一手的脏。
独独没想到是干涸的血,泛着湿粘的土色。
她将那张湿巾扔进垃圾桶,神情不变,只说:“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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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数已经放下了剧本,和费鹤鸣三言两语的聊着,等陆嵬和秦霜回来。
陆嵬这次回来时,黎数避无可避,正面和她又打了个招呼。
她戴了一顶低调的黑帽子,遮住了黑白掺半的发丝,口罩挡着大半张脸,微垂的眼底是一贯的冷漠和疏离。
那双眼虽然仍然漂亮的让人过目不忘,却卸下了曾经肆意明媚的张扬,也抹去了眉眼间的凛冽,像是一把被主人卸下后弃之不用的剑,时间经过太久,剑身已经蒙了厚重的尘。
刚刚在花廊下见的时候,陆嵬还没有这样死气沉沉,眉眼都是倦怠。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黎数的错觉,陆嵬这一次望向她的目光,似乎带了些许的探究。
其中有一个试镜的片段需要助演,但一时半会也叫不来人。
费鹤鸣身为总导演,本想自己来搭词,扭头看了看,又觉得年轻人更能擦出点火花。
但秦霜一副呆头鹅的样子,她心下叹了口气,坐到了监视器后面,想了想说:“小陆,你帮她搭个戏吧。”
导演讲戏、搭戏、上手、亲自示范都再正常不过,现在没演员,陆嵬没拒绝,应了声后坐到秦霜给搬过去的椅子上。
这场她要做的也很简单,扮演一个不为美色所动的女商会会长,冷眼看着白玫极尽能力的挑逗。
白玫并没有世俗意义上的挣扎、哭求,甚至没有反抗。
生在那个吃人的时代,白玫从小对这些穷人家的孩子出路和生死就已经司空见惯。
她接受了自己被父亲高价卖了的事实,更知道逃命只是在做无用功,所以她洗干净了自己的身体,向妈妈要了一身精致的华服。
试镜时当然不可能有配套的服装。
黎数今天穿的甚至是一件和妩媚毫不相关的白衬衣。她将扣子解了几颗,褪下右边的衣服,袖子绕着腹部打了个圈,松松的固定在腰后。
暗红色的肩带被她刻意弄松,摇摇的坠在肩上,头发扯散,看着已经坐好的陆嵬,冲着费鹤鸣比了个OK。
这场戏容不得她分心,哪怕和她一起搭戏的人是陆嵬。
从前和商业对手、乃至圈内臭名昭著的投资人她都能一起共进晚餐,现在当然也可以。
费鹤鸣欣赏她的随机应变的能力,也喜欢黎数毫不扭捏害羞敢展露自己身体的勇气。
隔着监视器看着黎数在镜头中婀娜的腰肢,戴着耳机,费鹤鸣眼里是挖掘到宝的喜悦,她说道:“准备,开机。”
黎数今天只涂了唇,这会已经不那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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