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时过也境迁也有钱难买后悔药伤心兮怨恨兮无力回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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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芳，时常脸红耳热，心如撞鹿。

    九姨太陪肖公子读书，见他喉结已成，唇上泛青，目光炯炯，文质彬彬，亦时常抑制不住，脸泛潮红。

    那日，肖公子下得学来，照例到九姨太屋里读书。

    是日，肖公子读《红楼梦》。

    当读到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警幻仙姑赋一节，便见书中如是描摹那警幻仙姑：

    靥笑春桃兮，云髻堆翠；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风回雪舞；珠翠之辉辉兮，满额鹅黄；出没花间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飞若扬。

    肖公子读到此处，满脸涨红，回头看着九姨太，对她嗫嚅说道：

    “我不想叫您小姨妈，想叫您姐姐。”

    是时，九姨太正手里拿着针线活，坐在书桌之另一侧，陪肖公子读书。听肖公子如是说，虽则声音甚小，却如雷贯耳。九姨太满目惊诧，问肖公子：

    “你说什么？”

    肖公子说：

    “我想叫您姐姐。”

    九姨太听了，亦羞亦恼，厉声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规矩？”

    肖公子说：

    “您心里明明知道，我喜欢您。其实，您不说，我也能看得出来，您也喜欢我。为什么偏要让我叫您小姨妈？不让我叫您姐姐？”

    九姨太听了，心里一阵慌乱，说道：

    “你懂什么？还喜欢不喜欢？再这么说话，你从我这屋里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肖公子说：

    “我都十五岁了，您还拿我当孩子。如果是解放前，像咱们这样的家庭，我早就结婚生子了。”

    九姨太说：

    “你胡说些什么？你还在读书，还要考大学。不好好念书，总想那些风花雪夜的事，岂不是玩物丧志？”

    肖公子说：

    “这叫什么玩物丧志？我们俩在一起，我以您为榜样，才能越学越精进。如果不能和您在一起，才会让我丧失理智，影响学业。”

    九姨太愈听心里愈乱，说道：

    “你这孩子，竟瞎说，咱们俩怎么能在一起？”

    肖公子问：

    “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九姨太听了，脸色绯红，说道：

    “我是你小姨妈，你是我晚辈，咱俩在一起，那叫乱L。”

    肖公子说：

    “你和我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算什么乱L？”

    九姨太说：

    “那也不能在一起，我比你大十岁。”

    肖公子说：

    “您看您，多年轻？再说，您看看，肖家大院这些女人，哪个有您这么漂亮？”

    九姨太说：

    “人言可畏。你就是说出天花来，我也不能答应你。”

    肖公子说：

    “亏得您还是新女性。如今是新社会，政府都号召自由恋爱，您也总教育我，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怎么轮到您自己就变了？”

    肖公子说罢，便扔下书，走到书桌之另一端，将九姨太揽至怀中。

    九姨太虽则挣扎了几下，无奈毕竟是思春少妇，又生就了浪漫性情，哪经得住翩翩少年之诱惑？便和肖公子行了云雨之事。

    好在二人媾和之后，九姨太更加勤勉辅导，肖公子之学业便更加精进。

    谁成想，没多久，九姨太竟有了身孕。

    在尚未显怀之前，九姨太几次要打掉孩子，肖公子则死命阻拦。说这孩子是他俩之爱情结晶，再难，也要把这孩子生下来。亦说，让九姨太无论如何坚持到他大学毕业，并发下毒誓，大学毕业后，一定娶九姨太为妻。

    次年，九姨太诞下了星儿。

    只因九姨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肖公子，没接触过其他男人。所以，不用猜测便能知道，九姨太所生之子是谁的种。

    自此，肖家大太太便整日骂三七。说肖公子是风流孽种，说星儿母亲不要脸，竟干出乱L之事，和同夫姊妹之儿子，称九姨太为小妈之孩子鬼混。肖家二姨太亦和星儿母亲成了仇人，说星儿母亲就是个狐狸精，不顾廉耻，竟然勾引晚辈。星儿母亲亦有口难辩，是肖公子对自己百般纠缠，自己虽则推托，终竟年轻守寡，抵挡不住一个英俊少年之海誓山盟和诱惑，才最终酿成了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