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你不干有的是人愿意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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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宫侧翼的一间小型宴会厅,厚重的橡木门被两名面无表情的总统卫队士兵推开。

    劳伦斯·康斯坦丁·斯图亚特,德克萨斯临时政府的副总统,脚步略显虚浮地走了进去。

    他的脸色苍白,不是因为饥饿,而是因为愤怒和方才经历的那番近乎人格侮辱的严密搜查。

    屁股被掰开,对方甚至将手指都伸进去了!

    法克鱿!

    操你大爷,这种感觉让他感觉到了难堪。

    宴会厅布置得精致而低调,长长的桃花心木餐桌上铺着雪白的亚麻桌布,摆放着闪亮的银质餐具和水晶杯。

    墙上挂着描绘墨西哥独立战争时期场景的油画。

    还挂着维克托穿着军装的油画。

    一个墨西哥画家送给他的。

    哦,现在对方是墨西哥博物馆馆长。

    维克托独自坐在长桌的一端,正慢条斯理地用刀叉切割着一块烤得恰到好处的牛排,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没有打领带,显得随意。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几乎是友好的微笑。

    这叫绅士。

    “劳伦斯副总统先生,”

    维克托的声音温和,“请坐。希望他们没太为难你?非常时期,必要的程序,希望你能理解。”

    劳伦斯没有动,他站在桌前,胸膛因压抑的怒火而微微起伏。

    他扫了一眼桌上丰盛的食物,烤牛排、新鲜的沙拉、还冒着热气的面包,再想到此刻红河沿岸和德州南部正在发生的惨剧,想到那些在炮火中呻吟的士兵和无助的平民,一股恶心感直冲喉咙。

    “理解?”

    劳伦斯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他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像那些好莱坞电影里面对暴君毫不屈服的英雄,

    “维克托!我是德克萨斯共和国的副总统,不是你的囚犯!你让我像……像一件行李一样被你的手下肆意检查!这是对我和我所代表的国家的极大侮辱!”

    维克托眯着眼,脸色微微一收。

    “侮辱?”他轻声重复了一遍,笑着说,“副总统先生,当你们的的豪强家族把墨西哥裔劳工像牲畜一样驱使、贩卖时,你们想过尊严吗?”

    “当你们开始贩毒、拐卖人口的时候,你想过他们的尊严吗?不要跟我说那些废话。”

    “我现在比你强,我有资格站在你面前说这些。”

    他的语气依旧平静,“坐下吧,劳伦斯,站着并不能让你的抗议更有分量,反而显得有些幼稚,我们都是成年人,是政治家,不是西部片里的枪手。”

    劳伦斯的脸涨红了。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一些气势。

    “我不是来和你共进晚餐的,维克托先生!”

    他模仿着某种硬汉的腔调,“我是来向你提出最严正的抗议!你们墨西哥军队对德克萨斯南部发动的、未经宣战的、卑鄙的偷袭,是赤裸裸的侵略行为!是对国际法和人类道德底线的公然践踏!你们必须立刻停止军事行动,无条件撤出所有部队!”

    他挥手指着窗外,尽管那里什么也看不到:“否则,德克萨斯人民将会让你们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我们会战斗到底!你可以在某些时候欺骗所有人,也可以在所有时候欺骗某些人,但你绝不能在所有时候欺骗所有人!”

    这句话他引用了林肯的话,试图增加自己话语的力量。

    维克托静静地听着,甚至在他引用名言时,还轻轻点了点头,仿佛表示赞赏。

    等劳伦斯说完,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说完了?很好的演讲,很有力量,现在,能坐下来谈了吗?或者你更喜欢站着吃完这顿饭?牛排冷了就不好吃了,这是从科阿韦拉最好的牧场直接运来的。”

    他的语气就像在安抚一个闹别扭的孩子。

    劳伦斯感到一阵无力。

    他面对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堵柔软却无法穿透的墙,他的愤怒、他的抗议,似乎完全无法影响到对方分毫,这种深深的挫败感让他几乎窒息。

    他最终还是僵硬地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但背脊挺得笔直,丝毫没有碰触面前餐具的意思。

    “这就对了。”

    维克托点点头,拿起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深红色的酒液,“你说侵略?不,我们称之为特别军事行动,目的是解除保罗·斯图亚特犯罪集团的武装,解放被压迫的德州人民,防止人道主义灾难,尤其是你们主动挑起的、针对红河东岸的灾难,至于国际法?等我们清理完那些和毒枭勾结、贩卖人口的德州蛀虫后,会有大把时间讨论。”

    他抿了一口酒,继续用那种平淡却致命的语气说道:

    “你说战斗到底?凭什么呢?凭你们那些被拖在红河泥潭里的国民警卫队?凭那些临阵脱逃的少爷兵?还是凭保罗·斯图亚特藏在奥斯汀机场、加满了油准备随时逃命的湾流私人飞机?”

