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疑惑水母,在线辟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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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七解释什么叫离婚,知道这事没完没了,还不如把摊子都给乌透。*
金拂晓已经很久没这么满足过了。
晕晕乎乎的,分不太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只知道蓬湖回到身边,虽然手法生涩了许多,度却把握得很好。
还比以前听话,她说什么对方就在做什么。
失去记忆长得也年轻了,好像生理上的实战经验也倒退不少。
蓬湖接吻都不太会了,金拂晓也很多年没接吻,嘴唇都能玩上半天。
她试图和蓬湖说什么,在这种时候总能打探细微秘密。
可是蓬湖像是干涸的海床,一直需要她用甘霖滋润她。
金拂晓想问都没机会问,最后顾不上洗澡,睡死过去了。
蓬湖上岸后头疼得比在海底厉害很多。
冥河水母说这是她做出选择的代价,天底下没有想要什么就得到什么的好事情,当时问过她很多次,真的做好决定了吗?
那份免责申明至今还存在蓬湖的保险箱里,海族的文字人类也看不到,就算遗失后捡到,或许也会当成小孩写的咒语。
夜深人静,她抱着金拂晓洗完澡后又盯着熟睡的女人看了很久。
很陌生。
就算她们很亲密地做了很久,一从那样的依偎中剥离,她的眼神失去了所有热烈。
不止她是这样,任何一个海族生物上岸后都是一样的。
她们很难产生感情,友情更趋近于老乡的维护,不懂喜欢、不懂付出、不懂什么叫爱。
戴不逾和蓬湖说过她遗失的记忆,关于她们的部分。
“你还没有和金拂晓离婚的时候,我就遇见过你。”
“你来这边度假,大半夜的海滩没有客人,我要潜入海底呢,看你pia一下从礁石上跳下来。”
“给我吓死,我才升职没多久呢,要是有人死在辖区,工资给我扣完。”
她说话语速很快,提起这段还挺有画面感,“那时候都是冬天了,你穿白色的裙子,鬼一样。”
“我跑过去,不见人,反而是一个大灯泡。”
说灯塔水母是个大灯泡也很正常,心脏灯泡,在海底幽幽闪烁。
戴不逾做鱼的时间见过很多水母。
灯塔水母很少见,这些东西看着就很孤独,好看是好看,也有毒素。
不像她们带鱼,虽臭但做饭香,油炸更是嘎嘎的。
“我见过自杀的鲸鱼,没见过自杀的水母。”
“我们就这么认识了。”
蓬湖分裂出周七后,在海底沉睡了四年。
冥河水母每周过来看她一次,像是医生查房。
醒后的蓬湖一点记忆都没有,小水母绕着她转悠,喊她妈咪,这是她最开始的记忆。
“我是你的女儿,是你和金拂晓的女儿。”
“金拂晓是谁?”
“芙芙啦,金芙蓉,她说自己的好土,后来改成金拂晓了。”
“妈咪,什么是土?为什么拂晓就不土?”
蓬湖一句也回答不上来。
新生的水母面容是她遇见爱人的那一年。
她不知道什么是女儿,只知道漂浮在面前的小东西身上有她想要的东西。
她差点就把周七吃掉了,如果不是冥河水母及时赶过来,或许一切都白干了。
失忆的水母吃掉了大半记忆,关于鱼丸厂,关于芙芙。
关于睡在她隔壁床的女孩,肤色被海风晒得黝黑,说像酱油会被骂。
可酱油是必不可少的食材,也很香。
金拂晓是金芙蓉的时候就令蓬湖想要细嗅。
“你的身体不允许继续回收所有记忆,再等等吧。”
剩下的记忆直到她上岸,才从周七那边取回。
但奇怪的是,就算拥有了全部记忆,蓬湖还是只记得二十岁那年的恋人。
冥河水母是海中巫婆,谁也不知道她哪里学的咒语,没有七天无理由退货,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上岸后蓬湖的头疼。
她通过海螺带来的回信说最好让蓬湖早点接触爱人,或许会有缓解。
绑在海螺身上的还有她在深海做的药物,能应付几天蓬湖的头疼。
她也怕这一单败坏自己的名声,又在信里强调:蓬湖和我做了交易,就算疼到极致,也死不了的。
切记:一辈子不能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