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金蝉子“绣球”招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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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当年自东华帝君兵败之后。

    太上老君念当年在紫霄宫中,东王公以“男仙之首”之尊,给“太清道人”奉茶的情谊,收东华帝君为门下弟子,以此保全了东华帝君的一线生机。

    然则,那曾令东华帝君心系魂牵的牡丹仙子,却已然香消玉殒,芳魂渺渺。

    太上老君又和东华帝君做了一笔交易,以东华帝君的东方道门帝君之气运,换牡丹仙子的复活。

    双方交易既成。

    东华帝君那饱含情思的记忆被太上老君无情磨灭,其气运随之散去,尽入道门人教。

    空留遗憾。

    正是:

    “东华上仙爱意藏,红叶诗透牡丹情。”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自此,纯阳子吕洞宾便不再是东华帝君。

    那份属于东华帝君的刻骨深情,已随记忆与气运一同消散于茫茫天地之中。

    而重生的牡丹仙子,却或许仍烙印着前尘往事的丝丝印记。

    现世的吕洞宾,有“剑仙”的锋芒、“酒仙”的狂放、“色仙”的风流、“戏法仙”的放浪,卓然一身,游戏红尘。

    然而,纯阳子吕洞宾和东华帝君判若两人,其对牡丹仙子之爱,终究不同于东华帝君对牡丹仙子之爱。

    ……

    且说吕洞宾与花仙转世的白牡丹,一夜春宵帐暖。

    晨曦初绽,微光熹微。

    薄纱般的雾气尚未散尽。

    青楼之内,幽谧旖旎。

    芙蓉帐中,瑞脑之香几近残烬,兰麝之息缥缈难寻,似将消散殆尽。

    只余下一地凌乱的衣衫,无声昭示着那场耗尽精魂的欢爱。

    白牡丹星眸半闭,云鬓如墨,松软地贴在汗湿未消的粉腻腮边。

    那香腮之上,两朵醉人的桃晕尚未褪尽,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翅轻轻颤动。

    她宛如被夜雨洗礼过的牡丹花,慵懒斜倚枕畔,一身腻骨更添几分蚀魂媚态。

    玉葱般的指尖,无意识缠绕着吕洞宾起身时拂落的、那方绣着并蒂缠枝牡丹的香罗帕——帕上,似乎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与自己的气息。

    她的目光,带着初醒的迷蒙与一丝幽怨,紧紧粘在窗边那个青衫背影上,似有千言万语欲诉还休。

    花仙转世之白牡丹,眉眼含春,媚态撩人,风姿绰约。

    纯阳剑仙吕洞宾,恣意洒脱,万种温存,却又心系大道。

    牡丹本是花仙子,洞宾却是纯阳子。

    花仙堕尘媚骨生,纯阳入世风情种。

    牡丹欲罢,而纯阳不休;纯阳欲止,而牡丹不愿。

    云雨之际,各呈风流。

    此间颠倒,究竟是被贬谪的花仙用凡尘温柔束缚了真仙?

    还是洒脱真仙随手点化了这朵凡间名花?

    彼此的情缘纠缠,谁又说得清?

    红烛泪尽,已成灰烬,见证了这一夜之缠绵悱恻。

    “咔嚓……”

    窗扉被轻轻推开一道缝隙,晨间清冽的风趁机钻入,无声地稀释着帐内粘稠的暖香。

    案头昨夜伴他们尽欢的鎏金酒壶,已经快空了。

    “滴答、滴答、滴答……”

    几滴残酒沿着壶嘴凝聚,最终滴落檀木桌面,像迟来的泪痕。

    吕洞宾悄然起身,背对着床榻,慢条斯理地整理略显褶皱的青衫,束紧腰带。

    熹微晨光勾勒出他颀长挺拔的轮廓,在地上拖曳出长长的影子。

    回首顾盼,榻上佳人白牡丹,云鬓散乱,星眸半启,粉腮犹带欢愉后之桃红,正半醒半睡,娇憨可爱。

    吕洞宾静静地感受着晨风的微凉。

    情丝似水绕千回,剑气如霜斩百念。

    眼中昨夜那醉入芳丛之迷离柔情,此刻已从他澄澈双眸中彻底褪去,取而代之者,乃一派阅尽红尘后之澄澈清明。

    他现在冷静得可怕!

    腰间那柄古朴的纯阳古剑,在微光下折射出森然冷冽的寒芒,剑柄上的纹路如同蛰伏的龙鳞,隐隐散发出诛妖破邪的凛冽剑气。

    这无匹锋芒,与床榻边遗落的那方旖旎的、犹带汗渍与体香的并蒂牡丹罗帕,形成刺目对比。

    一方是斩断尘缘、护道卫真的利刃。

    一方是勾魂蚀骨、令人沉醉的温柔乡。

    剑光如霜,罗帕似水,隔空相对,无声诉说着仙凡情爱之纠葛与无奈,令人喟叹。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艳骨如酥,销魂蚀魄,温柔乡便是英雄冢。”

    吕洞宾兀自低语,当即作了一首《警世诗》,用以告诫世人。

    那清越的嗓音带着一丝刚经历过销魂蚀魄的喑哑,更掺杂着几分无奈的洞彻与超然的顿悟: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吟罢。

    吕洞宾下意识地抬手,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腰际,仿佛要捕捉那无形中被绝世名花汲取的、宝贵至极的精元阳气。

    这一抚,竟让那执剑时稳如磐石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了一下。

    昨夜风流,尽付东流水。

    “哎……”

    吕洞宾眼中刹那清明如水,望着锦帐内犹自粉面含春、眼波带怨之白牡丹,慨然长叹道:

    “酒色头上一把刀,果然使我元神微黯,道体略松!”

    “诚哉斯言!自今日起,吕某——”

    他目光如电,扫过案头那象征昨夜放纵的空酒壶,又触及腰下犹存的细微酸软,掷地有声:

    “戒酒!”

    言罢。

    吕洞宾扶定略感空乏的腰杆,眼中再无半分留恋,眉宇间尽是决绝的清明。

    他毅然拂袖,扶着墙,步履坚定,踏过那一地暖香温玉之残痕,推开那道隔绝仙凡欲望之朱门,身影决然地融入楼外渐亮之晨曦清辉之中。

    清冷的晨光瞬时涌入,包裹住他清癯的身影,洗尽一身浮华烟火。

    “唳!”

    下一刻,仙鹤清唳自天际传来,身影决绝地融入楼外那片渐渐明亮的熹微晨辉之中。

    人去楼空,唯余满室散落的春色遗香。

    床榻之上。

    白牡丹倚在榻上,望着那敞开的房门,目中幽怨更深,半晌,唇角缓缓勾起一丝慵懒而又洞悉世情的冷笑:

    “呵呵呵,男人。”

    “什么天下第一剑仙‘纯阳子’,斩蛟除魔,威风八面,还不是得扶墙而出?”

    ……

    却说东华帝君反天。

    彼时,西方如来佛祖应玉帝之邀,以无上法力、超凡神通,助玉帝平定了东华帝君之乱。

    待那风云稍定,如来佛祖便携众弟子返回了西方灵山。

    自那之后。

    西方灵山为庆贺佛祖此番平乱之功,特举办了一场盛大非凡的庆功宴,名曰“灵山净土庆佛功宴”。

    此宴之上,仙乐飘飘,梵音袅袅,诸佛、菩萨、金刚、罗汉等齐聚一堂,共襄盛举。

    在“灵山净土庆佛功宴”上。

    如来佛祖决定向南赡部洲传经。

    “西游项目”至此开始。

    如来佛祖的意思是:

    “我西方灵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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