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带着老妈打比赛【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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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了。

    诺瓦克麻了,不,是爱了,大爱的爱,就像喜爱大自然一样的爱。

    这是刚才弹莫扎特的女孩吗?

    多么自由的音符啊。

    此刻耳边的琴声,让诺瓦克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少年时期所征战过的那些比赛现场。

    那时的他也是各种国际比赛的常客。

    虽如今他声名大噪,但是少年时期的他从未在任何一场比赛中战胜过同龄的华国选手。

    那些曾经吊打他的华国选手就像此时这位09号选手这般,小小年纪就拥有着操控两种以上演奏风格的能力。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喜欢就是喜欢。

    他不喜欢孙文君刚才演奏的莫扎特,但他喜欢孙文君演奏的圆舞曲。

    每一组切分音在诺瓦克听来都像是一名少年舞者在黑白键的悬崖上跳踢踏舞,已经完全挣脱了地心引力的束缚。

    试问这样的圆舞曲谁会不喜欢呢?

    -

    何家明就不喜欢。

    后台休息室,何家明在听到孙文君演奏的降A大调圆舞曲之后露出了与小车截然相反的表情。

    小车整个人都听进去了,何家明的目光却无法再集中在大屏幕上。

    他很想问问车琳怎么评价孙文君的这首圆舞曲,不过他得等孙文君全部弹完。

    先来点喝的吧,他去桌子上拿来两瓶水。

    待到大屏幕上的孙文君弹完圆舞曲,他递上左手的水。

    “谢谢。”小车接过。

    何家明小声问:“你觉得她的圆舞曲弹得怎么样?”

    小车小声回答:“很好啊。”

    何家明撇撇嘴:“我也弹这首。”

    小车伸出大拇指:“这首曲子好难的。”

    何家明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还行吧,也就那样,一会儿你听听我弹得,我的处理和她不一样的”

    小车:“期待期待。”

    何家明:“嘿嘿,话说你弹哪首圆舞曲?”

    小车:“小狗。”

    何家明懵:“不是吧。”

    小车:“怎么啦?太简单了吗。”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何家明只是觉得以车琳的水平完全可以选一首更适合展现技术的圆舞曲,例如这首作品四十二,或者是作品十八,都比小狗适合打比赛啊。

    好吧,他就是觉得小狗圆舞曲对于这个比赛来说太简单了。

    不过人家车琳选什么曲子是人家自己的事,“也不简单。”

    说着何家明很是好奇小车其他曲目都选了什么,得完整答案之后他也麻了。

    按照他的老师给他选曲的思路,车琳的这套曲目可能放到B组都显得有点简单,除了最后一首巴赫,可那首巴赫的速度真的适合放在炫技曲目中吗?

    想来李老师应该是有什么特别想法吧。

    随着孙文君开始演奏的玛祖卡,何家明的注意力渐渐又回到了大屏幕上。

    作为C组的指定演奏曲目,在座的十四名选手每个人都将在舞台上展示该首作品。

    自选曲目不好相互参考,可指定曲目是谁也绕不开的正面拼刺刀。

    从此刻休息室里部分选手的神情来看,孙文君的刺刀貌似又扎进了他们心脏半寸。

    -

    “肖邦a小调玛祖卡,作品十七的第四首。”

    伴着萧瑟阴郁的旋律,老汤继续讲解道:“先说说玛祖卡这个体裁吧。”

    “它就是一种波兰的民间舞曲,速度时快时慢,力度时强时弱,重音位置多变,结构上基本是对称的三段式,织体简单朴素,我学肖邦的时候,老师期间就给我穿插了两首,其中就有这首,让我找波兰民族音乐的感觉,你们具体什么情况我不清楚,反正玛祖卡对于肖邦而言是非常重要的。”

    【Ruby:我老师没给我布置过,都是自己练的】

    【山竹爱吃苹果:我也是。】

    老汤:“他一生差不多写了五十多首玛祖卡吧。”

    穆欣:“五十八首。”

    老汤:“五十八首,这首是当时肖邦献给一位夫人的,采用了他在一个小村庄里听到的犹太人音乐,所以这首作品也被标题为小犹太人,是一首风俗性很强的玛祖卡舞曲,其实在当时这首作品已经有点商业化的味道了。”

    “那会儿肖邦才十四岁。”

    【张胖子不胖:肖邦在演奏小犹太人时,一位犹太放牛人愿意付至少十个弗罗林让他在犹太婚礼上演奏。】

    【秋叶风F:肖邦绝对的,这首曲子就是他十四岁写的】

    【张胖子不胖:这让肖邦想要马上开始走上这样的音乐道路,谁知道呢?也许以后他会以这类商业音乐演出维生,摘自《肖邦·生平与时代》】

    【云端的你:牛逼。】

    老汤:“玛祖卡串联了肖邦的一生,可能有的朋友觉得这种体裁听起来不如练夜曲船歌,但我建议大家耐心听听,很有味道的。”

    “感谢黄金叶老哥的打赏。”

    说罢老汤不再发言,把讨论交给了公屏,他也是安静地欣赏起孙文君的玛祖卡。

    从老汤的角度来听,他认为孙文君完全可以再出来一点,甚至多出来一点也无妨。

    尤其是在听完孙文君的圆舞曲,他能感受到这个小选手有内在的表达。

    可能是和李安在一起待的时间长了,老汤现在也开始崇尚多给孩子一点发挥自我的空间。

    要知道在参加新海杯的时候,老汤还是秉持着老师的话大于一切的演奏主张。

    老师说这里该怎么弹,老汤这里就怎么弹。

    就算与老师有想法不同的地方,老汤也会第一时间认为老师是对的。

    现在回头再看看,当时那种下意识的想法其实就是日积月累而形成的。

    从备考附小开始,老汤就严格按照老师的叮嘱,这里必须这样弹,那里必须那样弹。

    老汤打小就是听话的孩子,在家听父母的话,在学校听班主任的话,在琴房听黄老师的话。

    长此以往,大人们的话对于他而言,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他的第一准则。

    包括老汤新海杯的选曲,都还是黄老师为他决定的。

    其实在十五六岁的时候,老汤时常对于一些音乐有自己的想法,只是老师总是对他说:先建立一,有了一,后面你想在上面加多少零都可以。

    现在回头看看,老汤即使意识到什么也已经晚了,因为他的乐思已经成为了一种固定的格式:一。

    他现在就是想在后面加多少零,也还是绕不开这个一的零。

    所以看着此刻的孙文君,看着这位与他年少时期经历应该差不多相仿的孩子,他忽然觉得小车是幸福的。

    因为有李安,所以小车有的选。

    而那些在附中琴房里拼命卷的孩子们真的没的选,如果不听老师的话,恐怕连附小附中的门都进不去。

    别说你多有天赋,附中附小这种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有天赋的人。

    【Ruby:冬风!】

    【云端的你:冬风练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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