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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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坐,家里有点乱,别介意。”夏今觉接过聂负崇拎的袋子,将人安置到沙发上。

    聂负崇暗暗松了口气,“不乱,很温馨。”

    和他想象中相差无几,夏今觉和夏朝的家一定充满烟火气,主色调是明亮的,多姿多彩的,乱中有序,每一样物件都有它独特的故事。

    “是吗?”夏今觉其实打心眼儿里觉得他家挺好的,过日子嘛,乱点很正常,又不是天天住在样板房里。

    “嗯,我挺喜欢的。”聂负崇颔首,脱口而出。

    正站在冰箱前给聂负崇拿水的夏今觉蓦地红了耳朵,这人一会儿死直男,一会儿打直球,忽上忽下跟坐过山车似的叫人猝不及防。

    “咳。”夏今觉清清嗓子,故作平静地开口:“牛奶橙汁,或者可乐?”

    “抱歉我和夏朝不喝茶,家里没有茶叶。”

    聂负崇:“白开水就好。”

    面颊吹够冷气终于恢复正常,夏今觉关上冰箱拿了瓶矿泉水递给聂负崇,“这个行吗?”

    聂负崇伸手接过,“行,谢谢。”

    两人的手同时握在矿泉水瓶上,一黑一白,肤色分明,一个粗糙一个细腻,一个宽大一个纤长,对比鲜明。

    夏今觉呼吸骤然一紧,原来男人的手比自己大那么多吗,好似能将自己的手包裹其中。

    聂负崇想的却是,不愧是读书人的手,秀秀气气,牵一下都怕手上的老茧给人磨红了。

    “你父亲情况怎么样?”夏今觉快速抽回手,坐到聂负崇对面拉起家常。

    聂诏瑜之所以会被人贩子偷走,便是因为他爷爷突然拉肚子,无法亲自看顾,听闻后来在厕所里拉虚脱被送入医院。

    提起这事,聂负崇下意识皱了皱眉心,“输了三天液好多了。”

    “那就好。”夏今觉瞧着聂负崇的神情,貌似不太高兴,“既然叔叔没有大碍,你也可以放下心来。”

    聂负崇本无意多说,他与夏今觉尚未成为可以互相倾吐烦恼的关系,单方面把人当情绪垃圾桶,他不愿意。

    但夏今觉已经出言宽慰,聂负崇不自觉讲起事情始末。

    “我爸以前是个军人,因伤退伍后租了个小铺面给人修车,为了给我治病花光积蓄,日子一度过得拮据。”

    “后面哪怕有钱他也舍不得用,小到炒菜舍不得放油,大到生病不肯治疗,这回因为长期吃冰箱里的剩菜拉肚子入院。”聂负崇对此愧疚而无奈。

    关于别吃剩菜的问题他和父亲沟通过许多次,老人要么当面答应背地里继续吃,要么当耳旁风,他敢倒剩菜,他爸就敢把他赶出门,当然大孙子得留下。

    其实他爸知道吃剩菜的坏处,否则怎会从不让他和聂诏瑜吃,老人只是习惯了节俭。

    便是明白这些,聂负崇才感到深深地无力。

    “我也经常从同事口中听到跟你类似的情况,没有什么特别奏效的办法,只能一次少做点,尽量别留剩菜。”夏今觉温和而耐心地劝解。

    聂负崇没有从青年脸上发现一丝半点不耐烦,犹如一杯温度正好的白开水,喝下去后通身舒畅。

    “好,谢谢你的建议。”

    夏今觉笑着摆手,“这没什么,你太客气了。”

    “原来你父亲也是军人,你参军是受他影响吗?”夏今觉记得房东太太提过一嘴,聂负崇当过兵。

    聂负崇神情微顿,迅速掩盖过去,“算是吧。”

    夏今觉察觉男人无意多说,识趣地没追问,“真好,小诏瑜有值得敬仰的爷爷和爸爸,说不定小诏瑜以后也是个军人。”

    闻言聂负崇眼底蒙上层阴霾,聂诏瑜的心理情况如果无法治愈,连从事普通工作都困难,更别提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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