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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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安逸满摸着下巴,显然也有些纳闷:“的确如此,这凤凌威对商承宗未免也太过重视了。不但把女儿嫁给他,还派出白逸护卫,至于这样大动干戈吗?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解释,看来当年的宁王对凤凌威的影响不小。可是天玉门那边又怎么说呢?宁王对天玉门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真是想不通……” 他摇了摇头,一脸费思量的样子,“陆师兄,你这事我建议还是三思而后行吧!”陆玄风长叹一声,说道:“咱们五梁山并非什么大门派,无法自主一方,只能依附他人,随时都有可能被取代。王猛非要这么干,我又能如何呢?若不能给他一个交代,凭王猛的关系,随时都可能将咱们五梁山踢出局,受影响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啊!”
安逸满闻言,陷入了沉默。的确如此,不说别的,王猛和自己这边的宿主周靖贤都是保皇派。真要是惹得王猛不高兴了,他随便跟周靖贤打个招呼,周靖贤不可能为了他这个小门派的弟子而得罪京城那边的王猛。到时候,连他自己都有可能从周靖贤身边被赶走。那些对保皇派有影响力的大门派只怕未必会帮他们说话,能取代他们的小门派实在是太多了。
“可这事几乎不可能办成。别说师兄你了,就算是咱们五梁山一起出动,只怕也不是白逸一个人的对手。白逸可是曾以一人之力摧毁一个门派的人呐!” 安逸满轻叹道。
陆玄风仰天长叹道:“事在人为,既然不能力敌,那就想办法智取吧!” 说罢,他抓起酒杯,一口饮尽,然后将酒杯重重地拍在案上,忍不住咒骂了一声,“妈的,那个什么王多金应该叫王有病才对。杀谁不好,偏偏杀宋承华,明知道宋承华有那么大的背景,还敢去招惹……”
燕国京城,大司空府正堂内,宋昭廷快步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向上座的童衢行礼。
童衢挥手屏退了堂内的其他人,然后起身绕出长案,走到门外的屋檐下。
宋昭廷静静地陪在一旁,等待着童衢的吩咐。
沉默许久的童衢忽然缓缓说道:“宫里已经下了决心,要除掉商承宗。咱们得不到的东西,也不宜落在凤凌威的手中。”
“……” 宋昭廷愣了一下,说道:“凤凌威岂能善罢甘休?”
童衢说道:“陛下这边忌惮凤凌威那边泄露消息,凤凌威又何尝不忌惮陛下这边会泄露消息。唯一的差别在于,陛下要顾及大燕天下,不想看到大燕内乱给外敌可乘之机,而凤凌威却无此忧虑,这就是所谓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因此才让凤凌威有恃无恐。若能一举解决掉商承宗,大不了给予他一些利好来安抚,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若是失手,凤凌威也不敢过度反扑,因为那秘密泄露出去对他也没什么好处,但陛下也不敢再逼迫第二次。”
宋昭廷思索着微微点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一旦让凤凌威误以为皇帝仗着那个把柄可以屡屡对其动手,凤凌威承受不住,必然会狗急跳墙,这是大燕难以承受之重。他缓缓说道:“所以只有一次动手的机会!”
童衢点了点头:“对,只有一次机会……”
南州刺史府,亭台水榭间的楼阁之上,表面上锦袍玉带、一脸威严的周靖贤凭栏而立,捻着胡须,沉默不语。但在他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警觉。
一名络腮须的青衣壮汉快步登上楼阁,走到周靖贤身边,拱手问道:“不知州牧招我来有何吩咐?”
周靖贤放下手,背着手在阁内踱步,说道:“严铎,有件事要跟你说。”他的语气看似平常,却隐隐透露出一丝别样的意味,或许是在考量着自己冰雪阁身份与当前事务的关联。
青衣壮汉严铎跟在旁边,说道:“州牧但说无妨!”
周靖贤沉吟道:“陛下有旨,商承宗不可留,要我处决掉他!”
严铎思索着说道:“听说商承宗成了凤凌威的女婿,若要动手,岂不是要发动大军进攻?大燕如今的局势,跟凤凌威撕破脸似乎不太妥当吧。这边大军一动,各地拥兵自重者怕也会蠢蠢欲动,星星之火搞不好就要成燎原之势。再加上周边各国虎视眈眈,极有可能趁乱而入。如此形势下,这样做妥当吗?”
周靖贤停下脚步,说道:“正因为不想和凤凌威撕破脸,所以陛下下的是密旨,要对商承宗进行秘密处决,所以才把你招来!”他的心中,也在权衡着此事对冰雪阁利益的影响,周靖贤猜测, 阁主也许想要推动燕国内乱,通过燕国使战争外溢,从而搅动天下局势,从中谋利。
严铎试探着问道:“是要刺杀吗?”
周靖贤并未否认,又补充道:“刚接到消息,商承宗一行已经抵达青山郡境内,随行有一千骑兵、四千步卒,另有天玉门派出的三十余名修士护送,为首领队的是天玉门的白逸!”
“白逸?” 严铎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说道:“白逸乃是天玉门的俊杰之一,是丹榜上挂名的高手,曾以一人之力摧毁一个门派。再有三十名同门协助,还有数千人马围攻,能让人如陷泥沼。州牧,恕我直言,在这种情况下,若要有绝对把握杀掉目标,除非是元婴期高手,至少也得是丹榜上的前十大高手才有可能。”
周靖贤说道:“元婴期高手向来不问世事,就算是陛下亲自出面,也未必能请得动他们。而丹榜前十的高手也不会无缘无故卷入此事。至于其他门派的人,有天玉门的震慑,他们也不敢轻易与之开战。”
严铎明白了,所以才找他这个散修。他叹道:“州牧,并非我有意推辞,而是我能力有限,实在无法做到,怕会坏了州牧的大事,州牧还是另请高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