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章 炕做好了,坑了后妈(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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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里。

    这两天累了。

    她先睡觉,不过她把200捡来的柴火放到火墙上,明天这些柴火会干,一半烧,一半做柴火砖。

    按照贺叔叔的教法点上柴火砖,不过她用六块,这样可以用八个晚上,等她做好直接接着用,晚上不用一会儿起来添柴火。

    王小小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军号的余音还在院子里回荡。

    她掀开厚重的狼皮被子,冷空气立刻窜进来,激得她打了个哆嗦。

    火墙里的柴火砖已经烧得只剩暗红的炭块,但屋里还留着暖意。

    大水锅装满水,下面的柴火噼啪作响。

    院外屋檐下,玉米糊糊的香气混着白菜散发香味。

    煮好后,小土灶的火还有,继续蒸窝窝头。

    王小小把土砂锅抱回屋,挖了一勺子猪油进去。

    “得抓紧时间了。”她咕哝着,三两口扒完早饭。

    浸泡了尿液的五味子藤已经变得异常柔韧。

    王小小蹲在火墙边,把干了的柴火收起来,把湿漉漉的藤条摊开晾着。

    尿液的成分让藤条纤维软化,这是贺叔叔教她的秘方。

    等藤条干的时候,把土砖翻面,移动。

    干完这些,藤条也干了。

    拿开干的藤条,继续烤湿的藤条。

    十指翻飞间,藤条开始交错编织。

    ‘经纬三股编法’,她默念着四叔教的要领。

    粗藤作经,细藤为纬,每隔三寸就用牙齿咬紧一个绳结。东北的寒风会从最细微的缝隙钻进来,必须织得密不透风。

    编到一半,她突然停下,从炕席下摸出那几枚坦克履带钢齿。锋利的齿尖在藤帘边缘划出整齐的切口,比用柴刀修边更精准。

    王小小抹了把汗,发现掌心被藤条勒出了几道血痕。她满不在乎地涂了点狼油膏,继续埋头编织。

    三天时间,足不出门,上午做四十块柴火砖,下午她把房间门帘和窗帘用五味子藤编织好了。

    “还差最后一步。”

    她拿出狼油,用破布蘸着,细细涂抹在藤帘表面。油脂会渗透进纤维,既能防潮又能增加韧性。

    新做的防风帘已经挂在门上和窗上。

    王小小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她特意在右下角编了个小小的五角星,向老爷子致敬。

    屋外北风呼啸,但再也听不到那种鬼哭狼嚎般的风声。

    她突然想起什么,从药箱底层取出个小布包。

    里面是老爷子留下的最后一小撮艾绒,掺着晒干的野菊花。

    她把混合物撒在炭火上,清苦的香气立刻驱散了尿液处理藤条留下的淡淡腥气。

    明天,该开始盘火炕了。

    火坑的原理她会,但是没有盘过。

    王小小已经六天没有出门了,早上做柴火砖,下午一直在摸索火炕,烟要巡回才能暖,一个人在埋头苦干。

    外面已经吵得沸沸扬扬,因为没有看见过她,最后一次见她,她帮李主任的孙女正骨。

    她后妈这次又是被她,风评被害的一天。

    刘国栋带着警卫,他一脚踹开院门,身后跟着的军属大妈们呼啦啦涌了进来。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北风卷着雪粒子在打转。

    “王小小!”刘国栋吼了一嗓子,声音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回荡。

    没人应答。

    警卫员小张眼尖,指着东厢房窗户:“首长,烟囱在冒烟!”

    众人呼啦围过去,只见窗户上挂着奇特的藤编帘子,帘子右下角还编着颗五角星。刘国栋伸手一掀,热浪混着泥土气息扑面而来。

    屋里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王小小头也不抬,抓起水瓢往刚盘好的炕面上泼水试温。水珠在热炕上滋滋作响,转眼就蒸发成白汽。

    刘国栋一声暴喝,“王小小,你六天不出门,就窝在这儿玩泥巴?”

    王小小这才慢悠悠转过身,脸上东一道西一道的泥印子,活像个花脸猫。

    她小面瘫,指了指新盘的火炕:“能睡人了。”

    刘国栋瞪大眼睛。

    这炕盘得比后勤处老师傅的手艺还精细,炕洞里隐约可见精心设计的回龙烟道。

    “你管这叫差不多?”他蹲下来敲了敲炕面,“这他娘的是艺术品!”

    王小小从灶坑里扒拉出个烤得焦香的红薯,掰成两半递过去:"尝尝?用余火烤的。"

    刘国栋接过红薯,烫得在两手间倒腾:“外头都传你饿死在家里了!李主任家那小丫头天天扒你家门缝”

    “叔,我忙着呢。”

    王小小三两口吃完自己那半,转身去检查烟道,“得试烧三天,等泥坯干透。”

    她突然想起什么,从炕席底下摸出个布包:“对了,这是给李丫头的药,治习惯性脱臼的。”

    屋外围观的军属们炸开了锅:

    “这炕盘得真俊!”

    “小小丫头手真巧!”

    “我家那口子盘了二十年炕,还不如个孩子。”

    刘国栋啃着红薯,突然发现墙角堆着的柴火砖,这可是在52年战场上,想出来的法子,这个丫头倒是个宝藏。

    王小小在军属院混得风生水起。

    ————

    王德胜坐在大卡车车头,这次任务,太好了零伤亡。

    多亏闺女给的止血药膏,这个药膏让伤口愈合的速度太快了,不过抹上药膏,疼是真痛。

    赵团长小声说“老王,这次做好准备,我要上调别的军,你做为第一副团可以上升,机会把握,别单靠你的岳父。”

    王德胜点点头,老赵和他多年搭档,老赵本来早就升了,六年前他被强功,就是老赵帮他说话,就连老赵都被压制。

    压制的人就是他岳父,抢他的功,就是他岳父。

    所以当初老领导叫他娶乔漫丽,他岳父才不能压住他的功,他的老领导才能提他为副团。

    他和岳父是死对头,不同立场。

    还有四天可以回部队,不知道闺女怎么样了?

    ————

    海鲜在东北属于奢侈品,双职工家庭全年可能只会在春节见到冻带鱼。

    这海鲜应该在一个月前,春节前夕到了,因为这个那个原因,今天才到,所有人都排在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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