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婚期已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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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将贵妃放在盛满热水的浴桶中又是推拿又是针灸,一刻钟才把人救醒过来。这一刻钟,整个皇宫都笼罩在阴影当中。尤其是凤栖宫和寿安宫,都夹紧了尾巴,只怕一不留神一个雷便劈了下来。待长明宫传出贵妃苏醒的消息,都庆幸自己又多活了一天。
“贵妃近来晕厥两回,可有……伪装之嫌?”明吟渊想着她若是装的,定要罚她把内则抄写百遍,可又期望她是装的。
端木却是摇头,“贵妃脉象细弱迟涩,沉迟无力,微臣为她疗养伤处多有观查,她近来食欲不振,畏寒肢冷,甚至有头晕耳鸣之状。”
明吟渊脸色越发难看,雪棠早已给他禀报过贵妃近日身体不适,可他以为是入冬天冷,她又骨伤初愈,只吩咐好生照料,不曾想这样严重。
端木道:“诸多来看,乃脾肾两伤之症。”眼见天子怒气渐起,她忙说道:“贵妃饮食起居皆有精心照料,并无可挑剔之处。”
明吟渊怒道:“那为何如此!”
端木迟疑道:“医家道,忧思伤脾,惊恐伤肾。微臣斗胆,贵妃乃惊惧交迫神思郁结之症。”
明吟渊挥手:“朕知道了,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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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世在麒麟殿坐了一宿仍不见天子,天一亮谢知言带着姜姚来给国公爷‘讲故事’。
姜姚将清理干净后的故事一五一十说给国公爷听,还将一些证物呈给了他。故事编得再天衣无缝,丧子的沈国公也不可能相信,死去的是他的嫡子,他襄国公和梁国郡主唯一的儿子,就想这样糊弄过去?
沈安世在座上冷笑:“照姜郎将所言,犬子是被这个叫福顺的内侍误杀?”
谢知言抬手阻止了姜姚回话,径自说道:“国公爷,姜大人只说死于福顺之手,倒也没说是误杀。”
沈安世沉声道:“连他为何杀我儿都未曾查清,便说他是凶手?谢大人,姜郎将,本公之子性命竟如草芥?”
谢知言连忙拜首:“岂敢岂敢,姜郎将还在查,还在查。陛下说了,誓要给国公府一个清清楚楚的交代。”
沈安世怒道:“为何不交给内刑司或是大理寺,大理寺忙不过来,不还有刑部!”
谢知言冷了脸,“襄国公之意,陛下的御龙卫郎将不堪查审此案?”
沈安世一愣:“是沈某失言。”
谢知言诚恳道:“陛下令御龙卫彻查此事,姜大人不可谓不尽心,今早若不是要来向国公爷请示,此刻恐怕已在去拿人的路上。”
沈安世侧目,“请示?”
姜姚回道:“福顺进入安澜园的前一日,似与国公爷府上的一名仆役传递过东西,自然要拿人来问问。虽只是仆役,但毕竟是府上的人,自然要先知会国公爷。”
别说一个仆役,御龙卫便是擒了他这个襄国公也无需向谁知会,沈安世知道这两人话中有话,却不敢当面揭破。
谢知言道:“国公爷先不必焦急,眼下还无实证说这仆役与福顺勾连戕害……嗯,先拿人来问问,问问。”
姜姚又道:“卑职既已向国公爷道明公子卒亡缘由,这便去向陛下复命,稍后去府上叨扰,告辞。”
沈安世看着他大步而去,不觉捏紧了手。
谢知言道:“晌午前陛下还有要务,国公爷在此苦熬了一夜,要不先回府上休憩半日再来?”
沈安世当即起身说道:“既如此,烦劳谢大人回禀陛下,沈某晚些时候再来求见陛下。”说完便快步离去。
谢知言笑着摇头,襄国公这脚程应该是要快过姜姚,国公爷回去总不至于把府上的仆役都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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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了襄国公,谢知言转身去了御书房。魏忠把侍奉陛下的宫人支得远远的,自己也退了出去。
谢知言已不像刚才应对沈安世那样轻松,沉着脸色说道:“老太君伤心过度,昨夜给她的几个旧部传了口训,让几人上书陛下问罪贵妃。”
沈翊川虽不像馨宁郡主由大长公主抚育长大,但毕竟是她的亲外孙。无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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