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有喜有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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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里接到老幺从部队发来的书信中得知,大哥的身体好多了,可以骑自行车代步,于是全家人中除泓儿去了深圳外,四个人先后都到了新疆,有劳力的找轻巧活儿谋生了。当然并非老幺亲眼看见,而是因为他回家办理档案的事,巧遇姨父家老二从新疆刚回来办结婚宴亲口跟老幺说的,不会有假。我一边读信,一边跳跃了起来。这让我放松了。看来,原计划请大哥来广东找大医院看病不需要了。其实父母有二哥回家照顾,我也不用担忧父母在家养老的问题。自从二哥二嫂来广州闯荡,连续几天找不到工作后,就暂时放弃了外出打工的计划,而是重操旧业,把打米磨面的加工业务维持好,在以前供销社代销点做好外,还收购了大哥的那个店,做大做强。大哥那个店原来开得好好的,自从他去新疆后,不识字的大嫂在家维持着,除了干农活外,还要带孩子,开店也就是占轮子,不让上面撤销这个指标而已。试想,一个不识字的人,在农村经营小商店难免要算账,还要赊账,她提不起笔,对赊账没有办法做记录,只好等读小学的平儿帮忙。一看,这都不能长远。所以,二哥回去后,大嫂经过大哥同意,便把半开半垮的小店转让给二哥家,连赊账记录本也全转移了,自己收点现钱。这无形中宣布,大哥辛辛苦苦经营怎么多年的产业,因为不慎上当受骗后,惹来了官司,失去了前期的辉煌,也失去了全部第二产业,除了拥有承包的包产田外,几乎一无所有,真正的失败者。他们这种无奈之举,我理解他们,也为大哥遗憾。这样一来,平儿小学毕业就辍学去了新疆。本来,我九月开学回家,在下船爬第一面长坡时,遇到老家的人就问平儿在家没有,可听说离开老家跟大人外出了。我本来有一个计划,就是去接平儿到清流中学读初中的,费用我全权负责,可是他确实已经去了新疆。我回到老家,听见父亲说:他们家庭没有经济来源了,只好外出,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对父亲有意见,我还说了:这义务教育阶段,除了开学报名时交几百元的学杂费,就是平时要点生活费,我不是经常寄钱到家里吗?我自己都不存钱,不就是为了这个大家庭好过一点吗?父亲无语了。当时很让我失望,小小年纪怎么就不读书呢?他当时还不到十五岁,多么让人揪心的。
大哥一家先后去了新疆后,包产田全部由三哥一家负责种植,免得抛荒。老三在城边居住,土地少,每人只有一两分地供种菜卖,这样就荒废了劳力,于是就帮大哥一家看家种地。这样老大和老三两家就是双赢。这样的远距离种田,老三很辛苦的,来回五十公里路。三哥这个人吃得苦,每次种植就连续干几天。起初就订了口头合同,大哥一家的征购和农税提留全由种田者三哥负责,结余的所有粮食全属于老三背走,老大不要。收成也好,老三就收获越大。如果遇到天干闹旱灾,老三就风险大了。老三还是决定赌一把。
说好的,过大年前夕是母亲的生日,老二老三两家人都到老人家里祝贺生日后,就一起过了年,热热闹闹的,老人也很开心。现在父母家里有钱了,过年买了不少过年货,很丰盛的。我虽然没有回家,但我已经想象得到,那热闹的场面。现在父母也很理解我不回家过年的安排。于是,我就安安心心在广州度过第二个春节了。这个春节不同以往,刘闯去深圳找女朋友过节,我找谁一起玩呢?还好,张涵英冬天才回了老家,就不准备回去了,所以,我也算找到一个打伴的老乡。我最大的收获,就是教会了小张跳舞。可最大的麻烦也是教她跳舞时,她把我抱得紧紧的,生怕我跑了似的。这样一来,厂里的老乡都认为我在跟小张正式谈情说爱了。我认为,小张对我耍的是小聪明,当着我不明说在耍朋友,可在舞厅里,也抱得紧紧的,实际上就是在跟别的姑娘说,我们的关系不一般。明眼人都知道什么意思。这春节期间,走了大半的职工,剩下来的都是远处的,跳舞的就不多了。曾丽姑娘是湖南人,回家就几百公里,跟我们比起来,很近的,所以过春节是必须要回去的。这舞厅的钥匙就交给我代管。
腊月二十七那天,正是母亲的生日,我知道家里有满满一堂人。我在车间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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