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重塑肉身获新生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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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即,指尖叩点通印,他一边解开二人封印法力的禁制,一边道:“我所下术法,通印均可破。”
这叫什么事啊!
法力涌遍全身,南泥恢复了一点儿气力,眼睛蓦地瞪大,道:“这…这般简单??”
眸子滴溜溜转动,一股透心凉的视线,从他眼眶流向第五茗。
隗?道:“你看不透,是你无能。”
南泥嘀咕道:“上君不也没瞧出来嘛。”
第五茗抿嘴,赧然别头,心想:我以前连一件像样的法器都没有,怎么会知道这种事。
言归正传,谁又会懒到只用法器之力…
顺着话题,她反问道:“我腰上两物也能解?”
隗?脸色一暗,道:“不能。”
第五茗摆手笑道:“我随意问问,你别入心。”
隗?道:“上君可有受伤?”
第五茗摇头道:“我没事。”
“隗七,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今日困你在会仙楼…”
眼下情形,按理说不是解释的合适时机,但事情都进展到这个份上了,她总觉得不说点什么,心里有些堵塞。
隗?抢先一步,截断话,道:“上君以后能否多信我两分?”
他不需要她解释。
前因后果,来龙去脉,他比任何人都看得明白。
她在怕命里牵扯,他更是清楚。
所以,即便有了答案,也终是逃不过走这一程。
第五茗一怔,点点头道:“可以。”
隗?和悦道:“上君想如何解决此事?”
第五茗道:“此人名叫潘戎智,我暂时不知他是否无辜,可他有化厉之象,至于官满银,解决完万善庄的事再处理吧。”
隗?道:“好。”
那厢,南泥恢复法力,立马召回善恶尺和发带,盘坐于溪?音身侧,凝神为其渡送法力。
此间,金光闪闪,惹人注目。
然而,那潘戎智却如一座石像,盯着隗?,一动不动。
第五茗站起身,拍打身上尘土,觑了眼,道:“这…这般简单!!!”
隗?紧随起身,不明她话中意思,疑惑地“嗯”了一声。
第五茗指着潘戎智,道:“他被你美到了,瞧,都看傻眼了。”
隗?眉头一皱,道:“上君,这笑话不好笑。”
原因不真,事实却是如此。
潘戎智视线跟着隗?移动,真的看成了个呆子。
且不说多了一人,此地本当神鬼难行,而隗?却悠然自得,不仅毁了携珠杵,还解困了落于败势的三人,是以,潘戎智顿时失了魂,愣在原地,满心满眼只有隗?这个怪人。
第五茗再次见机行事,弯腰拿起南泥的善恶尺,燃灭一张瞬息符,闪身至潘戎智身侧,敲打他躯体,疏通他七窍,卷携走那令他丧心灭智的厉气。
一瞬功夫,回到隗?身边,她把那团厉气扔给隗?,道:“烧了吧。”
幽火一窜,厉气似水汽,一溜烟地没了。
潘戎智全身抖了三下,三魂回神,人板板正正地站着,独眼转转,打量院中几人。
不等他开口,第五茗摆手道:“感谢的话,留着待会儿说,我们有…你大爷的!!知恩图报,你师门没教过你吗?!!”
这一瞬间,潘戎智竟当着仙鬼的面,掀起堂屋,砸向第五茗和隗?,随后手持利剑,飞身掠影,刺向溪?音和南泥。
隗?一手拦挡掉落的瓦砾石墙,一手伸手向第五茗,脱口提醒道:“屋下藏了「人力」,小心。”
第五茗唤道:“爻壬。”
两指一钳,破空划燃,一张瞬息符熄灭,她与隗?擦肩而过,闪身退后,去追赶潘戎智。
南泥来不及收势,发上飘带拦向利剑,居然两个来回,便缩了回去。
幸得第五茗赶来,推开了他,抱走了溪?音。
第五茗喝止道:“潘戎智,原来你不是突受蒙惑,是本心如此。”
潘戎智道:“它写明了,此路不通,我只有一路可走。”
他反手去抓南泥,南泥也不躲避,欺身上前,大开护身金光,以尺做剑,道:“削你半张脸,你仍不知悔改,那本君今日便替天行道。”
天空乌云密布,雷霆闪动。
隗?蜷了蜷指头,收回那只掌心空落落的手,双手齐抬,一边慢慢地将一堆带「人力」的东西,扔回原地,一边责骂道:“愚蠢。”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的确不值得表扬。
他却忘了,不久前,他才刚做过。
第五茗护住溪?音,叹道:“你们还真是…一般的任性。”
银剑碎裂,善恶尺金光滑动,空中雷霆落下,电光火石之间,碎剑叮叮当当掉落在地,雷消云散,法器金光扑了一个空。
只余善恶尺之下,点点符纸焚烧后的星火。
南泥顿愕,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境况,惊疑道:“是那臭术士,还是…”
隗?走来,拂袖按下他身上刺目的金光,道:“愚蠢。”
他不急不慌的模样,已然说明了一切。
转瞬,南泥苦笑道:“哈哈哈哈…上君真是一点都没变,和以往一样,谁能力弱,就更在意谁,也更保护谁,全然不分自己人和外人。”
隗?睨了他一眼,冷声道:“能力强,有问题?”
南泥口中噎了噎,道:“没…没有。”
隗?道:“你们想得她庇护,若真懂她心中想法,就不会觉得她是在帮别人。”
南泥不满道:“帝君何必如此说我们。”
“我们不包含你吗?”
“当年的十七人,谁没希求过上君的关照?”
隗?凛然道:“至少,本君自始至终都未…”
他神情一凝,话说一半,闭了嘴。
心思有没有,已经不重要了,既定的事实,便是他们十七人,都得到了第五茗的帮助,才能有命到今日。
更遑论是此时各自不俗的身份地位。
没有她,一切都是浮妄。
他哑然。
南泥却锲而不舍,过往种种如在眼前。
他嘴角微挑,道:“帝君未存什么心思?”
隗?目光一暗,盯了他两眼,寒意渗骨,那双眸子比深秋看着更凄冷。
帝君威慑,是在警告。
南泥一怔,知道话说过头了,连忙躬身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