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爱之深,痛之怯二十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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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店小二,你这就不地道了吧?别家听说书的只要买碗茶水,便能听,你们家怎么还要多收钱呢?”小二笑着摇头不理会这人。
男子身旁一老汉道:“这家说书的和合欢宫的一小丫头有那么几分关系,据说啊,这家说书的说的那可是千真万确!堪比合欢宫那位的生平记事呢。”
小二敲锣打鼓道:“唉,各位没交钱的,可以自行远去了,本店该不想送。”
男子被小二这拽样弄得气笑了:“呵!说的比唱的好听,让我听听这到底是什么书!小二,三文钱!”
男子从布兜里掏出三枚汗涔涔的铜钱来。
周围的人声突然沸腾起来,一身赭石色的书生装扮的莫约二十出头的少年摇着折扇,走到众人面前。
“咳咳咳……”
他干咳几声,清清嗓子。
周围立刻安静下来,第一次见众人如此默契地安静,等着听书的男子当即感觉,周围人全是店家花钱买来的托儿,手段也不过如此。
正当他抱头准备去找店小二赔钱,那折扇少年突然道。
“那刘春花刚开始就是一妇孺!”
底下的人呢纷纷面露疑惑之色,这说书的是不是走错地了?
说书人将下方人群的表情一收眼底,接着道:“话说刘春花这个名字,大伙一定觉得:唉?这谁啊?这村妇我认识吗?”
“大家对于刘春花这个名字肯定不熟悉,但我若是叫’霞娇老祖‘这个名号,这……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
人群无一不恍然大悟。
“没错,霞娇老祖的前身便名刘,姓春花。这刘春花的刘字,原本是水牛的牛,意为能干敦厚勤劳之意,但后史记录都是从文旁刀,由牛改为刘更为雅观不说,也掀起了这刘春花充满坎坷,却终向光明的一生。”
“话说刘春花还是十三四岁的黄花闺女时,她那狠心老母和懦弱大哥,已经开始把算盘打到她身上了。”
说书人悠闲自在地挥动折扇,好不舒爽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补充到:“这期,我先不讲。”
下头的人刚竖起耳朵准备往下听呢,听到说书人这句,直接喷出一口吃茶水:“你别说一半断一断啊!我们都是交钱了的。”
说书人饱含深意一笑:“好了,我方才说笑的的,活跃下气氛。接下来,我们言归正传。十三岁的刘春花也算是整齐,虽长了一张克夫狐狸相,但农活却做的极好。”
“她日夜劳作,不嫌苦。家里开销的大头都压在她身上。”
“按道理来讲,刘春花算是个能干的姑娘,应该能找个中规中矩的相公,老老实实平平凡凡的度过一生。”
“可惜啊!有的人却不这么想,刘春花的哥哥已经十五六七岁了,眼见这妹妹越来越来大,每天像一根针刺般,扎在他身上。原因无他,家里有姑娘应该知道,这姑娘也就在十三四岁年纪最美,也是最好说个好人家的时候。”
“寻常人家都想自家姑娘说个俊俏的好郎君,唉,但这刘氏母子却偏偏换了路数,单单看中礼金。”
“本来啊,刘春花的老母已经把闺女许给了隔壁村的一个跛脚老汉,五枚白花银子,但是,啧啧……”
说道此处,说书人用折扇掩面咋舌。
一下子又把台下所有的人的心都勾了起来。
好在这次在说书人,没有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在众人询问前,先一步道:“和刘春花老母私通在一起的隔壁老鳏夫,先一步盯上了这娇滴滴的刘春花。”
“这老鳏夫挨在床上跟刘老母说到一番后,自然是被刘老母拒绝了,刘老母虽贪财,但还没坏到这种惨无人道的地步,但刘家的另一人就不这么想了。”
“我点到这儿我相信大家应该清楚了。没错,就是刘春花家中那个所谓的哥哥!”
“那个畜生,为了隔壁老汉的三两银子,毫不犹豫将自己的妹妹送了出去。甚至还是他给老汉指得路!”
“刘家大哥本以为小妹会将这事憋在自肚子里,谁也不会说,可他千算万算没想到,这被糟蹋完的刘春花刚一回屋,就将此事告诉了母亲。待到刘母深究那人到底是谁时,刘春花也缩着脖子,捏捏呜呜说不出话来。”
“哎啊!这……刘母当即就乐意了,五两银子跑了,刘家大哥取媳妇怎么办?刘母把刘春花好一顿打,打的刘春花实在没办法,刘春花便躲到城里去了,本以为能顺利渡过这一劫难,可刘老母还等着刘春花的彩礼钱给大儿子取媳妇,好好的延续刘家的香火呢!”
“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说书人叹气。
底下的人更是义愤填膺:“这是人干的事吗?!”
“就是,我想过卖媳妇都没想过卖女儿,卖了以后谁给我擦屎擦尿!”
……
说书人摇头晃脑,装模作样地扇扇折扇:“经过城里的这么一闹,刘春花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可这傻姑娘还是在刘家任劳任怨地干着本应由刘家老大干的农活。”
“地上的庄稼可不是说说就能长的,天上不下雨,地上怎么长庄稼?家里多了一口碗,刘春花再怎么做事,在怎么勤快,在怎么讨好母亲,也不会让刘老母和刘大哥开心半分。”
“你不喜欢一个,那个人怎么做都是错的。显然啊,喂了鸡,做了饭,洗了衣的刘春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刘春花是什么时候认识到这一点时那?要我说那一定是,她第二次被家人卖的时候。”
“刘春花为了让刘母不打骂她,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干活,天黑黑到底了,才摸着黑回柴房睡觉。身体自是扛不住。这种牛一样的生活强度,别说是她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了,就算是一个男人也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