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真正想杀我的那个人,是建宏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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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柄短剑破空而来。

    在漆黑的天空之中划过一道惨白的寒芒。

    打破了在场所有人的寂静。

    大圣朝的二品老祖王栋,御空而来。

    当他的身影出现之后,先是对着徐天师行了一礼:

    “见过天师。”

    “免礼。”徐天师淡然点头。

    “王栋,今日之事……”道门二品极渊老道看到他出现之后,面容之上轻松了一口气。

    “今日之事暂且不提,劳烦诸位先撤了神通。”王栋的目光幽然的看向曾仕林身后那千丈法相。

    又将目光流转至极渊老道身前那柄巨剑上:

    “此是我京中地界,极渊长老,不顾我大圣百姓性命,确实有些过了,好在没有酿成大祸。”

    极渊老道眯了眯眼,遂朝着曾仕林看了过去。

    曾仕林却是连看都懒得看他,冷着脸目视前方。

    他又朝着曾安民看了过去。

    曾安民与白子青二人此时已经被徐天师放置在屋顶之上,他的眼睛之中满是睥睨之色。

    “黄口小儿。”

    极渊老道冷笑一声,伸手一招,空中的剑便缓缓消失,他傲然而立,对王栋道:

    “那便给你王栋一个面子。”

    王栋面无表情的点头,随后将目光看向曾仕林。

    “哼。”

    曾仕林似没感觉到这个目光一般,冷哼一声,撇过头去。

    ……

    王栋的面容轻轻一滞。

    随后露出一抹苦笑:“文清公这又是何苦?”

    “何苦?”

    曾仕林死死的朝着王栋看去:“今日我再晚来半分,国公府都要被这老道夷为平地。”

    “本以为道门之人清心寡欲,最重平和。”

    “今日一见,与传闻并不相符。”

    “呵。”

    “那您说,今日之事,如何才能过去?”王栋面容变的认真。

    “方才本公便已经说了。”曾仕林冷冷的看向极渊老道:

    “跪下,向吾儿道歉。”

    “你真当老道怕你不成?!”极渊老道盛怒而起,又欲掐起手中法诀。

    “苍啷”一声,金剑又凭空而起。

    “叮~”

    只是金剑刚起,便又被徐天师所掌控的国运之力凭空镇住。

    “京城之地,不容私斗。”徐天师目光淡然。

    仅这一言,极渊老道便不能再有丝毫动作。

    国运之威,不容反对。

    “撕破面皮的话不必再说。”王栋缓缓飞至曾仕林面前,脸上透着严肃低声传音道:

    “此时若将剑宗得罪死,让其彻底倒向南江,对我大圣朝来说并不好。”

    “怎么?那我父子二人便要忍下此等羞辱?!”曾仕林怒极反笑,他盯着王栋:

    “若今日老祖不给本公一个说法……”

    “哼!”

    他猛的抚袖。

    身为朝臣,有些话即使盛怒,也肯定不能说出口。

    “呼~”

    王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良久之后,他叹息一声,随后转身看向极渊老道:

    “极渊长老,若想本次传道顺利,便需忍痛割爱。”

    这话一出。

    徐天师的眉头轻轻一挑。

    曾仕林的眸中也凝出精芒。

    极渊老道脸上有些屈辱,但王栋话中那“传道”二字,确实击中了他心中所想。

    当前的确要以道佛大会为主。

    他阴晴不定的思索半晌,随后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朵宝莲:

    “此为我道门之中有一“齐玉宝莲”,能生死人,肉白骨,是四品武夫晋升三品时的神极宝莲。”

    “若要,便拿去,若不要,今日便鱼死网破吧。”

    态度极为不好。

    “谁不知道我曾家父子二人皆修儒道?你给那粗鄙武夫所使之物,是奔着化解恩怨来的吗?!”

    曾安民站在房顶之上,没忍住直接指着那老道的鼻子破口大骂。

    这话一出。

    曾仕林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徐天师也似笑非笑的看向曾安民。

    “你!”

    老道低头,对曾安民怒目而视,但并没有开口多说。

    不可否认,齐玉宝莲对任何武夫来说,都是毕生难求的至宝。

    但对曾家这修儒的父子二人来说,的确毫无卵用。

    他之所以给此宝莲,定然也是因为有芥蒂之心。

    “不过。”

    曾安民话锋一转,叹了口气,朝着不远处的堂姐身上看去:

    “念在我堂姐的份上,我也不想与你有如此计较。”

    “记住了,这次也就是你运气好,遇到通情达理的我,才能这般容易化解恩怨。”

    “以后切莫再要盛气凌人。”

    ……

    徐天师转过头去。

    王栋老祖下意识的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袖子。

    极渊老道的眼皮止不住的跳动。

    “那此事便到此为止吧!”

    “莫要耽误了后日的道佛大会。”

    王栋出声之后,便踩在一柄短剑之上,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哼!”

    极渊老道将手中的宝莲浮在空中,便头也不回的朝着东方而去,临走之前他的声音响起:

    “无心,走了!”

    “大长老……师姐的伤……”无心的面容透着迟疑。

    老道淡淡瞥了一眼堂姐身边的虎子:

    “她尘缘未断,便在此地了却余生吧”

    …………

    “娘亲……”

    虎子如同犯错事了一般,站在堂姐的床前,死死的攥着被子一角。

    他那圆圆的大眼里,噙满泪水。

    “娘亲没事。”

    堂姐的脸上皆是虚弱,她看向虎子,勉强笑着:

    “虎子乖。”

    “堂姐,你这伤势……”曾安民深深的看着曾容鱼:

    “该如何治疗?”

    曾容鱼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她伸手轻轻的抚摸着虎子的脑袋:

    “朝渊剑气乃天下至锐之气。”

    “残留体内便如附骨之蛆,清除不掉。”

    “想必叔父应该知晓。”说着,她朝曾安民身后的曾仕林看去。

    曾仕林面无表情,沉默不言。

    曾安民见状,心中缓缓一沉:

    “那便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呵呵,只有历代剑宗宗主才知如何化解朝渊剑气,而我如今尘缘之心以动……”

    堂姐轻轻的抿嘴笑了笑,她满是慈爱的看向了虎子,摸着他头道:

    “宗主自然也不愿想告。”

    曾安民陷入沉默。

    “不过还好,我依然有一日可活。”堂姐的笑容不变,而是抬头朝着曾安民看去:

    “这么多年,我最遗憾的便是没有与段郎虎子团聚。”

    “叔父大人,可愿助我?”

    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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