    劳伦斯的瞳孔猛地一缩。

    维克托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就很嘲讽,“看来你也并非完全知情?或者,你只是他留下来拖延时间的弃子?”

    “你哥哥也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驱虫而已!”

    他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地盯住劳伦斯:“让我把话说得更明白些,副总统先生,德州南部,现在是我的了,红河战线,保罗也撑不了多久,至于奥斯汀失陷只是时间问题,保罗的演讲或许能煽动一些热血青年去送死,但改变不了战争的结局。”

    “现在,你坐在这里,代表不了那个即将不复存在的德克萨斯共和国,你只能代表你自己。”

    维克托的声音压低了一些,却带着更强的压迫感,“你可以选择继续效忠那个抛弃了你们、准备独自逃命的总统,然后和他一起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或者……”

    他顿了顿,留给劳伦斯思考的时间。

    “或者,你可以做出更明智的选择。一个或许能减少更多无谓流血、能让德州尽快恢复秩序的选择。毕竟,战争之后,总要有人来管理这片土地。”

    劳伦斯·康斯坦丁·斯图亚特坐在那里,先前的愤怒和勇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和茫然。

    维克托的话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撕开了所有华丽的伪装,露出了底下残酷而真实的内核。

    他面前的牛排依旧散发着香气,但他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窗外,隐约似乎又传来遥远的轰鸣声,不知是雷声还是炮声。

    他知道,一个艰难的选择,已经无情地摆在了他的面前,而这一次,没有好莱坞剧本能告诉他该怎么演。

    劳伦斯·康斯坦丁·斯图亚特的手指在桌布上微微颤抖,维克托的话像精准地剖开了德克萨斯摇摇欲坠的现实,也刺穿了他精心维持的尊严外壳。

    他喉咙发干,脑海中闪过哥哥保罗在镜头前慷慨激昂的画面,闪过家族牧场夕阳下的景象,闪过那些在红河岸边可能已经死去的年轻面孔。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带着一丝家族传承的、德州式的固执与悲怆:

    “维克托先生,你或许能占领我们的土地,用钢铁和火焰碾碎我们的城市,但有些东西你无法征服。”

    他抬起头,试图直视维克托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那就是忠诚和血脉,保罗是我的哥哥,是德克萨斯合法选举的领袖,我或许不赞同他的每一个决定,但我绝不会在我的人民和军队还在浴血奋战时,在背后捅他一刀!我不会背叛我的亲哥哥,更不会背叛我的州!斯图亚特家族没有叛徒!”

    他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说出这番话。

    这符合他心中的剧本,宁死不屈的硬汉,为了原则慷慨赴义。

    维克托脸上的那点伪装的温和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拙劣的笑话,嘴角先是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然后猛地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装饰华丽的宴会厅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哈哈哈哈!忠诚?血脉?斯图亚特家族没有叛徒?”

    维克托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眼神死死钉在劳伦斯脸上。

    “你他妈的在跟我演西部片吗?你以为你是约翰·韦恩?!”

    话音未落,维克托猛地抓起面前那盘几乎没动的、汁水淋漓的牛排,连肉带盘子狠狠砸向劳伦斯的脸!

    “砰!”

    瓷盘砸在劳伦斯的额角瞬间碎裂,滚烫的肉汁和黑色的胡椒酱泼了他一脸,血立刻从被碎片划破的皮肤里渗了出来,混合着酱汁往下淌。劳伦斯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懵了,惨叫一声,向后仰去,连人带椅子差点翻倒。

    他还没反应过来,维克托已经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般绕过餐桌扑了过来,动作快得惊人。

    他一把揪住劳伦斯的头发,狠狠地将他的脑袋砸在坚硬的桃花心木桌面上!

