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2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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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飘着冷杉香,混着缠绵过后的靡靡气味。

    宋濯将沾湿的浴巾撇在了床沿,习惯了大冬天也洗偏低的水温,薄肌微微泛红,走近了,垂眼而下,还能见他腹部上有一个红彤彤的皮扣印子,是昨晚她裙子腰带难脱,也不知道倾轧着,鼓弄了多久,而落下了痕迹,现在还没消。

    手机还在薛芙掌心里嗡嗡鸣叫,他看了眼窗外在灰色电线杆下同步打电话的人,抽走了这通电话,要接,却也没等按下,对方就先挂断了。

    索性也就不管,像昨晚一样扔到沙发上。

    他低头,问愣怔着的人,“不冷吗?先去洗个澡。”

    薛芙身上空寥寥的,除了内搭和沾了许多痕迹的及膝裙子,没有其他保暖的衣物,她抱臂,对于从后拥来的怀抱,躲避。

    也瞬间了然昨晚怎么非得在这书桌上做,而眼里风烟俱净,说,“外头又下雪了,衣服借我。”

    “这个时候走?”

    她恍若未闻,转身略过,打开衣柜,指尖划过一排罗意威去年的款式,从中随便挑了一件。男人的卫衣大,罩在她骨架娇小的身上显得有点松垮,她又从衣柜里拿了件厚实的长外套,穿上后,将拉链一下子拉到了顶。

    宋濯在身后看着,依靠在书桌边,注视着。

    被无视。

    “不是说好陪我去首都?”

    还是被无视。

    手袖子太长,薛芙的手完全都埋没在了宽大的羊绒连帽大衣里头,帽檐遮了视线,整个人像真冷的不行,穿的严严实实的,露不出一点缝。

    能露出的部分,一双眼睛沉着,不悲不喜,无怒无愁,自己消化了所有风暴。

    没应,就要离开。

    “薛芙,怎么了?”

    湿漉漉带冰凉的手,再一次拉住了她,将她的头发往里头拨了出来,又将她卡到鼻尖的拉链往下三四分,帽子也扯了下来,就怕她将自己闷死在大衣里头。

    “这是在干嘛,要憋死自己吗?就这么着急,睡了就要走?”

    薛芙往后退三四步,拍掉他的手,随意应付了句昨晚的各种失态和失误,“都喝多了,就这样吧。”

    她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动作,无意,但在宋濯那,让他稍稍愣神,她不耐烦,活像一夜情后,她急于摆脱不想负责,而他像求安抚的那方。

    接下来的,冷言、继续无视,也的确是要划割界限。

    如果不是床上被褥堆叠得乱七八糟,他都能疑惑,在那上头是否发生过,缱绻的、迷醉的、混乱的,以及她扶他腰际,抓在他肩胛上,粉着一张脸,眼神迷离带水,吐息在他耳际边,让他快点别折磨她的嘤嘤求饶。

    宋濯脸上跟着一起落冷,两人仿佛是被外头又忽起的风雪冻住了笑意,只剩客套。

    “工衣,先放你这,你早上飞机走,钥匙放老地方,晚点我回来拿。”

    “屋内乱,你应该也没时间整理,我到时候找钟点工。”

    “还有什么……”

    她语气不紧不慢,随意得像日常。

    对于昨晚说好的,她陪他去首都,已经不回答,也不作数了。

    冷绝得又如初了。

    人走到了门口,按下门把,宋濯打量了她许久,才开口问,“孙泽铭,知道你心里有人吗?”

    薛芙也挺习惯,碰上他,就得冷一阵,忧一阵,又愧一阵的,面无表情,没过多解释,转头回,“你不也有。”

    游戏的开头,她为了体面,说是为了一个拒绝她多次的学长,而掉在了病里无常,才酒后认错了人,找他发泄呻吟。

    而当时的宋濯不同,他身边有人,也就是高中时期,让她送情书的隔壁班转学插班生,吴雅宁,那人水灵漂亮,母亲嫁给了三院的医生,从海岛城市搬进了天府雅苑,也转籍到海宜,到了他们的高中。

    是个学霸,一场摸底考试完,红纸榜上占了一半,立刻就引起了轰动和追逐。

    也不知何时,就在宋濯的心里留下了痕迹,听人说,他们两个人经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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