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血色婚礼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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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正则朝殿门的方向望了望,昙现未归,容鹿鸣未来。“她应当不生气了。”萧正则默想。他不知自己那天怎么了,竟掐住她的脖子以宇文靖威胁她。
征战之事怎可萦系个人喜怒?他那样想、那样做,俱是错了。
可他忍不住。
倘若可以,他愿与宇文靖决战一场,哪怕受些伤痛,甚而失却手脚,只要能将宇文靖斩于剑下!
他已隐约察觉到,宇文靖是容鹿鸣的退路。是,退路!
他们年纪相仿。他曾摒弃王爷身份,长久地呆在她军营之中。在盟约崩裂之后,他竟冒着两国开战的风险,欲助容鹿鸣假死逃离,逃离他萧正则,逃离皇后的位置。
“若宇文靖落入我手,定有数十种方法折磨他。”萧正则曾这样想,但他心里亦明白,只消容鹿鸣一句话,他或许就会放他走。
假若换做另一个人,即便是个绝世倾国的女人。当然,萧正则很难想象其人,在他眼中,无人可与容鹿鸣相比。若真有这样的人,做容鹿鸣假死逃脱之事,他一定即刻下旨杀了,毫不怜惜。
但做这些事的人是容鹿鸣,那便不行了。他早就发现,她似乎存在于他的理性之外,可以不被任何规则侵扰。
也幸好是她。
她说宇文靖前来助她假死脱身,只为偿还她人情,而她绝无叛国、转投西戎之心。他信她。她为家国鞠躬尽瘁,还有什么可疑?
可宇文靖不同。
从很小的时候跟在容鹿鸣身边,萧正则就在默默观察,那些接近容鹿鸣的高门贵子大多别有用心。只是她分寸拿捏得太好,他们渐渐都断了念想。
未断念想的那几位,最后也叫她一句:“暂且共饮此杯,别后深恐死生殊途。”惊到难言一字。
萧正则最怕她说这话,从小就怕。幸而,她从未对他这样说过。她做得更决绝,数年不见他,亦不回信。
反观宇文靖,他几乎一直跟在容鹿鸣身旁,做她的幕僚、副将、朋友,与她一道浴血奋战。旁人会替宇文靖不值:何必舍弃王爷身份,去过那样刀尖舔血的生活。
萧正则却对他切齿痛恨,他用这种方式切入了容鹿鸣的世界,不会被她驱赶。
“他立在比我更靠近她的地方。”午夜梦醒,萧正则俯在容鹿鸣床沿,一瞬地心悸。然后,把脸埋进她温热的掌心。
既然她已在他身边,他便决然不会让她离开,为此,他会威胁、哄骗、囚禁,甚而……他无法诉诸于口。
这数日,两人只字未言,他都不知道,文华殿被她做了这样的改造。
近期附近动土,内务府来报过,说是皇后娘娘想为御花园修建个灌溉水道,而后补上一句,“皇后娘娘说,图纸她自绘,银钱她自出。”
“银钱从朕的私库里出。后宫之中,她想怎么修,都随她。”萧正则这样说着,眼睛并未离开奏折。于他而言,这后宫本就是容鹿鸣的,随她开心就好。
昙现与内务府总管对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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