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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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把拽着她走到殿外,心有余悸地看向姜?,“陛下,怎么起火了?还好没烧起来,不然就遭了。”姜?站在原地,眼神空洞,她只是单纯觉得都无聊透顶,想毁掉这一切,浑然不觉她方才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她抬手,若无其事擦去脸颊的泪水,对着惊魂未定的青骊,绽出一抹笑容:“青骊,准备一下,咱们出宫去。”
夜间浓稠如墨,庭院草木葳蕤,灯火清幽。
虞止独自伫立在游廊之中,夜风卷着梨花瓣扑在领口,总是是压下了喉咙里翻滚着的酸水。
满庭的梨花如雪一般,随着风飘扬,清寂的夜晚,天上悬着一轮弯月。
虞止手中提着琉璃灯,仰着头看着天上的弯月,风吹得他素色广袖猎猎作响,让他看起来像是个在夜间游荡的艳鬼。
“虞贵君这么晚还不睡,可是对着这月亮,勾起了什么心事?”
温润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谢衔玉走至虞止身侧,气质温雅,举手投足尽显清贵之气,仿若画中走出的翩翩公子。
“是回想起昔日随着镇北王在西北驰骋沙场那些时日,还是念起自己曾是京都巡卫统领的威风,如今却只能困在宫中,对着月亮哀叹……又或者在念着某个没心肝的人?”
“你在说什么疯话?”虞止脸色一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要离去。
“不如你我联手。只要重权在握,何愁得不到一个女子。”谢衔玉不紧不慢说道,声音沉静。
虞止脚步停住,却并未回头,“你是真的要争权,还是妄图独占陛下,你自己心里清楚。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我没空陪你在这装模作样。”
谢衔玉若是真想争,早就争了,而不是现在才争。
“你当真以为能顺利生下腹中孩子?还是你到现在没看清你的处境?你只是她拿来解闷的玩意,难道怀了孕,你就能在她心里有一席之地了?”谢衔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不关你事!你以为你又是什么东西?顶个正夫的名头又如何,在她那里,恐怕连个解闷的玩意都不算!”虞止咬着牙,提着琉璃灯,走入了无边黑暗中。
“是啊,你与她相识再先。可最后,她求沈?赐婚的人却是我,而不是你……”
谢衔玉望着虞止消失的方向,轻声的叹息消失在了风里。
春夜无处不飞花,河水波光粼粼,青蓬小舟缓缓行驶在河面。
姜?每回出宫都尽量低调,生怕招致刺杀,故而只租了个小舟,游弋在空旷的水面。
她坐在船尾,将玉壶倾斜,酒水浸湿了桃花粉襦裙。
她酒量本就不佳,没饮多少已然有了醉意。
天边一轮弯月映在酒盏里,晃碎了万千银光。
也不知这个世界之外的人,看到的月亮可又是这般无趣的样子。
从前什么也没有时,觉得日子过得乏味无聊。
现下却还是觉得没什么滋味。
……是不是还可以做更过分的事情。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