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旱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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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县从羌府回来已近黄昏,满面愁容走进县衙,直奔陈霁处寻求帮助。陈霁公事公办地回:“陈霁无权插手严守县之事,无圣命不行越权之举。”
陶杞在一旁听得心痒痒,心中默默叨咕:冠冕堂皇伪君子,你不查快让我查。
陈霁仿佛看透她的心声,补上一句:“锦衣卫此行有要事,腾不出人手帮知县。”
最后的可能被抹杀,陶杞恨得咬牙,心中对昨日“取而代之”的想法愈加肯定。
在县衙无所事事的等飞信甚是无聊,她心里惦记羌府的案子,不能明着调查,决定迂回着来,等明天去找那名叫狗二郎的牧羊人打听情况。
第二天一早,陶杞尚未行动,城外羌府匆忙送来消息:
羌府又有人失踪了。
羌木还未找到,羌木的小儿子羌菁杨今早也失踪了。
听羌府来人向知县禀报,和羌木失踪时情况一样。
知县匆忙带上衙役赶去羌府,陶杞却去不得,在县衙急得坐立难安。
羌木还未找到,又丢羌菁杨。
从血书的“血债血偿”看,失踪之人多半凶多吉少。
人命关天,陈霁竟丝毫不慌,在慢斯条理地用早膳。
她对他轻贱人命的做法有些恼火,心绪不耐,说话夹着刺:“一天一条人命,陈大人怎么还吃得下饭?”
陈霁缓缓放下调羹,温声反问:“你这样,如何取代我?”
炸毛陶杞哽住,眼角和嘴角皆耷拉下去,反刍似的来回咀嚼眼前模样的陈霁。
他这句话似对昨天简单的反击,又似透过时空说与前世的她听。
恍惚间,陶杞脑海中竟闪过前世种种,那些两人针锋相对的较量中,陈霁赢了她时看她的眼神,与眼前的陈霁缓缓重合。
那些两人冒着火药味的比拼中,陶杞忽视掉的东西,正一点点浮出水面。
或许,眼前的陈霁并非和前世毫无相似。
这种感觉牵扯出前世诸多记忆的细节,巨大的信息冲击下,已经很久没出现的拶刑之痛再次蔓延十指。
陶杞颤抖着手抹掉耳后疼出的冷汗,转身出了府衙。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她有手有脚,做不到像陈霁一样弃人命于不顾,想查便查了。
陶杞举着“召赦万神”的幡子,一路吆喝,一路往城外河滩而去。
出城门一路而行,戈壁上荒无人烟,没有丝毫早上的清爽,头顶阳光不遗余力地炙烤沙漠。
行至戈壁,不见散落在河滩的羊群,倒是看到有人在河滩烧纸钱。
许是祭奠失足落河的故人。
正对上她擅长的。
陶杞麻溜走上前,从褡裢中掏出些超度黄符:“贫道路遇有缘人,赠予福主些元始天尊的超度黄符,烧与故人保佑后世安康顺遂。”
烧纸的是一家三口,夫妇二人,还有被男子背在背上的幼童。
温婉的妇人接过黄符,向她道谢,将黄符也丢进烧纸堆。
而后接过男子背上的幼童,让其站在地上,跪拜面前烧成灰地之前。
“幺儿也来拜拜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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