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 举案齐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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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权起身,亵衣从肩头滑落,白皙的肩背处有两道清晰的疤痕,谢弼躺着注视着桓权,瞧见两道疤痕,眼神一暗,伸手抚摸疤痕。

    “别弄,怪痒的。”

    “当年,谢谢你。”

    “什么?”

    桓权回头,打掉谢弼不安分的手,不解地问道。

    谢弼摇摇头笑了,他心底明白,那伤疤是因他而留下的,桓权从未提及当初救他一事,他心中却始终难以忘怀。

    “士衡,此生得卿,如得一朗月,是弼之幸。”

    “怎么突然说这个?这可不像是你的性子,不过,”桓权故意卖关子停顿下来,谢弼知晓桓权的小心思,追问道,

    “不过什么?”

    “不过我喜欢听。”

    “阿谀之言,士衡喜欢?”

    “旁人阿谀我自然不信,辅嗣与旁人不同,辅嗣是我心中之人,你我以心相交,便不算是阿谀,只算是情趣。”

    “那日后我便多说,士衡高兴便好。”

    “我们拉钩。”

    谢弼被桓权童趣的样子逗笑了,却还是伸出手来与桓权拉钩,桓权笑吟吟,道: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就是小狗。”

    一边说着一边笑,两人在榻上打闹着,桓权趁谢弼不在意挠他胳肢窝,两人闹着滚到了一处,桓权被谢弼压在身下,笑嘻嘻求饶道:

    “好辅嗣!辅嗣公子!我认输!认输!”

    谢弼松开挠痒痒的手,将桓权揽在怀中,两人仰面躺着,桓权靠在谢弼的肩臂处,笑呵呵道:

    “谢辅嗣,你会永远爱我吗?”

    “为什么这样问?”

    “老子有云:‘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我不信长久,只求此刻安乐,唯独辅嗣,我总盼望着能长久一些。”

    “‘希言自然’,唯‘从事于道’而已。”

    桓权闻言收起了笑意,虽然她也爱用玄言表明自己的心意,可此刻她却希望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可到底什么是‘道’?什么是‘自然’?”

    “万物得其真谓之‘道’,万物生之长之畜之,不伤天和,以无为谓之‘自然’。”

    桓权无奈地起身穿衣,苦笑道:

    “谢辅嗣,床榻之间论述这个,是很煞风景的一件事。”

    谢弼有些茫然,跟随桓权一同起身,拉过桓权的手,让她转身面对自己,目光真挚,闪动着暧昧情意。

    “士衡,我倾慕于你是真;愿执子之手,白首不离是真;愿聘汝为妻,举案齐眉为真;愿共汝山水逍遥,求道修行为真;

    我此事不求富贵荣华,但求一‘真’一‘朴’,士衡于我,早已是知己。

    ‘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我所能许卿的,唯有此刻,未来,弼也不知,故而不敢轻许。”

    桓权闻言低下了头,若有所思,许久,方才应道:

    “谢辅嗣,若你我不是生于这乱世,该有多好。”

    “纵使是汉文帝之明,尚有贾生之屈,个人的遭际又岂能尽如人意。

    你我能有今朝相识相知的缘分,便远胜于多少古人了。”

    桓权因谢弼的话动容,泪下沾襟,刚刚那一刻,她忍不住想,若是她二人不是在这乱世相遇,而是生于现代,或许就不会这般纠结了。

    谢弼一番话将她唤回现实,她不得不感慨,世事通明,谢弼远胜于她。

    桓权长叹一声,抬头,斜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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