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敛黛含颦喜又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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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珀心惊肉跳,他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上一个噩梦留下的残渣。可项廷已经给他的身体打下了残忍的烙印一样,项廷把他碾得粉身碎骨过。好不容易拼合起来的蓝珀胸口发紧,喉咙感觉到阵阵抽痛,他的手指在发抖,怎么着都不会崩的一张脸崩了,从镜子的反射里看到自己惊惶的影子。

    “姐夫,你不要紧吧?”

    蓝珀被他的笑也吓着了,双手猛的往他胸上推:“离我远点……!”

    “你还没说,敢不敢跟我赌。”

    “我跟你一个小孩子赌什么?结婚证就在你北京的家里,传真电报最快明天早上就发过来,到时候对着白纸黑字你再呼幺喝六也不迟!”

    项廷听了,居然还有点小高兴的样子,说:“那这样说,你真是我姐夫了。”

    该来的总会来也不能自己吓自己,蓝珀在天崩地裂中尝试淡定:“我恨不得没有你这个小舅子。”

    项廷说:“既然都是一家人,还能老死不相往来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啊不能和命争,蓝珀决定不跟他在他的地盘讨论那张协议的问题,不然自己在这被玩死了都没人知道,一年半载后纽约警局也只能按悬案挂起来。他宁愿损害一点隐私,叫一整个律师团来跟项廷谈。但他显然低估了项廷看到那一纸休书后的狂怒,月圆之夜直接降临,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扭捏的姿态,才真的让人心猿意马。

    蓝珀笑眯眯:“我那么一说,别往心里去,好不好?是姐夫不好。”

    “可我不想叫你姐夫了,怎么办?”

    “叫叔叔也行,再说点吉祥话,你说一句我加一万。”

    项廷恶意极了:“妈妈。”

    蓝珀忍:“…早点回家吧,看看你的黑眼圈,老实睡觉才是大补。”

    项廷又是成心的:“也是,我和你在一起满脑子都是睡觉。”

    项廷感觉到了蓝珀在咬牙切齿,因为听到了一种类似小鸟磨喙的声音。

    小舅子的无耻无法改变,姐夫只能避而不谈,装作不存在,维持一个基本的体面。

    蓝珀不敢把后背暴露给他,面对着他,一步步往门那倒退。结果就是他挪三步,项廷一步就迈上来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心头的凉意又袭来,蓝珀拢了拢衣服,一只手反过来紧紧按在门把手那儿。

    项廷先开口:“走啊。”

    蓝珀担心没安抚好他,倍以理诱之:“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们之间宿怨纠葛也一笔勾销。你要相信,我不仅绝不会找你的麻烦,我还可以保证你赚够足够孙子辈退休的钱。懂吗,商业就是这样,只要你的资源好,鞋带都能钓上来鱼。”

    巴望着靠钱解决,看起来比较悬。项廷说:“这个先放一边,来,跟我说说你和我姐是什么故事?”

    一提这件事好像就戳到了蓝珀的痛处,他什么冷静什么策略也不要了,疾言厉色道:“有什么故事?是不是我们造小孩的姿势也要通知你?”

    项廷笑着说:“不要靠说的,有本事你让我在旁边亲眼看。你一个男的叫得比女的还大,一□你就哭。你求求我,我帮帮你,在后面□。”

    蓝珀听懵了,项廷还说:“你这么爱钱,是不是只要钱到位,姿势全都会?”

    蓝珀怔在那儿,好久没有动:“你说的还是人话吗。”

    “你又把我当人看了吗?”项廷走近一步,“我做梦都是你,你?张嘴闭嘴就想着用钱打发我。”

    蓝珀震惊失色:“你一个强/奸犯,还有脸说这个!”

    项廷谈笑自如:“强/奸你一次就是强/奸犯了,那两次是不是?三次是不是?天天强/奸你又是不是?蓝珀,你最好一次性杀死我,你只要一天杀不死我,我就奸你奸到死。”

    蓝珀听得一直吸气,吸得后颈都疼了。他后背抵着门,贴得不能再紧,却俨如玉碎了一池:“别过来了!项廷!我、我真的怕了你了!”

    “我不过去。”项廷说的话那么污秽,可有所为有所不为,行动上却一派干净,后退了一步,安静、克制,“但我踩住你的影子你就不能动了。”

    小小的空间里,每句话都走不远。就这句话反复地激荡,蓝珀只觉得心里一阵酸热。我把你影子踩住了现在你就哪儿也去不了了,依模照样的话,男孩曾对少女说过。时移事去,何可言念。这种不合时宜的怀恋蓝珀忘了是怎么完结的,但记得随之而来的空白。

    因为就在他追思时,不知何时项廷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不就是亲了你一下吗?又不是亲嘴你怕什么?”

    蓝珀连忙捂住自己被暗袭的半边脸,目中影动清漪,短暂地静默。项廷覆上他的手捧住他的脸。蓝珀能明显感到那手茧分明是握枪握出来的。蓝珀终于想起来逃,却有种变成猫被挠下巴的样子。他往哪边躲,项廷便飞快地亲他哪边脸,蓝珀便羞耻得哪边的睫毛蝴蝶般惊飞地扑闪。

    花影乱莺声碎,不摇已是香乱。项廷看了看:“什么东西颤悠成那样?”

    蓝珀屈辱万分,正要甩开他,却被项廷一只手轻轻松松卡住了下巴,钳制得整张脸连带脖子动弹不得,肩膀也麻住了,紧接着双唇就被无比霸道地深深入侵。

    蓝珀当然毛骨悚然,这一刻跟挨了一棍似的眼前发黑有什么区别呢,但是在绝对强权独裁的力量之下,他又能反抗什么。项廷竟像吃冻梨一样吸他里面的水,舌头里面明明没有骨头却那么强悍有力,难道是装了马达。蓝珀几乎在被深/喉,只能头微微向后仰,尽量压低放平自己的舌头,克服呕吐的反应,最大化止下损。

    项廷一直握着他的手捏他的手心,感觉蓝珀快站不住了,便刷的一声拉开了门,牵着他快步走到角落没人的卡座。呼啦!帘子一遮,项廷把人按坐在沙发上搂紧,话还没说又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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