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婚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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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菀,你如何了?”谢昱关切的声音响起。
谢长安再也忍不住,鼻尖一酸,紧紧抓住他的手指:“二哥……”
她的力道很大,攥得他有些疼。
谢昱却没有推开她,只是怜惜地将她的头按在胸膛处,拍着她的背:“别怕,哥哥在呢。”
她这般模样,足以见得她这些日子有多害怕。
“这些时日你都去了哪儿?”
谢长安道:“我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谢昱幽幽叹了口气:“那你为何不一直躲着?我与父亲都十分担心你。”
谢长安哭湿了他的衣襟:“是我害了侯府,是我害了你们……”
谢昱抬手揉了揉她的发:“说什么胡话,此事与你何干。”
谢长安却只一个劲的道歉:“都是我太自作聪明,我以为……我能护得住侯府……”
谢昱怜惜道:“朝局多变,不是你的错,父亲已跟我说过,他选择站出去,是想过后果的。”
谢长安慌张从他怀中退出来:“爹爹如何了?”
谢昱再次叹了口气,看向角落的稻草堆之上躺着的人,摇了摇头。
“那位对父亲用了刑,伤势很重,若不能及时医治恐怕……”
他话音一顿,后半句哽在嗓子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谢长安匆匆奔过去,跪坐在旁,小心翼翼的托起谢广明的手:“爹……爹?”
明明只分别了几日,她却觉得父亲仿佛老了十岁,鬓发斑白,白色的囚衣之上全是血污,到处结满血痂。
裴瑶把本应该发泄在她身上的一切发泄在了爹身上。
就算谢广明是武将,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刑罚。
她的声音细弱蚊蝇,仿佛怕惊了熟睡中的人一般。
谢广明动了动手指,慢慢吐出一句话。
“长宁……侯府,绝不辅佐……乱臣贼子。”
他十分虚弱,却掷地有声。
谢广明反握住她的手,“只是牵连了你们……是爹爹之过。”
谢昱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父亲莫要自责。”
谢长安流着泪,摇头:“女儿不怕被牵连。”
谢广明无力地抬起手,要替她擦去脸上的眼泪。
谢长安赶紧握住他的大掌,将脸蹭上去,因为常年打仗的缘故,他的掌心粗糙全是厚厚的茧子。
“爹爹。”
谢广明笑了笑:“许久没听到你这样叫我了。”
谢长安眼泪不停滚落,道:“二哥,我们该怎么办?”
谢昱说不出话来。
“爹,我一定会想办法救您,您一定要撑住。”
说完她放开谢广明的手,从地上爬起来,奔到靠走廊的一边,抓住栏杆:“来人!”
谢昱赶紧上去拉住她。
“没用的,菀菀。”
谢长安并不理会:“即便如此,我也要试试。”
“来人啊!有没有人!”
过了许久,才有狱卒走过来,一脸不耐烦。
“叫什么叫!”
谢长安摸索了一遍全身,只摸索出几粒被漏掉的碎银子。
她一股脑全塞进狱卒手中。
“这些都给你!还请你为我们请一名大夫来!”
狱卒迟疑片刻,掂了掂手里的碎银子,轻蔑道:“就这么点?还不够兄弟们吃酒。”
谢长安耐着性子道:“狱卒大哥,人命关天,你知道我的身份。”
“待我出去,你想要多少银子我都能给你!”
狱卒上下打量她片刻,嘴角一勾。
“我当然知道你的身份,这事也并非定要银子……”
谢长安连忙追问:“你想要什么?”
狱卒嬉皮笑脸道:“不如你香我一个,我就帮你请大夫如何?”
他说着,作势要来抓谢长安的衣服。
谢长安捂住被扯开的领口,迅速后退,险些跌倒。
谢昱大步上前,暴怒道:“你想干什么!想死是吗!”
谢昱揽住谢长安的肩,“敢动我妹妹!我们谢家还没死绝呢!横竖都要死,你要是想死,本公子不介意多拉一个垫背的!”
狱卒被他燃火的双目吓住了,反应过来后有些窘迫,挤兑道:“要我说,好好的相府三夫人不当,如今落到这般境地,后悔死你们了吧!”
“不过泥菩萨过河都自身难保了,还以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侯爷呢!狂什么!”
狱卒放完狠话就走了。
谢昱赶紧道:“菀菀,没事吧?”
谢长安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就算是裴寂雪对她也十分尊重,从未如此无礼过。
她唇色苍白如纸,整个人像一朵即将开败的海棠。
“我没事……”
谢昱安抚她:“别怕!等本公子出去就废了他替你出气!”
谢长安在潮湿的地牢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她坐在墙角抱着膝盖,始终未合眼。
地牢里只有一个很小的窗户能看到外面的天空,可她始终没想到破局之法。
可阙珏说过,这个棋局只有她能破。
她当然相信阙珏。
地牢潮湿又脏,几日下来谢广明的伤势不仅没愈合,反而愈发加重。
这几日,裴瑶出人意料的没有动作。
但谢长安不知道的是,地牢外面早已乱成一锅粥。
裴相被人秘密揭发早就与无忧王室暗通款曲,来往书信是从他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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