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敢死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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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杜笙擦着冷汗看婚纱照,墙上挂着高园园试穿婚纱的巨幅海报。

    未来丈母娘突然掏出个红布包:

    “传家宝,清代翡翠镯子,园园姥姥的嫁妆……”

    “阿姨,这太贵重了……”

    “拿着!不然你真让我80凑孙啊!”

    杜笙逃也似的出门,回到公司正撞见贾瀞雯。

    这姑娘更直接,把B超单拍在桌上:

    “阿笙,我也怀孕了。”

    杜笙盯着那团模糊影像,叹气一声:

    “贾小姐,你这孕囊尺寸,年末是不是得办满月酒啊。”

    ……

    范氷冰家最是温馨。

    她爸穿着军装常服,看见杜笙带来的特供茅台,眼睛眯成缝:

    “小杜啊,听说你在部队体验过?”

    “算是吧,为了拍摄《孤胆特工》系列,跟蛟龙突击队练了一段时间。”

    杜笙陪老爷子看老照片,突然指着张泛黄的合影:

    “这位是……”

    “你父亲的老战友!”

    老爷子一拍大腿:

    “当年一个锅吃饭的!”

    杜笙看着照片里勾肩搭背的年轻人,突然觉得命运这玩意儿,真他娘神奇。

    ……

    这个年过得比拍《大逃荒》还累。

    初六回到公司那天,杜笙被五个女人按在按摩椅上,叶瀞芷捏肩,佟莉雅捶腿,杨蜜喂葡萄,钟甄递文件,崔雅怡举着镜子:

    “老板,你这黑眼圈,该用‘时代护肤’新出品的眼霜了!”

    “哪里有黑眼圈,我这是新妆造。”

    杜笙叼着葡萄含糊不清,交代:

    “下午把《一代宗师》剧本分发下去,准备下月开机。

    还有《步步惊心》、《来自星星的你》两部剧,《人在囧途》电影筹备也得提上日程……”

    “你不歇会儿?”

    “得有时间啊,迟些还得去灯塔参加奥斯卡颁奖。”

    杜笙摆摆手,道:

    “这日子跟打仗似的,要趁热打铁。”

    窗外烟花绽放,映得他眼底亮得惊人。

    新的一年,新的战场,意味着又该踏上新征程了。

    不过在此之前,杜笙还得去一趟深城。

    去年为了方便周蕙敏的行程安排,他给这妞在深城买了套豪宅。

    她母亲偶尔也会来内地,除了陪女儿,权当旅游散心。

    尤其这次得知女儿想要孩子后,周母更是喜出望外,直接搬来内地常住。

    毕竟女儿好不容易才改变丁克的想法,她七十几岁才盼来孙辈愿望,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加上也想征询一下杜笙有关小孩的意见,于是便提到了年后见面。

    对此,杜笙倒也不抗拒。

    毕竟妞们的确到了合适年纪,不论是为了天伦陪伴,还是贯彻祖宗开枝散叶的思想,这些是无可避免的。

    还好周母是从香江三妻四妾时代走过来的,对于结婚观念没太大执拗,只要女儿过得快乐就好。

    所以这次家宴会面,双方相处得还算融洽。

    杜笙斜倚在老式藤椅上,精赤的上半身泛着层薄汗。

    窗外阳光像融化的太妃糖,顺着百叶窗缝隙浇在他绷紧的背肌上,活脱脱一幅行走的男性荷尔蒙广告画。

    “阿笙别动!最后三笔了!”

    周蕙敏裹着件沾满颜料点的碎花围裙,头顶的鹅黄色头巾歪成斜角,发梢还粘着半干的油彩。

    她踮着脚在画布前左右腾挪,鼻尖几乎要戳到未干的色块上。

    这画磨了整整半年,比拍《三国演义》的周期还长。

    杜笙在家里待不满三天就得往外飞,每次刚摆好姿势就被经纪人催走。

    “大功告成!”

    水彩笔啪地放回洗笔筒,周蕙敏满脸喜悦。

    画布上的人像活过来似的,剑眉斜飞入鬓,斜方肌虬结如盘龙,连腰间那道刀疤都泛着水光。

    “让我康康!”

    杜笙噌地蹿起来,说着就把人打横抱起,自己霸占还带着体温的藤椅。

    周蕙敏在他铁箍似的臂弯里挣扎:

    “热死了!暖气开28度你要烤乳猪啊?”

    “这叫资源循环利用。”

    杜笙把她的凉手塞进自己腹肌当暖手宝,下巴磕蹭着她发顶新染的栗色挑染:

    “徐錦江要是看见你这水平,关山月老爷子棺材板都压不住!”

    杜笙抄起她往自己腿上一搁,围裙带子松松垮垮垂在腰间。

    周蕙敏耳朵尖发红:

    “少贫嘴,霓虹那些三极女星,画人像要垫八层滤镜呢。”

    “她们给你提鞋都不配。”

    杜笙突然咬住她耳垂:

    “不过宝贝,你把我画这么爷们儿,以后出门得戴墨镜,怕帅到交通堵塞啊。”

    “自恋狂!”

    周蕙敏笑着捶他胸口,却摸到满手硬邦邦的肌肉块:

    “明明把你画老了三岁。”

    “老三岁也是亚洲第一靓仔。”

    “正经点!这幅画要参加香江艺术双年展的……”

    “钟意这幅画,还是钟意我?”

    杜笙指尖勾开她领口盘扣。

    “都钟意……”

    周蕙敏话音未落就被堵住唇,杜笙吻得凶,像是要把几月未见的思念都碾碎在她唇齿间。

    她发间铅笔簌簌掉落,在波斯地毯上滚成散落的星子。

    等周蕙敏回过神来,人已经陷在沙发里。

    杜笙支着胳膊看她,汗珠顺着喉结滚进锁骨窝。

    “要不要给画题个字?”

    他忽然扯开衬衫下摆,露出腰间蟠龙纹身:

    “就写'杜氏传人,赐子观音'。”

    “神经病!”

    她捶他胸膛,却触到硬邦邦的腹肌:

    “我今天……不安全。”

    杜笙挑眉,指尖绕着她发梢打转:

    “正好,省得你总念叨要丁克。”

    “谁说要丁克了?”

    周蕙敏揪他耳朵:

    “我是说还没准备好!”

    “准备什么?”

    他忽然翻身压住她,膝头蹭过她大腿内侧:

    “准备当影后还是准备开画展?

    徐錦江四十岁当爹,你也该……”

    “哪能一样!”

    周蕙敏被他蹭得浑身发烫:

    “再说生孩子又不是买菜……”

    “比买菜简单。”

    杜笙咬她下巴:

    “上个月刘佳玲说想要儿子,梁超玮吓得连夜买机票去伦敦喂鸽子。

    我们可没这规矩。

    你生儿子我教八极,生闺女你教水彩,完美!”

    “呸!美得你!”

    周蕙敏推他胸膛,却触到一片滚烫。

    杜笙忽然敛了嬉笑,指尖描摹她眉骨:

    “现在家事谈了,画也画了,是不是该……”

    窗外忽然传来渡轮汽笛,惊得周蕙敏一颤。

    杜笙趁机攻城略地,画室渐次响起布料撕裂声、画笔滚落声,最后化作绵长的猫儿哼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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