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劫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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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心头又惊又慌,却不敢露出丝毫破绽,痛心道:“怎么回事儿?到底发生了什么?”归宁闻听母女二人对话,也是一头雾水,萧元荷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前世她生了一个儿子之后,后来确实又生了一对龙凤胎,不过那是距现在三年后的事情了。
那时邓氏还拉着她来道贺,送了半车好东西。归宁自小产后一直吃药调理,一年多过去了,肚子还是没动静;又遭遇母亲去世的打击,整个人都憔悴无比。看着别人欢喜热闹,脸上挂着的笑容透着无尽的酸涩与愁闷。
身旁的大丫头一个接一个出嫁,南烟也跟着丈夫去了扬州,唐妈妈回了苏州,香冬生了个闺女,当个宝贝似的整日孩子长孩子短,萧元绰得了提拔,愈发的忙碌。
她虽是伯府管家的夫人,身后没有亲人,身旁能说得上话的知心人越来越少,心中的孤苦,也只有自己可解。
看着萧元荷哭得如此委屈,归宁想起过往的十多年被虚假与伪善算计包围的自己,也忍不住委屈的落下泪来。
萧元荷对归宁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见她哭得比自己都伤心,更觉得她是给鸡拜年的黄鼠狼,没安好心。心里又恨又气,恨恨地瞪着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上次都怪她,要不是她手下的周嬷嬷和南烟多事,没事儿偏要去前院转悠,吴明何至于失手?她又怎会受牵连,遭婆婆厌弃?没有处理掉乐巧这个心头大患,还让赵明敬对乐巧多了一分亏欠,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出了上次那事,萧元荷委实温柔贤淑了不少,洗手做羹汤,对赵明敬嘘寒问暖。仗着自己长了一副好皮囊,略施薄粉便是艳压群芳的明丽逼人,让赵明敬移不开眼。一连几日二人都如胶似漆,相拥襄王梦,共赴巫山雨。
孩子应该就是在那几日悄悄来的,只不过月份小,萧元荷根本没注意。年底事多,月事推迟了几日,她也浑然不觉。这次意外流产,流了一地的血,又在大冷天里冻了半日,大夫说可能会落下病根。
赵太太将邓氏和归宁迎进来,本指望二人说些宽慰的话,安慰一下萧元荷。可见一家人都哭得如此伤心,自己也跟着动了肝火,坐在一旁默默垂泪,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杀千刀的歹人,竟敢打劫官眷的车。
原是从三河回京师要走过一段较为荒凉的路,平常人来人往,倒是不显,不过现在是年节,家家户户都窝在家里准备过年的年货,路上商旅和行人少了许多,而且她们出来的晚,路上着急,为了抄近路,选了一条更为偏僻的小路,不想就遇到劫匪劫车。
那群人黑衣蒙面,来势汹汹。从荒山上跳下来,二话不说,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将车前赶车的车把式踢飞,坐在车前,驾起两辆马车飞奔而去。
从三河往回走的途中,一路晃晃悠悠,萧元荷本就有些不舒服。她没想到是自己有了身子,只怀疑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一直想吐。可又怕婆母说她多事,嫌弃她娘家饭菜做得不好,故意拿乔做样子给她看。只能维持官眷的体面端庄,一路强忍着。
可歹人劫持马车之后,疯一般往前跑,马车颠簸得更加厉害,萧元荷感觉肚内一阵翻江倒海,又忍不住要呕吐。
此时车内赵太太已经被颠得东倒西歪,在车厢内左摇右晃。
萧元荷不敢吐在婆婆身上,就扒着马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