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枝头谁见花惊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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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廷两手紧紧抓住蓝珀的手腕,轻轻一抬,就把他顶在了衣柜的墙上。墙壁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周围挂满了备用的球衣,足有几十件。空气里混合着淡淡的樟脑丸和肥皂水的味道,蓝珀直发晕,就像是中了暑,透不过来气。项廷的胸膛像短跑比赛完了那样起伏,脖子也又红又粗。蓝珀被他手掌的温度吓了一跳,差点被烫掉了一层皮,再碰一下就化成一柱香灰了。看来,项廷是真病了。

    “怎么?有人赢不了比赛就决定大疯一场?放开我,别把我也拉下水。”蓝珀被他扭得痛极了,试了各种办法把手抽回来,但是每一次的挣扎都无果而终。

    “逃?”项廷的身体更加靠近,挤压着两人之间仅有的空间,“别想了。”

    蓝珀对他突然有一种很陌生很没有把握的感觉。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满桌的空瓶子,疑心是不是什么含毒饮料,诱发人激情犯罪,脑袋里只剩下追求快乐。

    蓝珀尽量镇定地说:“抽大/麻了?别这样,姐夫可不想报警。”

    这句话似乎威慑到了项廷,他稍稍松开了蓝珀的一只手。

    就在蓝珀的手要推开他的时候,项廷再次捉住了它。

    放到了,它最该在的地方。

    就像一颗莹然粉光的淡水珍珠,突然摁在了烙铁之上。

    (……)

    项廷这到底是灌了几斤迷药下去?雪崩都没有他崩得快,估计这会儿他对Y字线条都有反应了!

    蓝珀那一瞬间的害怕,居然轻轻松松了越过了一个洁癖本该有的厌恶、一个姐夫本该感到的荒诞:“你疯了,你疯了!活梦里了!”

    “我是疯了。”项廷牢牢摁住他的手,握住了它,用最柔嫩脆弱的掌心包裹住了滚烫的顶端,“你也逃不掉了。”

    蓝珀一眨巴眼连挣扎都忘了:“你看看我,想起点什么?我是谁?”

    项廷笑了笑:“姐夫。”

    “不,不……知道吗?我姓蓝……”

    蓝珀想提醒他,苗疆的那段往事。他那时把项廷当作自己的亲弟弟,数载相依为命。后来家乡被大火烧尽,连一片瓦都没有了。过去如此多年,蓝珀如今想起来他就恨得牙痒痒,见到他了又心里发酸,已将他视作自己在世上的唯一至亲。撇开姐夫的这重假身份,和弟弟之间要是胡搞了才是最蔑伦悖理的!

    项廷说:“这种时候你终于不逼我叫你姐夫了?你总是说我像条狗,被你玩得团团转,一见到你就应该摇头摆尾,因为这样才有好日子过。要是你赏饭我不端碗,你就一脚踹过来,数数,你打了我多少个耳光?数得过来吗?你还要怎么样?我真是想把你碾碎了,看看你的心是怎么长的。哦,你没心,你的心在别的男人那儿,尤其外面的那两个那。那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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