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二白雪王子在逃跑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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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那我想问问,汤药是唯一治愈怪病的方法吗?”“不是。”松鼠刻意压低了语气,胡须一颤一颤的,有种埋了很久的暗线突然被人察觉了的兴奋。
“汤药从来都不是唯一选项,嘻嘻嘻嘻。”
“我就说!”葛肖庞一拍大腿,“唯一解这种事情根本就是不合理的!”
“你的故事,和摊贩老板的故事里,我似乎都没有发现王子的母亲相关的信息。”赵菁并没有因为触及了关键点而放松下来。她仔细复盘了一遍先前的故事,确认道,“我想知道,王后是去世了吗?是为了她的孩子死去的吗?”
“这可是两个问题。”松鼠撇撇嘴,但显然葛肖庞的提问仿佛挠在了它的心巴巴上,它小手一挥,颇为大度道,“这两个问题可以勉强算作包含关系,就回答你了。”
“很遗憾,王后是因为她的孩子死去了。”
这倒是很符合神话和童话故事里一贯的塑造。赵菁没再多说什么,低头在手环上捋着目前已知的关键点。
“既然汤药不是唯一的解法,白雪王子也只是个身份代称。那这个故事里的祭司,是不可替代的环节吗?”
柏舸把玩着沈邈给他做的面具,笑得纯良无害,但问的内容怎么听都像是意有所指。
今夜的风雪比前几个晚上都要猛烈,壁炉烧得极旺,前边的铁栅栏都被烫得通红。猩红的火光映在柏舸的眸色中,透着点儿不清不楚邪性。
沈邈本在闭目养神,闻言抬眸睨了柏舸一眼。却发现对方已经将那抹一闪而过的叛逆完全藏了起来,待与他对视时,只剩下清澈见底的无辜。
他失笑着摇了摇头,又重新靠回了沙发,目光落在吧台上牟彤今天捏的黏土小人上。
总感觉,被火一烤,更加活灵活现了。
就这么一排排蹲在正主背后,居然有种蜡像馆的大师所做的既视感。
“……”松鼠打了个激灵,总觉得自己错过了柏舸话里的某种潜台词,但怎么也琢磨不明白具体是什么,吞吞吐吐道,“那自然也不是。”
“那就好。”
柏舸点点头,没再多言,凑到壁炉边上给自己的面具定型去了。
松鼠没明白他说的好在哪儿,但直觉告诉它不是什么好话,还是不问为妙。
“我以前想过养一只松鼠的。”
在松鼠开口前,沈邈忽然看着它,目光里有一丝罕见的怀念。“但后来因为有人送过我一条围巾,据说是用松鼠尾巴的毛做成的。”
“他说,那是他从某个副本里特意留下的。皮革柔软,毛色极佳,非新鲜猎杀无法保持这样的效果。”
“我突然就觉得,可能对于松鼠而言,它们并不想成为人类的宠物。”
“或者说,成为流动的商品。”
“于是就再没提过这件事。”
他语气平和,并没有要审判亦或点评什么的意思,像是单纯在某个惬意的晚饭后,无意间与旁人聊起一些微不足道的过往。
“其实,从我们进来的第一个晚上,我就很想说,构建的这个旅舍的人挺歹毒的。”
“地上铺着一整张用松鼠皮毛做成的地毯,还要让松鼠在这儿迎来送往。实打实的吃干抹净、物尽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