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3章 天裂之后,旧圣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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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从他开道之后,天地之间的灵气不再只是自然流动,而是像一种“网络”一样,自动朝着他建立的道种核心汇聚。

    不是灵脉迁移,而是“规则挪动”。

    他意识到一件事。

    开道——成功了。

    不是他一意孤行,也不是天地强容,而是“这世界早就准备好一条新道”。

    而他,只是踩中了开头。

    “永恒。”

    “我在。”

    “这条道,能容多少人修?”

    “初期不稳,仅能承载一脉传承。”

    “若稳定拓展,可容万人,亿人……若你能证道真仙层次,此道将成为天道之一。”

    “我成了天?”

    “你成了‘选项’。”

    “世人修道,将不再只有仙魔两道。”

    “可选你这条。”

    陈长安沉默一息,忽然笑了:“那挺好。”

    “那就从我这开始。”

    ……

    三日后。

    一座山,被悄悄选在落仙谷东侧。

    无名、无名录、无称号。

    但它有个入口,有一方雷火道场,有一块碑。

    陈长安亲自立的碑,题字:

    【随我问道者,生。阻我道者,死。】

    这不是威胁。

    这是规矩。

    再三日。

    第一人登门。

    是万象宗的副宗主,一位道境后期的老者,带着百余弟子,亲自叩山三拜。

    “万象宗求问:可否列席新道第一讲?”

    陈长安看着他,道:“可以。”

    “但你必须自己承认,旧道不可信。”

    那老者面色复杂,最终躬身一拜。

    “旧道已朽,愿弃之。”

    “从今日起,万象宗东支,列于问道山下。”

    陈长安点头,让他进。

    当天夜里,天上流星三道。

    那是万象宗的三件镇宗器,自动认主,融入问道山根基。

    又三日。

    灵道山、青虚谷、焚月殿先后遣使,不求封赏,只求观讲。

    陈长安立新规:

    “愿承问道山法者,来者不拒。”

    “反悔者,三日内可走。”

    “三日之后,不许反悔。”

    规则定下的第五日。

    来了第一批麻烦。

    是从西洲赶来的“玄冥教”。

    这教派素来阴狠,不列正宗,不入圣地,却传承数千年,是魔修外系中最有话语权的。

    他们此来不是拜访,是问罪。

    带头者是玄冥教左护法,一位入道境巅峰、肉身魂魄双修的老魔。

    “你开的是新道?”

    “那你就是要灭我这些旧道之人。”

    “我不服。”

    陈长安坐在讲道石台上,没看他,只轻声问一句:“你从魔灵珠中,得到过好处?”

    老魔沉默一息。

    “是。”

    “多少?”

    “用来养魂,延命三百载。”

    “你杀了几个人?”

    “活人一万,炼魂七千。”

    陈长安点了点头。

    “你不配听道。”

    “滚。”

    老魔大怒:“你这是开新道,还是封生路?”

    陈长安终于看他一眼。

    这一眼——

    天上雷起,脚下火生。

    他抬手一指,老魔身上陡然冒出一道魔火,根本不是外焰,而是“魔灵珠气息引爆”!

    “你炼魔之法,是你自己选的。”

    “你拿过他们的好处,就要付出代价。”

    “我不杀你,是你命薄。”

    “你若执念不改——”

    “我代他们,收债。”

    那老魔还想挣扎,一声“陈”字刚出口,整个人已经化作一道青烟,被雷火当场抹除,连骨头都没剩。

    剩下的玄冥教众,一个个面如死灰,齐跪不起。

    “我不强你们入道。”

    “但你们来问,就得守我规矩。”

    “我不讲人情,只讲因果。”

    “魔之因,由你们自己种。”

    “现在果到了,谁来接?”

    玄冥教副教主,当场叩头三下,吐血谢罪:“自日起,玄冥教散宗,不再存名。”

    “愿归陈道主,修正道。”

    陈长安淡道:“我没让你归。”

    “去西边山头,挖灵田三年,能种出东西,就准你活。”

    “若三年后连田都不会翻,那你留着命也没用。”

    ……

    这件事之后,所有人都明白了。

    新道,不是请客吃饭。

    问道山不是香火庙,不是谁来了就供起来。

    这不是个新宗门。

    这是个“道裁处”。

    你若不想修,可走。

    你若要进,就得守规矩。

    你敢来闹,那你最好考虑好,你到底有几条命可赔。

    ……

    而此时,落仙谷外围,来了一位特殊的人。

    一身破袍,脚步踉跄。

    没人知道他是谁,但他到了山前,便跪了下来。

    三天三夜,不起身。

    不喝水,不说话,只是一直跪着。

    直到第四日,陈长安从山中走出,立在山巅,看着他。

    “你叫什么。”

    那人低声道:“林修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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