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8岁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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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扶手箱上,抬起又落下,有规律敲着。幽深黑眸浮着浅浅笑波,似洞悉一切,却并未多言。
反倒很配合地“嗯”了一声。
黑色pullman缓缓驶入瑰丽庄园,绕过草坪,喷泉以及阳光映射出的淡淡彩虹停稳。
酒店门口的侍者上前开车门,地面接连投出三道拉长瘦削的影子,祁津走在最后面,跟着陈远峥和闻岁之一同进入酒店,他边走边轻轻长舒了口气,刚刚在车子里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深觉自己不该坐在副驾。
陈远峥虽同Freddie讲晚些有公事,实则假言婉拒,他单手解着西装纽扣,同跟在身后进来的祁津说,“留意着闻岁之那边,若是用车,安排司机接送。”
祁津颔首,“明白先生。”
他扣着平板上前两步,“先生,您父亲致电问您几时回港,叫您回去后到家里食餐饭。”
陈远峥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咔哒拧开,扬颈喝了几口,另一只手捏着领带结往下拉松几寸,他走到沙发前,将玻璃瓶搁在白漆胡桃木雕桌上,眉心淡蹙,“他有讲什么事?”
淡橘色的阳光穿过玻璃,玻璃窗上的米白木条将阳光切碎,落在灰绿红纹的地毯上,投下拉长的梯形光影,投得很远,连远端的单人沙发都落上光影块。
祁津回:“您父亲没细讲,只mention了一句,同远嵘小姐的婚事有关。”
顿了顿,他又补了句,“远嵘小姐最近同洲南魏家二少爷keep住有来往,频繁见面。”
陈远峥坐在暗绿色绒面长形沙发上,面前桌上透明花瓶里插了束粉色玫瑰,一半笼着橘色阳光,一半落在阴影里,他双腿交叠,靠着沙发,闻言唇角淡淡扯了下。
过了好几秒,陈远峥才嗓音偏凉地“嗯”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放下腿,朝前倾身,伸过手臂,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住玻璃花瓶拉近几分,饱满花朵轻晃,整束落入阴影处。
他微垂眼,指腹轻捻过单薄的花瓣,嘴角似扬非扬的,“魏家。”
抬指将捻得蔫透的花瓣往桌子上一掷。
“定好时间,让他们等着吧。”
*
这几日,闻岁之每天整理资料都要到一两点,回房间后她晚饭都没来得及吃,泡完澡便靠在床上看书催困意,没翻几页便眼皮沉重,她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关掉台灯,缩进松软的被子里快速进入了睡眠。
第二日闹铃还没响,她便先一步醒了。
昨晚睡前窗帘没合严,清晨淡黄的阳光顺着缝隙透进来,在床脚拉出瘦瘦长长的明亮光影。
闻岁之从被子里探出手臂,往床头柜上摸,手掌在柜面上拍了好几下才摸到手机,屏幕白光刺眼,她单眯起一只眼去瞧时间,才六点多。
她将手机往被面上一丢,抻着懒腰坐起来,睡了近十个小时,脑子沉重消退,难得的轻盈舒服。
昨晚睡前没用晚餐,这会儿早已饥肠辘辘。
闻岁之没赖床,掀开被子,踩上灰绸拖鞋,小跑进浴室洗漱,因着没工作安排,她没穿西装,而是穿了条深咖色菱格纹长裤,上身一件短袖浅棕素色毛衣,短袖微蓬,掐腰款。
她凑近鎏金边雕花镜子,闭起一只眼睛,白皙眼皮涂着浅棕细闪眼影,捏着眼线笔在眼尾拉出短弧,接连素了几日的耳垂也戴上了两只金色耳环。
一只红边墨镜别着卷发戴在发顶,露出白皙饱满的额头。
闻岁之背上一只金标黑色ava,拿起房卡,出门吃早餐。
酒店早餐是玻璃花房,珍珠灰木框,米白色薄纱间隔拢在玻璃窗两侧,角落立着翠绿散尾葵,圆桌上铺着洁白桌布,配棕色皮质扶手椅,每张桌上都搁着个细颈圆肚玻璃花瓶,插着几枝花。
闻岁之选了张晒着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