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对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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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全星际，公布圣城的存在。”

    一句话堪堪说完，别如雪闷哼一声，再度被压制得跌向地面，吉枝和安沭两人勉强垫了一下，才让她没磕到脑袋。

    而别如雪这话，也让正往外走的白盛，停住了脚步，他看向褚辰。

    褚辰面色不变，看着别如雪道：“你不会这么做的。”

    别如雪淡淡地冷笑一声：“褚上将，要试试看吗？”

    “你既然已经拿到不少实验数据，就该知道圣城存在的必要性。它一旦暴露出去，对整个星际都是一场巨大的动荡。”

    褚辰话音刚落，地上的纪谌芒便已经冷声接话：“那又怎么样？像这种能把同类当实验品的地方，毁了就毁了。”

    单单他们一路以来看到的实验，其背后的死亡的人数就数以万计，更别说他们没看到的那些又该是多么恐怖的牺牲。

    褚辰瞥了他一眼，却没理他的话，而是抬眸径直看向别如雪：“你是星际不愿损失的天才，我保证，只要你守口如瓶，你现今拥有的一切都不会改变。”

    别如雪勾了勾唇角，气息在短暂的休息中得到了些恢复：“我要是在乎那些，我今天就不会在这了。褚上将，我们已经走到这里，没见到池前辈之前，我们是不会离开的。”

    褚辰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知道你父母曾经也是圣城的一员吗？”

    别如雪瞳孔骤缩，一时间没说得出话来。其他人也是头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纷纷瞪大了眼睛。

    褚辰道：“圣城存在的确不堪，但三大星系能在复杂诡谲的星际环境中一直存活到现在，大部分功劳都来源于圣城。”

    他说着，暗金色的眼眸依次掠过地上的纪谌芒等人，随即深深看了眼在白盛怀里垂眸不语的褚星。

    最后，褚辰的目光落在别如雪身上，他淡淡道：“那些至今都还在救无数星际人的基因修复液、生命源液、拟态机甲技术……虽然以星盟研究所的名义公布，但实际的源头全都在圣城。如果你将圣城暴露出去，那圣城为了自保，势必会将这些消息也公开。到那时，你觉得会是什么场面？”

    “……”

    别如雪几人脸色微微发白，就连一向跳脱的纪谌芒也意识到了什么，沉默下来。

    如果褚辰说的话是真的，那就算三大星系知道了圣城的存在，圣城也未必会受到什么实质性的讨伐，更别提彻底垮台什么的。

    因为现如今存活下来的星际人，都是受益者。

    基于这样的情况，这个消息一爆出，整个星际陷入动荡都是乐观的猜想了。

    “圣城做的事情，大多数人在心理层面都接受不了。可人类要想在星海活下来，它就非得存在不可。”褚辰神情漠然地看着别如雪，声音却微微缓和下来，“将圣城公布出去，最后只能毁了全人类。你就此停手，还能和伙伴安全地回去。如何？”

    别如雪撑在地上的手微微蜷缩起来，略微急促的呼吸暴露出了她心底的不平静。

    但她最终缓缓吐出了口浊气，抬手抚上了左臂的终端：“可惜了，如果是两年前的我，您今天这番话或许能让我止步。可现如今，我只想让褚星……”

    “你们回去。”突然，一道略显虚弱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别如雪的话。

    众人都是一惊，顺着声音的来处看向被白盛抱着的褚星，此刻后者面色苍白，但周身却燃起青黑色的妖火。离得最近的白盛立刻被妖火灼伤，咬着牙将她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