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爱之深,痛之怯十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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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今已经是四日了。她……”玉沁竹语气沉重。
与之相反,玉冰鹤和玉城主关注的点截然不同。他草草算了日子,惊觉那狠心女人竟是入城的第二日,就已入潭赴死,全然没有与自己相会的意思。
他大呼:“那她怎么没来找我!我不是说了,让那女人过来吗!……”
“她绝对不可能这般……她定然没有听到我的话……”
玉冰鹤手捏衣袍,憋气面色涨红,咬牙切齿。
玉沁竹将玉冰鹤的一系列反常的动作尽收眼底:“冰鹤,你何时变得如此聒噪?”
少年哑然,像是被点穴般,滞在原地,半句话噎在喉里,呛得他心慌乏力,只得悻悻地闭上嘴。
“城主,您坐。”玉霆为玉城主制好座椅,倒上热茶。
有气没地撒的玉冰鹤一甩袍子,忽觉嗓子干哑,泻火般道。
“玉霆,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你伺候我三天了,我可从来没见过,你主动给我端过一水,倒过一次茶!你要想滚回母后那边就直说,少在这恶心我!”
“城主,我没有。”站在玉沁竹身后玉霆低头垂目,尽显温顺恭良之色。
“你跟谁说话呢!是本少主问的你!不是母后问的你!”
“好了。”玉沁竹轻摁眼穴,眼下带着些疲态。
“城主,可是偏头痛又犯了?属下愿为城主舒缓一二。”
玉霆运转内力,将指腹熨热,在玉沁竹的额头上按压起来。
玉冰鹤看着这二人,心中浮现几分异样感。
他曾听母后的身边的女侍官说过,母后的偏头痛非亲近之人不得知,就连他也是偶然得知,这玉霆一外男,又是如何得知母后的病症,以及为甚连按摩指法都做足了功夫?
不等玉冰鹤细想,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
“城主大人!!城主大人!……”
“那小女娃从映月潭出来了!”
玉沁竹二话不说推开身后的玉霆,眉宇上染上喜色:“此话当真?”
“自然,自然!那白面小道士已经将女娃抱回来了!”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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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姣姣浑身浸湿,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跟水犯浑,三天两头的就要落一次水。
“阮姣姣?姣姣……”
“大师兄?我回来了?……”阮姣姣低头看向自己的被泡的起白皱的手指。
目光扫向胸前挂着的一块黑石。
黑石大小和映月潭潭底的鹅卵石差不多大小,马路牙子上随随便便捡八百块。
若要说是唯一一点不同便是黑石中间有一个小洞,能穿上红绳系与脖子。
“臭女人!!!你怎么不来见本少主!”
一身红衣的玉冰鹤擦着墨轩的肩膀,跑到阮姣姣床边,一把抱住了阮姣姣。
身上也不知是带着什么饰品,叮叮当当吵的阮姣姣脑瓜子嗡嗡的。
红袍带着点点灿烂的光晕,乌发未冠,用红绸断松链挽起,襟口松垮,露出半截玉色锁骨,衣摆暗纹绣着的麒麟祥兽。
来人一身行头,落在阮姣姣眼中,好似镀了一层金漆,头顶明晃晃顶着五个大字“砍我爆金币”。
这是何人?她记忆中没这号人呐?他是认得自己?
莫不是去趟一次,失了一段记忆?
这人穿这么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