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又是一年惆怅客(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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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上,萧琰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心中感慨万千。他没想到,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竟然也能为百姓做一些实事。

    凌霜走到他身边,说道:“萧公子,恭喜你。”

    萧琰笑了笑,说道:“这也有你的功劳。”

    白朔也走了过来,说道:“萧公子,凌捕头,我打算离开青石镇,去闯荡江湖了。”

    “哦?你要去哪里?” 萧琰问道。

    “还不知道,” 白朔说道,“江湖之大,总有我容身的地方。”

    “那你多保重。” 凌霜说道。

    “你们也多保重。” 白朔说道,“后会有期。”

    说完,白朔向两人告辞,转身离开了。

    庆功宴结束后,萧琰看着凌霜,说道:“凌捕头,我也该走了。”

    “你要去哪里?” 凌霜问道。

    “我还不知道,” 萧琰说道,“我想继续在江湖上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

    凌霜沉默了片刻,说道:“那你多保重。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来找我。”

    “嗯。” 萧琰点点头,“你也多保重。”

    萧琰转身,离开了青石镇。他骑在马上,看着远方的天空,心中充满了期待。他知道,他的江湖路才刚刚开始。

    萧琰离开青石镇后,一路向西而行。他走过繁华的都市,也穿过荒凉的戈壁;遇到过善良的百姓,也见识过江湖的险恶。他的心境在这段旅程中不断变化,变得更加成熟和稳重。

    这日,他来到一座名为 “洛阳” 的古都。洛阳城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街道两旁的建筑古色古香,充满了韵味。萧琰牵着马,在街上慢慢走着,欣赏着这座古都的风光。

    走到一条僻静的小巷里,他看到一家茶馆,便走了进去,想歇歇脚。茶馆里人不多,只有几个茶客在悠闲地喝茶聊天。

    萧琰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茶,慢慢地喝着。他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有些感慨。离开大渊已经快一年了,不知道那里现在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请问,这里有人吗?”

    萧琰回过头,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正站在他的桌旁,微笑着看着他。那女子容貌秀丽,气质温婉,不是别人,正是苏婉清!

    萧琰猛地站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婉清?真的是你?你…… 你没死?”

    苏婉清看到萧琰,也有些惊讶,随即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砚之,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琰激动地问道,“那天我在望夫崖看到你的日记,还以为你……”

    “说来话长。” 苏婉清说道,“我们坐下说吧。”

    两人坐下后,苏婉清才缓缓道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那天苏婉清被逼到望夫崖后,并没有被赵天霸的手下杀害。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白朔忽然出现,救了她。

    白朔将她带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为她疗伤。等她伤好后,白朔告诉她,赵天霸和张大人已经被绳之以法,大渊镇恢复了平静。但苏婉清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回到过去的生活了,便决定和白朔一起离开大渊,去闯荡江湖。

    这些日子,她和白朔一直在江湖上漂泊,一边行侠仗义,一边寻找自己的归宿。这次来到洛阳,也是偶然。

    “原来是这样。” 萧琰听完,心中百感交集。他既为苏婉清还活着而高兴,又为她和白朔在一起而感到一丝失落。

    “砚之,你这些日子过得好吗?” 苏婉清问道。

    “我还好。” 萧琰说道,“我离开大渊后,也在江湖上走了走,遇到了很多人和事。”

    他简单地向苏婉清讲述了自己在青石镇的经历,以及剿灭黑风寨的事情。

    “没想到你竟然做了这么多大事。” 苏婉清惊讶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是一个平凡的人。”

    萧琰笑了笑,说道:“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两人沉默了片刻,气氛有些尴尬。

    “对了,白朔呢?” 萧琰问道,打破了沉默。

    “他去买东西了,让我在这里等他。” 苏婉清说道。

    就在这时,白朔推门走了进来。他看到萧琰,也有些惊讶:“萧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我路过洛阳,进来歇歇脚。” 萧琰说道。

    “真是太巧了。” 白朔说道,走到苏婉清身边坐下。

    三人聊了一会儿,气氛渐渐变得融洽起来。萧琰发现,白朔虽然年轻,但为人正直,武功高强,而且对苏婉清也很好。他心中虽然有些失落,但也为苏婉清感到高兴。

    “萧公子,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白朔问道。

    “我还不知道。” 萧琰说道,“或许会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看看洛阳的风光。”

    “那太好了。” 白朔说道,“我们也打算在洛阳待上几天,不如我们一起吧?”

    萧琰看了看苏婉清,苏婉清点了点头。

    “好啊。” 萧琰说道。

    船过铜陵时,萧琰生把最后半卷《南华经》收进了行囊。江风卷着水汽扑在船板上,带着些微的凉意,他拢了拢月白长衫的袖口,望着远处渐次模糊的岸线,喉间泛起一阵干涩。

    已经是深秋了。

    他记得离家那日也是这样的天气,母亲把一叠浆洗得发硬的贴身衣袍塞进他的书箧,絮絮叨叨地说江南潮湿,要时常拿出来晒。父亲站在廊下,手里攥着那方传了三代的端砚,指节泛白,却终是没说一句话。

    船行已近三月。从汴京出发时,同行的举子们还在船头高谈阔论,说要在江南采撷些新词,待春闱高中,好让琼林宴上的御赐酒沾些风流气。可如今,那些喧嚣早已散了 —— 有人在池州便折道去了庐山,说要寻李太白的遗迹;有人在芜湖被当地盐商请去做了西席,红帖递过来时,脸上泛着油光;还有两个最是年少气盛的,在采石矶上为了一句诗的平仄争得面红耳赤,竟就此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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