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热闹热闹真热闹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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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受困到那般地步…”隗?浅浅叹息,道:“茗道长,分别的感觉是不是不好受?”
第五茗惊疑回头,道:“适才不是回答了吗?怎么又问一遍…”
隗?的手还揉着刚才她锤到的臂膀,垂目哀愁,一副受伤无助的文弱书生样,可怜至极,宛若一只受了重伤,无人心疼的麋鹿。
怜悯之心顿起,第五茗不禁上手替他揉着那处,无奈道:“难受,难受,很难受…同这戏台上的角儿一样,痛不能忍,疼不能咽,心焉如割,不堪其忧,揪心扒肝,万箭穿心,九曲回肠,叫苦不迭,嗷嗷无告…”
说到此处,她声音戛然而止,埋头苦想还有什么词能彰显「难受」。
这时,隗?将她揉动的手,按停在自己肩膀上,一张脸凑上前,逼迫她抬眼看他,他才情流于外,借着昏暗的戏堂,道:“茗道长如果离开了我…们,我们会比你更难受。”
“同这戏台上的角儿一样,痛不能忍,疼不能咽,心焉如割,不堪其忧,揪心扒肝,万箭穿心,九曲回肠,叫苦不迭,嗷嗷无告…亦似那女角,恨不得赴死相伴。”
他语音颤颤,声线靡靡。
第五茗猛地抽回手,呆愣地望着他,不禁心想:你们?赴死相伴??
惊愕不已,她瞧着眼前人,慢慢沉沦心神,一如之前在会仙楼,一如在「娘胎」命事中。
她遂然明白,他说的哪是什么“我们”,根本就是在借他人,言自身。
眉头一拧,根本没时间同隗?一样心醉神迷。
第五茗转手,摁上隗?心口,令他吃痛,令他清醒,令他断于「心瘴」之中。
霎时,隗?眼神清明,神色正常。
他回正身子,垂首道:“茗道长又帮了我一回。”
掩于袖子下的符纸,在他趁机藏起来的一瞬,不小心让第五茗瞧见了。
清心符!
刚刚…
又是故意的?!!!
第五茗双颊白中浮红,支吾道:“我…”
隗?自嘲一声,抬起头,打断她的话,道:“是我贪心了。”
第五茗举止无措,急忙道:“贪心?你这样的,又主动送上门,我没有不喜欢,我愿意,我愿意的…”
戏角唱音不小,戏堂又昏暗不明,其余人都沉浸听戏,溪?音离她最近,听见她最后两声,嘻嘻笑着,回头询问道:“姐姐,你们愿意什么啊?是不是要去玩好玩的?小音也要一起。”
南泥一把扳走她的头,食指竖在嘴前,“嘘”了一声,道:“小孩愿意也没用。”
溪?音挣扎道:“南泥我是打不过你,但你不要总把我当小孩!我是堂堂正正的一名女仙君!!”
南泥敷衍点头道:“嗯嗯嗯,你是你是…”
溪?音手臂一薅,胳膊跨过南泥的脖子,顺手缠上他发尾上的发带,绕他脖子勒去,不满道:“你什么意思啊!”
南泥求饶道:“小音,男女授受不亲,你瞧你这样,哪里懂什么嘛,茗道长和他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就是那种事情…”
溪?音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手上发带一紧,道:“那种事情是什么事情?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南泥呼吸不畅,咳嗽了两声,道:“那种事情就是那种事情啊,小孩子不用懂,你瞧??和路了绿就从来不打听。”
溪?音最烦他把他们三人归置于一处。
京都皇城那六人,虽修为不高,但人情世故,样样皆通,今夜南泥和他们走一处,她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他们几人还格外碍眼,心中甚是不痛快。
此时,他又提起这一茬,她气不过,拎起他耳朵,对着那只耳洞,纠缠道:“男女授受不亲,那我和你都亲近这么久了,你就不能教教我吗?”
南泥一愣,忘记挣扎,喉间在这一瞬变得十分干涸,他张了张嘴,发现讲不出一点声音,只好自顾自地先干咽缓解。
溪?音没等来及时的回应,哭腔渐起,道:“我不想做小孩子,我也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事,你不可以拒绝我,我不想找其他人教我如何做大人…”
一边哭诉,她扯着那只耳朵,把南泥的头,在怀中转了一度,对着那歪歪斜斜的嘴角,啃了下去。
皮破血沁,南泥瞪得老大的双眼,慢慢合上,任由溪?音极其不专业的“胡作非为”。
他两的位置选在了戏堂的最前面,除了前面的戏角,余光瞟见“扭打”在一起的人儿,是在做什么事,后方的十几人,均以为,这二人又因为什么事,“纠缠”成这难舍难分的模样。
他们摇摇头,复而继续看戏。
溪?音的生涩,让南泥不敢回应…
他怕吓着她。
放任她利齿肯破他的上唇皮,下唇皮,嘴角…
溪?音发泄完,擦拭满嘴血腥,依旧扯着那只耳朵,对着耳洞,质问道:“我现在不是小孩了吧!以后不许将我扔给??和路了绿,也不许将我同他们相提并论,知不知道!!”
南泥轻叹一声道:“小音,你喜欢我吗?”
溪?音一怔,点点头,道:“当然喜欢你啊。”
顿了顿,似想起什么,她补充道:“最先喜欢的是姐姐,其次…其次不能是你,虽然小?哥哥惹我生气了,但我还是喜欢他,也喜欢怀晓,凉离和甘歌也很好…”
这一问,太过偏差。
南泥失落,换了一问,道:“那这种事,你也愿意跟他们做吗?”
溪?音摇头道:“不行。”
仔细想了想,她道:“目前来说,我觉得,你比较合适,其他人…”
仿佛吃了什么恶心的东西,她干呕道:“不行不行!不能想!!很恶心啊…”
南泥眸光一闪,愁转喜,笑道:“下次,我教你一个更好的,你这样啃我,我很疼的…”
经他提醒,溪?音才在昏暗的光线下,发现他嘴上的血迹。
舔舐口中的腥甜,她有一丝心疼,有一瞬慌神,松开那只扯住他耳朵的手,拉起袖襟,一点一点为他擦拭,自责道:“对不起,我果然是小孩子,太胡闹了,都弄伤你了。”
南泥安慰道:“没事,也不是很疼,是我自己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