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丫的想考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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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上过萨缪尔森的经济学课,

    对于“理性生产者”的概念并不陌生,对于“工具理性和价值理性”的概念更是听的耳朵起茧。

    但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

    这个大一学经济的新生,竟然能用橡胶车间的真实例子,直指哲学与经济学之间的缝隙!

    怪不得学校要让哲学也学经济,经济也修哲学……

    原来这两门课,不是并列的,而是互照的!

    就在所有人沉浸在陈露阳刚刚讲完的“理性人”现实映照时,靠墙坐着的一位中年人忽然举手。

    “陈露阳同学,我也想请教一个问题。”

    听到这个声音,

    大半个教室里的哲学系学生全都齐齐回头!

    上百双眼睛一齐望向说话的人,神情中全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中年人继续道:“你刚才讲的是个人的理性选择,我想请问——如果每个生产者都是理性生产者,这种‘理性’叠加起来,最后会不会形成整体的不理性?”

    “换句话说:当所有人都追求局部最优时,整个社会的资源配置,会是最优的吗?”

    我草????

    陈露阳看着说话的中年人。

    问的挺特么有深度啊!!!!

    关键这大哥问的是个宏观层面的问题!

    也是经典的“个体理性”与“集体非理性”悖论!

    虽然陈露阳是学经济的,但是他丫的毕竟开学还不到一个月,

    萨缪尔森也是刚开始读出点感觉,

    这大哥问的问题实在是超纲了!

    瞬间,陈露阳的目光深邃了。

    如果说这之前那个经济系同行和哲学系女生的提问,是单纯的听到哪就问到哪,提出自己的疑惑。

    那这大哥的问题就纯粹就是没事找事了。

    ……想考我!?

    陈露阳把粉笔夹在指缝间,轻声道:

    “这个同学问的这个问题,非常好!”

    他转过身,“啪”地一下在黑板上写下六个大字:

    个体最优≠整体最优

    ……嗯!!!!???

    看见这七个字,教室里一些抱着肩膀看热闹的大二、大三经济系和哲学系的学生瞳孔一缩,上半身都坐直了一些。

    教室里起了一阵喧哗和讨论之声。

    “……这是要讲宏观架构了?”

    “他一个大一,还懂宏观架构????”

    “这是书里哪一章啊?”

    疯狂抄书听课的教室里,学生们忽然瞧见这有问有答,主讲人还要反驳解释的一幕,

    登时一个个眼神都亮了!

    谁不乐意看热闹啊?

    陈露阳虽然不知道提问的大哥是谁,但是他们知道啊!

    就在此刻,陈露阳又“刷刷刷”地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名字——

    亚当·斯密(Adam Smith)

    约翰·梅纳德·凯恩斯(Keynes)

    全场骤然一静。

    “……他还知道亚当斯密和凯恩斯?”

    教室里的哲学系学生瞪大了眼睛,

    讲台下的经济系学生更是炸了锅。

    “这不是《西方经济学》的内容吗?!”

    “是啊!《资本主义学说史》不是大二的课吗,凯恩斯……他怎么知道的?!”

    就连坐在后排的大三男生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们都还没学到凯恩斯呢,他还懂这个???”

    黑板前,

    陈露阳无视教室里同学们的窃窃私语与小声议论,开口道:

    “亚当·斯密说,市场中每个人都追逐自己的利益,最终‘一只看不见的手’会把这些局部的行为引导向整体的最优。”

    “这是市场经济的核心逻辑。”

    “但现实呢?”

    陈露阳反问一句,眼神从台下密密麻麻的学生脸上掠过。

    “我拿生产给大家举例子。”

    “厂里每个车间都希望自己少用材料、多出产。但到了最后整个工厂一算账,却发现缺了关键零部件、产品不能配套。”

    “这说明什么???”

    陈露阳举起了手中的粉笔,一字一句道:

    “这说明:”

    “一个车间的理性,是别的车间的混乱。”

    “许多在我们看来是'组织不力'的事情,归根结底,就是'理性'在打架!”

    刹那!

    教室像被雷砸中一般,静得几乎能听见呼吸声。

    不少原本倚在椅背上的学生,全都下意识坐直了身子。

    “……一个车间的理性,是别的车间的混乱。”

    这句话简直像是把一本厚厚的经济教材掀了个底朝天。

    此时此刻,

    教室里没有喧哗、没有讨论、更没有高年级学生对大一新生的俯视和批判。

    一切都静下来。

    连一支笔划破纸张的声音都听不见。

    哲学最不缺乏的就是辩论!

    他们在学校听了太多关于“理性”的讨论,也各自写过不少的论文和研究,

    却从未像今天这样,被一句活生生的工厂例子,把“理性”的逻辑扯到现实的泥土里。

    陈露阳侧着身,用粉笔在“凯恩斯”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

    “凯恩斯说,市场并不总能自我调节,光靠‘个体理性’,是不够的。”

    “经济有周期,有摩擦,有预期误差。”

    “那么在这种时候,我们需要谁?”

    陈露阳放下粉笔,声音沉稳,语气却愈发清晰有力:

    “我们需要国家,需要制度,需要规则——来引导、来协调,来托住那些个体理性无法覆盖的缝隙。”

    “所以我想说,”

    “局部的聪明,不一定能拼出整体的智慧。”

    “……”

    “理性,在面对系统性问题时,常常需要让位于全局的协调与合作。”

    “……”

    “我们追求的最优,绝不仅仅是个体最优,而是整个系统、整个社会共同构建出来的结构性的最优。”

    “……”

    “个体可以是理性的,但世界的运行,不止靠理性。”

    陈露阳双眼看向提问的大哥,笑道:

    “这位同学,你还有问题吗?”

    这话说完,

    教室里的大部分学生几乎都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气,脸上全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这陈露阳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整个哲学系都没人敢跟萧辉这么说话!

    他还敢反问?!!!

    是的。

    陈露阳就是在反问!

    丫的你来听课就好好听课,还敢跟我这考我??

    我能惯着你么!!

    这要是今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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