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分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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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从他们踏入A食堂二楼的那一刻,或明或暗的视线都投向了这里。

    叶骤扯唇,眼神冷戾地一一看回去。

    聚焦在身上的目光顿时少了大半,阮栀微不可查地勾唇。

    所以这算什么?恶人自有恶人磨吗?

    ……

    宿舍没有开灯,阮栀被人攥着手心,压在门板上亲吻。

    唇齿间的交缠,湿热、软腻、凶狠、激烈,呼吸被另一个人掠夺攫取,敏感的腔肉被入侵,酥酥麻麻的触感从交融的地方蔓延。

    阮栀皱眉躲开对方的吻。

    叶骤喘息着,微烫的掌心摸上阮栀后颈,他低头,亲吻一路落到对方嶙峋的锁骨。

    “阮栀,抛弃蒋熙吧,我比他更适合你,我们才是同一类人,你的任何样子,我都能接受,并且日复一日的爱你。”

    阮栀笑着踢了一脚对方的鞋尖:“你上哪去进修了?这么会说话?”

    “没去进修,我想你爱我,所以才会说出这些讨你欢心的甜言蜜言。”叶骤在对方唇上轻啄一口,他恋恋不舍地松开紧握对方的手。

    这边俩人的呼吸刚刚平稳,室内就响起了视频铃声。

    寝室灯光打开,阮栀坐在电脑椅。

    亮白的光悬在头顶,手机屏幕里的人习惯性扬唇:“栀栀。”

    蒋熙站在半明半暗的交界,阮栀也就没有看到对方复杂的神色。

    屏幕里的人走到灯光通明处,暖色的光驱散昏暗,蒋熙问:“栀栀,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我打了人这个可以说吗?”

    “我已经在处理了栀栀。”

    “麻不麻烦?”手机放在桌面支架,阮栀手背支起托着下巴,领口受到拉扯,玫红的印子烙在冷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目显眼。

    “不是很麻烦。”蒋熙暗下眸光,眼底如深潭漆黑,他扯开唇,“栀栀,星期一我会回来一趟。”

    “那有时间见面吗?”阮栀笑问。

    “当然。”蒋熙眸底闪过阴沉,那一瞬间他脸上像结了一层寒霜。

    视频通话结束,阮栀向后靠着椅背,他察觉到了蒋熙今晚的不对劲。

    圣冠又不是密不透风的,蒋熙在篮球社还有一群玩得好的兄弟,他和叶骤走得太近了,而且几乎没有遮掩,最近两天发生的事,肯定会有风声传出去。

    另外,论坛的事,蒋熙应该也是知情的,帖子里说了什么,他肯定知道个大概。

    思绪肆意游走着,阮栀洗浴完去照镜子,光滑镜面清晰地照出人影,他抬眸,恰好瞧见一枚印在他自己锁骨处的吻痕。

    好了,破案了,蒋熙八成是看见了。

    阮栀拉开门,淡声道:“叶骤,你过来。”

    “怎么了?”这位貌似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有没有发现我哪里不一样。”

    叶骤把人上上下下打量几遍:“没什么不一样啊。”

    笑意浮上眉眼,叶骤这是看到了吻痕:“我觉得挺好的,如果你们能立刻分手我会更加高兴。”

    “分手还是当面聊比较好,周一我会和蒋熙提。”

    “既然周一分手,那周二应该就是和我交往了吧。”

    “你这么着急?”

    “嗯!”叶骤环住他的腰,在阮栀左脸酒窝处亲了一口,他下巴搭在阮栀肩膀,人又开始不安分。

    阮栀止住对方动作:“不要闹,我明天有比赛。”

    “是之前那个什么美术比赛?”叶骤不情不愿地松开人。

    “对啊。”

    “几点开始,我明天送你。”

    “不用送,就在旁边的美术馆,我自己去就行。”

    “那晚上一起庆祝?”

    “晋级赛而已,要庆祝也是等决赛。”

    比赛时间是上午8:00至下午5:00,主题是“冷、热”。

    阮栀走出美术馆,他手指还有没清洗干净的红色颜料。

    厚重的绛色彩霞盘踞在橘黄天空。

    叶骤朝他挥手,英俊的脸庞笑容肆意:“不能庆祝,一起吃个饭总行吧?”

    阮栀接过头盔坐上对方的改良版机车,他抓住人腰间的衣服布料:“你不许飙车。”

    “行。”叶骤说到做到,这次没有炫技也没有风驰电掣,就安安分分载着人去目的地。

    微寒的傍晚,他们去吃了一顿火锅,在江边吹了半小时风。

    新的一周很快来临。

    [蒋熙:我在楼下。]

    [阮小栀:我没看到你。]

    [蒋熙:我看到你了,两点钟方向。]

    “你什么时候到的?”灿艳的光照在侧脸,阮栀走近。

    “刚到不久。”蒋熙避开与阮栀的目光对视,他主动伸手去握对方的手掌。

    阮栀面色轻怔,他笑了笑,没有抽回手。

    这是两人相识后最安静的一顿午餐,包间里只有他们两位,除了偶尔会冒出的碗筷碰撞,只有咀嚼和呼吸声。

    等到用餐结束,阮栀轻声开口:“你应该都知道了,我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出轨。”

    他抬眸,定定注视对方:“我们分手吧,蒋熙。”

    “为什么要分手?”蒋熙攥紧拳头,心脏的痛意真切,他忽的松开手,嘴角微扬,笑得很难看,“既然你是过错方,那分不分手不是应该由我来决定吗?”