    “咚!”的一声闷响。

    “唔!”劳伦斯痛得眼前发黑,鼻血喷涌而出。

    “忠诚?!你忠诚个屁!”

    维克托的脸因暴戾而扭曲,他对着劳伦斯的耳朵咆哮,唾沫星子都溅到了对方脸上,

    “你那个杂种哥哥保罗,现在正想着怎么卷钱跑路!把你像个傻逼一样丢在这里等死!你还跟我谈他妈的血脉?!”

    说着,维克托左手死死按住劳伦斯挣扎的手臂,右手猛地抓起桌上那把寒光闪闪的切肉餐刀!

    “不!不要!!”

    劳伦斯看到了那抹寒光,惊恐万状地嘶吼起来,拼命挣扎,但维克托的力量大得吓人,根本挣脱不开。

    “我给过你脸了!给你路你不走?!”

    维克托的声音嘶哑而疯狂,带着一种彻底撕破伪装的快意,“喜欢演硬汉?我让你演个够!”

    话音未落,他高举餐刀,毫不犹豫地朝着劳伦斯按在桌面上的右手手背狠狠扎了下去!

    “噗嗤!!”

    锋利的刀刃穿透皮肉,切断筋骨,直接钉进了木头桌面!

    “啊啊啊啊啊啊——!!!”

    劳伦斯发出了一声非人的、凄厉到极点的惨叫,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眼泪、鼻涕、鲜血糊满了整张脸。

    剧痛几乎让他瞬间昏厥过去。

    维克托握着刀柄,甚至还残忍地拧动了一下,让刀刃在骨头和肉里摩擦。

    劳伦斯的惨叫变得更加撕心裂肺。

    “痛吗?!啊?!”维克托俯下身,脸贴近劳伦斯因极致痛苦而扭曲的面孔,眼神里充满了嗜血的兴奋,“这他妈的才是现实!不是你那狗屎的好莱坞电影!”

    他猛地拔出餐刀,带出一股鲜血,溅洒在雪白的桌布和他自己的西装上。

    劳伦斯瘫软下去,抱着血肉模糊、不断痉挛的右手,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哀嚎和抽泣。

    维克托甩了甩刀上的血,用刀尖挑起劳伦斯的下巴,迫使对方看着自己那双疯狂的眼睛。

    “听着,你这不识抬举的废物。”

    维克托的声音低沉下去,“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给脸不要脸的蠢货!你以为你很重要?你以为没了你德州就转不动了?”

    他嗤笑一声,充满了极度的轻蔑。

    “你不干?行啊!有的是人干!德州那些墙头草一样的豪强,他们会像狗一样爬过来舔我的靴子,求着我给他们一口饭吃!”

    他的刀尖微微用力,在劳伦斯下巴上划出一道血痕。

    “但你?还有你那该死的、自以为高贵的斯图亚特家族?”

    维克托的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完了!我告诉你,你们他妈的全完了!等我把保罗从他那乌龟壳里揪出来,我会把你们兄弟俩,还有你们家族里每一个沾亲带故的杂种,全部吊死在奥斯汀的议会大厦门口!”

    他猛地收回餐刀,厌恶地看了一眼瘫软如泥、不断呻吟的劳伦斯。

    “把他拖出去!关进地牢!”

    维克托对门口如雕塑般站立的卫兵喊道,“看着就碍眼!”

    两名士兵面无表情地走上前,粗暴地将几乎昏死过去的劳伦斯从椅子上架起来,拖着他向外走,在地毯上留下一道断断续续的血痕。

    好久没干人了,有些生疏了。

    维克托整理了一下沾血的西装领口,拿起一块干净餐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脸上的血点和手中的餐刀,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项微不足道的琐事。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他低声骂了一句,将擦手的餐巾厌恶地扔在地上。

    维克托叼着烟,深吸了一口,让辛辣的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才缓缓吐出。

    他脸上暴戾的神色已经褪去。

    “罗胡斯。”他对着一直像影子一样守在门口特勤局副局长兼近身侍卫开口。

    罗胡斯立刻上前一步,微微躬身:“先生。”

    维克托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让九头蛇的人动起来,还有墨西哥反情报总局、墨西哥新闻局、内务局那三个衙门,别他妈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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