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分家后三十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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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跪下道：“大人此人居心叵测，今日从我手中诓走五百文，我自认倒霉，文书确确实实是与官牙过了明面一事。”

    官牙子常年为官府办事，廖师爷早在来之前便已查探清楚，他与吴县令两人对视一眼，只听对方道：“文书可否带来？”

    阿瑶从腰间荷包掏出，双手递上：“大人请看。”

    廖师爷呈到吴县令手边时，锐眼划过起草字迹与印章，他微点头回应。

    “本官来前询问过，府内存有文书一张，字迹官印都属实，你还有什么话想问本官。”吴县令命人将文书拿下去让人过目。

    捕头撑着文书在那人面前经过，上头的官印为官府所有，绿底为证，做不了假。

    “分明有假，定是两人串通一气。”他反咬一口起来，“既然铺子文书是真，那摊子文书必然造假。”

    都快时陈年烂谷子的事儿了，还被人给翻出来，阿瑶耻笑一声：“你说摊子文书造假，此事是真。”

    那人如见希望，还未等阿瑶说完下一句，此人开口道：“大人这可是亲耳听见，您必要为小人做主。”

    “只是，摊子一事早在两月前重新签字画押，你不信，可让大人找官牙子过来问话。”阿瑶是半分没想到，眼前这人愿给自个使绊子。

    她是故意吊着人家上勾了，浅浅打个明眼就自愿转上门来的人可还真是少见，竟不知说他是蠢还是傻好。

    阿瑶准备充分而来，她虽未明对方何意，果子一事并非有意为之，却还要再上纠缠，显然是惹恼了她。

    好再带了新置办的文书过来，她递上去供吴县令查看，上头的官印墨迹都还新着，保存妥帖无一丝褶皱。

    官府发放的文书比市面上所有纸张都要特殊许多，是有专人供应外头造不了假，即便造假只要一模一看便知。

    廖师爷一拿到手时，面色闪过异样，他望了吴县令一眼，将东西摊到他面前，上面官印是以绿为底，可同上一张对比显然有所不同，印底颜色过淡比上头还要糊上几分，连着底下小字中都出现错字。

    最大面是纸张过于发黄发暗，与官府所有差距太大，这让吴县令小叹一声：“阿瑶姑娘，文书是假！”

    阿瑶眸子中微楞，眉心皱起，脸带困惑：“大人可否请官牙子过来当面对峙。”

    文书是假的确未料，她与官牙子签字画押时并未有第三人在场，局势不利。

    官牙子与阿瑶做的不止一笔生意，何况每日都会遇上一面对她人分外熟悉，来了之后讲明经过，两人当时所签并非此份，其中定然是有人掉包，他前几日在整理书架库，找来找去只见一张，想着总归在此却意外丢失。

    真是死无对证。

    “大人，容下官说上一句，阿瑶姑娘两月前来找我补文书一事如今还记忆犹新，眼下东西丢了是下官失职，可我确实亲手敲下官印。”官牙子替阿瑶说起好话。

    吴县令一手撑在交椅上，一手搭在桌面，指尖敲打起来，目光凝视众人，堂下寂静下来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