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6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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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夫人拍了一下桌子,“你说她们都死了?”

    “是的,奴婢亲自去查了,二公子的奶娘徐妈妈回家后,次年就发疯而亡,听闻好像是中毒了。”金屏道,“听说徐妈妈的儿子说是,中了南疆特有的毒药,毒发而亡。”

    夫人沉默不语,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死了呢?还是中了南疆的毒药。

    “有查到下毒的人吗?”

    金屏回道:“没有,据他们所说,当年徐妈妈中毒发疯,徐妈妈家里人都不知道是中毒,就将徐妈妈埋了。近日,徐妈妈的儿子董邻说是要为徐妈妈迁坟,遇到一道士发现骨头处有中毒留下的痕迹,后遇到了南疆的医者,发现中的是南疆的毒。”

    “真有如此凑巧的事情吗?”银屏道。

    夫人也是心中疑惑,怎么事情如此凑巧,一齐发生了呢?

    “夫人,会不会是三公子。”金屏说道。

    银屏看了金屏一眼,开口说道,“数日前三公子确实去了徐妈妈儿子董邻的米铺,但事情是否与三公子有关,不得而知。”

    夫人想起数日前谢景恒曾经去了南安寺,心中有了猜想,对银屏道:“你去查查谢景恒是否与董邻一家人有来往,还有,你去把那位南疆医者寻来。”

    ……

    “谢景恒,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找人坑骗我。”

    夫人坐在上首,双眼中含着狠厉之色,盯着站在下面的谢景恒。

    “你是想为你生母讨个清白吗?”

    谢景恒拱手作揖,道:“景恒是想还生母一个明白,也想还谢景灏一个真相。”

    “景灏的名字你也配叫!”夫人一气之下,砸碎了一个杯子,杯子砸到桌面上,四分五裂,碎片飞溅,擦过谢景恒的额头,血珠冒出来,往下落,在脸上形成一道血痕。

    谢景恒嗅到淡淡的血腥味,勾唇一笑,伸手抹掉脸上的血迹。

    “谢景恒你以为考上了举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低下的医女所生,你生母害死了我的儿子,你生生世世都要为我儿子赎罪!”夫人看着他脸上的血痕,心中快意。

    “夫人为何去找徐妈妈,不也是心中有疑吗?”谢景恒道,“夫人也在怀疑谢景灏的死是否真的与我生母有关。”

    夫人死死盯着眼前身量比她高出许多的青年人,他眉眼间有于氏的影子,一样的淡漠,一样的令人生厌。

    “几日前,我前去南安寺祭拜我生母,收拾她的遗物时,看到我生母留下的医案,上面记录了谢景灏发病的全部过程,她到死都在遗憾没能救回他。”谢景恒眼神淡漠,如古井般波澜不惊的眼眸静静凝视着眼前早已经维持不住冷静的妇人。

    “夫人,你难道不想看看当日我母亲如何说的吗?”

    夫人看着桌面上的医案,手指微颤。

    “于氏亦可以伪造脱罪。”

    “但夫人好好想想,我母亲师从名医,一介孤女,凭借医术足以在京城中立足,为什么要堂而皇之地谋害,论下毒,我生母所留下的医书中有上百种下毒的方法,可是她为何选择了最容易被发现的,光天化日之下给人下毒。”

    夫人目光似乎有动摇。

    “还有,徐妈妈的死又是为何?我让董邻开棺验尸,是为了查明真相,徐妈妈当年确实是中了南疆的天狼星,若是夫人不信,可派人亲自验明尸身。”谢景恒又道,“当年,徐妈妈和丫鬟都死于南疆的天狼星,夫人不觉得奇怪吗?我生母已经被关,为何要加害徐妈妈和丫鬟?”

    夫人不语。

    “无论如何,我为的是还我生母清白,夫人为的是找到当年下毒的真凶,我们的目的一致,都是为了查出当年的真相。”谢景恒说道,“夜已深,景恒不打扰夫人休息了。”

    谢景恒离去。

    夫人坐着,久久不言,连日来的噩梦,法华寺高僧的话,徐妈妈的死亡……

    她终是翻开了于氏留下的医案,此夜,夫人房中灯火通明,彻夜未眠,侯爷路过院子,见到她房中烛光亮着,两人冷战多日,毕竟有多年的夫妻感情在,心中的气早已经消了,又听闻她连日来心神不宁,睡不安稳,想来是为了前些日子两人的争吵。

    那日他的话是重了些,她性子硬,不肯服软,也罢,多年的夫妻,他服一次软也无妨。

    侯爷推开房门,丫鬟退下去,见夫人正坐在床边愣神,眼下青黑,面色苍白,心软了一些,走过去,念道:“阿韵。”

    夫人抬头看了一眼,近日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几日前的争吵早已经不放在心上,柔声道,“侯爷。”

    二人温存后,夫人躺在侯爷的胸膛之上,目光一动,勾起自己的头发,惆怅地说道,“那么多年,我年纪大了,白头发都藏不住了。侯爷还如当年一般,风华正茂……”

    侯爷握住她的手,吻了一下,低声道:“阿韵风韵犹存,何出此言?”

    夫人抽出自己的手,嗔怪地瞧了他一眼,“恐怕侯爷心中不是如此想的吧,外面的花开得多鲜嫩,我见了都喜欢,侯爷不也是迷了眼,留我日日独守空闺。”

    “夫人这是怪我了?”侯爷倾身,“为夫让夫人好好看看,我是不是流连花丛。”

    说罢,就要重新吻上,夫人赶紧推开他,“是我多心了,可不能再来了,最近没有歇息好,腰疼。”

    侯爷做罢,伸手替她揉着腰。

    夫人回忆起当年的事情,似乎有不平之意,“当年我在醉仙楼,对侯爷一见钟情,非君不嫁。侯爷却是理都不理我,洞房之夜还丢下我一人。”

    侯爷闭嘴不言,当年,他一心在妙真身上。

    夫人拽住他的衣领,问道,“当年,于妙真是不是想要离开侯府?是你抓着人家不放?”

    侯爷眼中闪过迟疑,笑笑道:“那么多年的事情了,想它做什么。”

    夫人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迟疑,心中有了计算。

    ……

    谢景恒回到小院子中,南星看见他头上细小的伤口,一下子就心疼得不行,连忙去翻出药箱,清洗伤口之后,上了消炎的药粉。

    “疼不疼啊,公子。”南星俯下身子,仔细检查伤口,“还好伤口不大,应该不会留疤。她怎么这么坏,万一伤到眼睛怎么办?”

    谢景恒见她又气又急又心疼的模样,心中郁结一下子消散,不忘安慰她,“别担心,一点小小的伤口,过两日就好了。”

    南星依旧是愤愤不平,咬牙切齿地说道,“夫人怎么这么坏,明明就不是你的错,帮她查清当年的真相,她还怀疑你。明明就不干你的事情,她为什么要连累到你身上……”

    南星絮絮叨叨地吐槽了一大堆。

    谢景恒满眼的笑意,揽住她的腰,道,“不提她了。”

    “公子,我们自己查清楚不好吗?为什么要将事情告知夫人?不怕打草惊蛇吗?”

    “有些事情自己亲自查清楚,比他人告知更有信服力。她是永昌县主,荣亲王从小带在身边,手下得力人不少,当年的事情她亲身所经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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