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捅破这层窗户纸(记得抽奖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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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健满足她身体上的欲望,而不是和史健谈恋爱甚至结婚,因为史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养不起她们母女俩,压根就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对象。

    之所以她和马伟昌结婚后,还被人看见和史健钻高粱地,是因为她和马伟昌的结婚只是一场交易,或者叫生意。

    所以当时她是一种已经结婚,却又单身的状态。

    后面可能是和史健分手了,也可能是因为替弟弟找工作的事正式接触到马伟昌之后,和史健断了来往。

    原因很简单,比起史健,马伟昌才是那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或许马伟昌并不是什么腰缠万贯的大老板,但是对于苗根花,对于西坪沟这个阶层而言,他就是城里人,有钱人。

    嫁给他,比嫁给史健,嫁给那些媒婆介绍的歪瓜裂枣可强太多太多了。

    更何况,她其实已经“嫁了”。

    两人发生关系之后,那自然就不可能再去办离婚手续了。

    马伟昌说自己开始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和借口来搪塞张桂芬,目的就是拖着不离婚。

    其实从这点上来看,马伟昌骨子里还是个小男人。

    否则说白了,张桂芬其实根本制约不了他,虽然他是净身出户,但采石场的生意也和张桂芬切割开了。

    旧的资产是死的,而生意可是会源源不断进来钱的。

    真正制约马伟昌的,是他还剩下的一点道德和良知。

    不过比起这些来,更重要的应该是马伟昌的亲生儿子。

    儿子才是维系着他和张桂芬的最后的那根绳子。

    马伟昌说,拖得久了,张桂芬就开始起疑心了,质问他是不是已经跟那个小婊子睡过了。

    马伟昌当然是矢口否认了,但从他说到这里时的表情就知道,他对这件事情差点暴露心有余悸。

    那段时间他天天苦思冥想该怎么办才好,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奕听得是倒吸一口冷气,因为如果马伟昌够恶毒的话,那种情况下大概率就是要杀人灭口了。

    不过幸好没有,否则这种案子很好查,到时候死的死、抓的抓,最后承担一切恶果的只有无辜的孩子。

    就在他把拖延的理由都用尽,黔驴技穷的时候,半年后,采石场出了一场意外,帮了他。

    有个西坪沟的工人,不按规定操作,被石头压断了双腿,最后截肢了。

    虽然是他自己违规操作导致的,但出了这么大的安全事故,采石场肯定会受到牵连。

    果不其然,在马伟昌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和张桂芬一起带着水果、礼品和一千块钱慰问金去病房看望那名工人的时候。

    工人家属向马伟昌提出了二十万的天价赔偿,马伟昌当时据理力争,结果差点被对方打了,带过去的东西也都扔了出去。

    对方还放狠话,说不赔钱的话就让他生意都做不成。

    结果第二天,那名工人的三亲六故就都跑到了采石场来闹事,甚至把工人九十多的奶奶都抬了过来,扬言要跟马伟昌死磕到底,还要去市里举报他。

    马伟昌是欲哭无泪,求爷爷告奶奶,但对方油盐不进,说什么就是要他赔钱。

    可他哪里赔得起这么多钱,倾家荡产的赔了,那生意也就完了。

    但是不赔的话,要再闹出人命来,采石场也得关门歇业。

    而且对方天天来闹,闹了好几天,耽误了交货,客户那边也开始催了。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苗根花突然跑过来告诉他,自己去求过那户人家了,对方同意把赔偿的金额降低到五万块钱。

    虽然五万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会伤筋动骨,但起码生意还能继续了。

    他将信将疑地问苗根花是不是真的,苗根花再三保证说是。

    于是他立刻去找村长确认,因为他无法想象,为啥苗根花能说动对方。

    结果从村长那里得知了一个令他感动的真相,苗根花为了求对方高抬贵手,在对方家门口跪了一夜,说马伟昌不是外人,是她男人,是西坪沟的女婿。

    村长说,就是最后一句话让对方松口了,因为西坪沟的人很团结,要是有谁坑害了同村人的话,他们家在西坪沟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马伟昌感动不已,同时也坚定了不和苗根花离婚的决心,这样的好女人上哪儿去找!

    为了彻底堵住张桂芬的嘴,在给工人送五万块赔偿金的时候,他把张桂芬也给拉了过去,当然不可能喊苗根花。

    然后在村长的陪同下上门去赔礼道歉,并在沟通中引导对方家属说出之所以就这么算了,是因为看在他是苗家的女婿,是咱们西坪沟自己人的份上,要不然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这话当然是说给张桂芬听的,之后张桂芬再提要他和苗根花离婚,他就拿这事来做挡箭牌。

    然后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离婚就成了遥遥无期的事情。

    “马伟昌,你在两个女人,两个家庭之间周旋,你不累吗?你心里不慌吗?”周奕问道。

    马伟昌露出一丝苦笑:“慌啊,怎么不慌。但苗根花有恩于我,我不可能扔下她娘儿俩不管吧?”

    “那张桂芬呢?从法律上来说,她已经是你的前妻了。”

    “哎,不瞒你们说,我现在对张桂芬其实已经没什么感情了,但我不知道怎么跟两边的老人解释这事,我妈有心脏病,受不了这个刺激。还有我儿子,我怕他知道了,他会觉得他爸是个坏人。”

    马伟昌满脸纠结地摇着脑袋,可以感受到他的为难。

    但现实的规则就是这样,成年人做的任何选择,都需要承担相应的后果,这世上本就没多少既要又要还要的事情。

    “我再问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不知不觉间,这场谈话已经变成了周奕在主控了,赵亮就是在旁边偶尔插个嘴而已。

    “啥?”

    “你和苗根花发生关系到现在也有两年了吧,你们没打算再要一个孩子吗?”

    马伟昌有些尴尬地回答:“没……没有,我结扎了。”

    “结扎?什么时候的事?”周奕问。

    “就……就是跟苗根花领证之前……”马伟昌小声说。

    周奕恍然大悟:“张桂芬逼你结扎的?”

    马伟昌低着头,点了点头,像个犯错误的小学生。

    “那苗根花知道吗?”

    马伟昌又摇了摇头。

    周奕和赵亮的目光对视了一眼,因为基于这些信息,周奕之前关于生孩子的推断,算是彻底证实不可能了。

    相反,苗根花可能才是那个真正想再生一个的人。

    毕竟暧昧会平淡,激情也会褪去,想长久地绑住这个男人,最好的办法还得是生孩子。

    “马伟昌,对于葛芳芳失踪这件事,你怎么看?你认为谁最有可能对葛芳芳不利?”

    周奕问的时候,目光紧紧盯着对方的眼睛,想观察他的反应,来判断他是否撒谎。

    如果他是凶手,除非他的心理素质极高,否则多多少少是会有破绽的。

    听到这个问题,马伟昌居然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大概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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