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裁缝店将所有的爱都缝在了一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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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震动时,苏晴的消息刚好进来:“姐!何助理说他做的兔子布偶完工了,耳朵上沾了点巧克力酱,像我那只没舍得吃的兔子!冰岛下午一点半,你们那边的种子会不会水土不服?”“放心,”苏晚对着镜头晃了晃手里的营养液,“你姐夫刚查了,冰岛的土壤酸碱度和海城差不多,就像何宸瑜,不管是当特助还是裁缝工,都能把事办得妥帖——因为心里装着事呀。”
海城的午夜十二点,苏晴抱着兔子布偶躺在床上,布偶耳朵上的巧克力酱香气还没散。石无痕发来消息:“何宸瑜说,他给兔子布偶装了个小口袋,能装下颗向日葵种子。
冰岛现在下午四点,你姐他们正在给种子盖保温膜,说‘等明年花开,让两地的向日葵跨时差握手’。”
苏晴摸着布偶的小口袋笑,指尖划过标签上的时差——原来有些身份的转变从不是被迫,就像何宸瑜从总裁特助变成裁缝店打烊工,就像石无痕总算着时差报天气,就像顾沉舟给种子标朝向,不过是因为心里装着的人,需要这些笨拙又认真的惦记。
而此刻,冰岛的阳光正照着新埋下的种子,海城的月光正落在兔子布偶上,时差像根看不见的线,把所有的牵挂串在一起,轻轻晃成了首温柔的歌。
海城的清晨七点,阳光刚漫过“晚风裁缝店”的窗台,何宸瑜正蹲在门口给向日葵盆栽浇水。他手里捏着个小本子,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时间:“冰岛凌晨三点,苏小姐的闹钟该响了;海城七点半,晴晴小姐该去画室了——今天要提醒她带防风颜料。”
石无痕推门进来时,正撞见他对着手机算:“石总,您看这排班表,我把‘给冰岛寄布料’和‘给向日葵施肥’排在一起了,刚好赶在冰岛上午九点(海城下午五点)前寄出,苏小姐收到时正是下午茶时间。”他指着货架上的新布偶,“这只兔子手里拿了个小闹钟,时针指着海城,分针指着冰岛,苏小姐说要送给晴晴小姐当‘时差提醒器’。”
苏晴抱着画夹进来时,一眼就看到了那只兔子闹钟。“何助理连闹钟指针都歪歪扭扭的,”她笑着拿起来,“像我画的第22次烟囱!海城早上八点,冰岛凌晨零点,我姐他们该睡了吧?”
石无痕替她把画夹放在桌上:“顾沉舟刚发消息,说苏晚姐睡前把你画的‘极光合照’贴在床头了,说‘看着画睡觉,梦里的时差会变短’。”他忽然指着何宸瑜手里的布料,“这匹向日葵花纹的,让他给你做个画袋,等去冰岛时用。”
冰岛的凌晨一点,苏晚果然对着画睡觉,顾沉舟替她掖好被角,手机屏幕亮着——是何宸瑜发来的“工作汇报”:“顾总,给晴晴小姐的画袋裁好料了,按冰岛的气温加了内衬,零下十度也能护住颜料。对了,我算着海城早上九点,该提醒石总给幼苗喷防冻剂了。”
顾沉舟低笑出声,给石无痕转发消息时,忽然发现何宸瑜的汇报末尾加了句:“今日极光指数三颗星,适合晴晴小姐画夜景——虽然她那边是白天。”
海城的上午十点,苏晴在画室画夜景,石无痕举着手机给她当模特灯。“何助理连极光指数都知道,”她笔尖划过画纸的绿光,“比我还像追光人。冰岛凌晨两点,我姐肯定在梦里看极光,石无痕你说,她会不会梦到我的向日葵长在冰湖里?”
“会,”石无痕调亮手机亮度,“就像你现在画的这样——冰湖的蓝里浮着金黄的花,根须缠着极光带。顾沉舟说,苏晚姐昨天念叨了三次‘要让晴晴的画照进现实’。”
冰岛的上午十点,苏晚醒来看手机,最先弹出来的是何宸瑜的消息:“苏小姐,晴晴小姐的画袋缝好了,我在里面塞了包暖宝宝,按冰岛上午十点(海城下午六点)的温度算,够她画三小时的。”后面还跟了个流泪的表情,“我今天终于想起自己是总裁特助了——因为石总让我算下季度的预算,可我满脑子都是‘向日葵暖宝宝该进多少货’。”
苏晚笑着把消息转给顾沉舟,他正蹲在民宿的小花园里,给何宸瑜寄来的种子拍生长照:“你看,这颗种子发芽了,芽尖是歪的,像晴晴画的烟囱顶。冰岛上午十点半,阳光正好,它在按海城的节奏长呢。”
海城的傍晚六点,夕阳把画袋染成暖黄色。何宸瑜举着画袋给苏晴看:“你看这拉链,我特意选了向日葵形状的,拉起来会响,像在说‘冰岛下午两点,该给姐姐发照片啦’。”
苏晴接过画袋,忽然发现内衬上绣着行小字:“海城18:00=冰岛10:00,爱不用算时差。”她抬头时,石无痕正举着手机笑——屏幕里,苏晚举着刚发芽的幼苗,背景是泛着绿光的冰湖,幼苗的芽尖歪得和画袋上的向日葵拉链一模一样。
原来有些默契从不需要时差校准:何宸瑜的针脚跟着两个时区的牵挂走,向日葵的芽尖追着彼此的画生长,而那些被反复计算的数字,早成了藏在时光里的暗号,轻轻一碰,就能听见跨越经度的心跳,在同一片月光下,敲出相同的节拍。
海城的午后两点,何宸瑜正趴在“晚风裁缝店”的柜台上画设计图,笔尖戳着张纸:“兔子布偶的新功能——肚子里藏个小钟,按一下就能报两地时间。”石无痕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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