    “抱歉。”除了毫无诚意的抱歉,阮栀找不出其他能说出口的话。

    不过在恋爱期间,与其他人产生肢体上的暧昧,他也的确应该道歉。

    “我这次来,不是来找你分手的,我是想听你跟我说,那都是误会,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信。”

    即使假的不能再假,我也会选择相信你。

    “没必要这样,蒋熙。”

    “有必要的,我想要挽留你。”

    我知道你是一个怎样的人,我也知道我们在篮球场的初见并不纯粹,但我不在意,我只要你爱我,只要你爱我,我就可以不在意这一切。

    心脏疼痛难忍,蒋熙克制着语气:“我们不分手,好吗?”

    “蒋熙??”

    “我们为什么要分手?”积累的痛苦爆发,蒋熙嗓音哽咽,眼眶通红,他说,“我们分手,然后你是不是就要和叶骤交往了?我们不分手阮栀!”

    指甲掐进肉里,蒋熙红着眼,努力维持理智,他深呼口气:“阮栀,我们给彼此一个冷静期行吗?我爱你,我知道你对我不是全无感觉的,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残阳微弱,白日余烬照不进幽深的小巷。

    棍棒相加,双拳难敌四手。

    黑色宾利停在巷口,车窗下降,露出一张帅气阴沉的面孔。

    蒋熙眼底涌动着几丝戾气,他冷声道:“去看看,人别打死了。”

    “二少,人还活着。”

    月上枝头,叶骤从腿骨断裂的疼痛中清醒,他吐出一口血水,摸了把破损的嘴角:“tmd蒋熙,我早晚弄死你!

    [叶骤:你跟蒋熙分手了吗,我是不是能转正了?]

    [阮小栀:没分手成功。]

    [叶骤:???]

    [叶骤:接视频!]

    视频界面里,叶骤吊着条腿,嘴角青紫,正躺在白惨惨的病床上。

    “什么意思?”他心头一跳。

    “就是字面意思,没分手成,现在是冷静期。”阮栀解释。

    “艹,那我不是白挨了一顿打,还什么都没捞到。”这莫名的憋屈感。

    “蒋熙把你打成这样的?”

    “他那三脚猫功夫能打得过我,他让人群殴我的,要不是对面人多,还带了电棍,现在还不知道躺这的是谁呢?我刚做完手术,现在腿疼、特别疼,阮同学。”叶骤做出难受的表情,目光期盼地看向他。

    “医院名字?”

    “顺圣骨科。”叶骤回答迅速,跟人嬉皮笑脸,“你来的时候,如果能给我带些汤汤水水就更好了。”

    “想喝什么汤?”阮栀听出了对方话中的含义,直接问。

    “鸽子汤!”

    汤是从店里订的,阮栀拎着保温桶,走在医院雪白冰冷的长廊,消毒液呛鼻,他戴着黑色口罩。

    敲门而入,他和叶骤对上目光,对方勾唇,扯动到嘴角伤口,顿时发出一抽一抽的吸气声。

    “你要的鸽子汤,给你送来了。”阮栀拧开保温桶,盛了碗汤端给叶骤,“温度刚好,不是很烫。”

    叶骤没接,很假地说道:“我这手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开始疼了。”

    “所以你其实不是腿断了,而是手断了?”

    “是腿断了,但我手也疼。”叶骤现在就差没直接开口说,让阮栀喂他了。

    阮栀舀了勺汤递到叶骤面前。

    叶骤喝下汤,浑身充斥着愉悦分子:“我是第一个吗?”

    “什么第一个?”

    “就你亲手喂汤,我是不是第一个体验者?”

    “你当然不是第一个。”

    “那第一个是谁?”叶骤脸色难看,“不会是??”

    “是我爸。”阮栀打断对方的假想,“赶紧喝汤,不是点名要喝的。”

    “我喝……我喝着的。”叶骤含住汤勺,眼神就没离开过阮栀。

    “我进医院这笔账,我会找蒋熙清算的。”VIP病房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带着试探意味的话。

    “你还是先养好你的腿吧。”阮栀问他,“汤还喝不喝了?”

    叶骤没回答,他伸手掐了把阮栀的脸。

    阮栀皱眉打开对方闲不住的手:“怎么不把你的手也一起折了。”

    “你这话攻击性有点强了,阮栀。”

    手机提示音突兀响起。

    [西门小洋:学弟,会长找你。]

    [阮小栀:学姐,知道是什么事吗?]

    [西门小洋:摊手jpg]

    病床上,叶骤觑着阮栀的脸色,他自己端着碗喝汤,左手手背通红。

    放下手机,阮栀交待:“我下午还有课,有事电话联系。”

    正中午,学生大楼冷冷清清,阮栀乘电梯一路往上。

    瞧见他进来,林一循合上桌面的漫画书,态度殷勤地迎上去:“阮哥,您来了,您渴不渴?是要喝水,还是喝茶,或者咖啡?我去给您倒。”

    “你??”阮栀眼底浮出诧异,为对方的殷勤态度,他刚要开口。

    邵灿不爽道:“林一循,你是不是脑子有病?看漫画看傻了吧?才两天没见,他是成了你爹还是怎么了?你这么舔。”

    “怎么了,就非得是我爹,我才能舔?”林一循跟着阮栀,阮栀朝哪走他就跟去哪,“阮哥,咱们别理他,让他一个人在那生闷气,气死他。”

    “学长。”阮栀无奈。

    “别,不用叫我学长,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阮栀斟酌着开口:“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发生什么,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我就喜欢跟打架厉害的人做朋友。”

    林一循这话一出,阮栀没什么反应,倒是邵灿咳个不停,一脸不可置信,你疯了的表情。

    “那我们是……朋友了?”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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