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乾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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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京城飞书传信后,陈霁带着所有能调动的锦衣卫,朝城外羌府而去。大漠黄沙满天,皆不及数十名锦衣卫驾马扬起的尘土喧嚣。
领头的陈霁已换上血红的飞鱼服,衣袂翻飞,是大漠中少见的鲜艳。
微微颔首,同怀中的陶杞低声说着案子,眼中含着隐晦的笑。
活是一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这些陶杞都没看到。
她眼睛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羌府,心思全是案子。
知县也得到了消息,站在羌府门口殷切期盼救星的到来。
早上完好出门的知县,一上午过去,再见到时,陶杞没绷住笑出了声。
知县脑袋肿大一圈,缠了一块布条,包住右侧一只眼睛,露出来的右侧脸颊高高鼓起。
陶杞不需上手摸,只看一眼便知知县脸上的淤青肿胀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消下去。
许是陶杞目光过于灼灼,知县察觉到,尴尬地解释:“今早太匆忙,没看到地上有团油污,摔了一跤,见笑见笑。”
羌茴也等在门口,看到陶杞竟然随着锦衣卫前来,有些诧异,但还是站在陶杞身边。
她小声同陶杞说:“今早泔水车撒了油污在大门外的石地上,知县来的时候踩到,面朝下磕成了这般,已经重新打扫过来,道长小心些脚下。”
宇文氏也站在门口迎接锦衣卫,见到陈霁后声泪俱下,苦苦哀求要找到他家老爷。
看她的意思,还期盼着羌木和她儿子们只是失踪,性命仍在。
泪眼婆娑时,看到羌茴竟站在旁边,皱眉正欲训斥她不讲规矩,话还未出口,看到和羌茴站一块的正是日前她赶出府的道士。
又想起刚刚指挥使骑马前来,好像是有个道士模样的人和指挥使同乘一匹马。
她的哭声逐渐变小,脸色变幻,有种拿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倒霉感,脸上实在挤不出表情。
陶杞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哭跪在地上的宇文氏,没有产生过多情绪。
她的心思从来没放在这些事情上,只有案子才会让她一直记在心上惦记着。
宇文氏一瞬间的种种心思,她全然没有关注,也不在意,随陈霁一同走进院子,直奔羌老夫人的灵堂。
同上次来一样,白烛铺满地,接连不断的燃着;几天过去,地上凝固的蜡油更厚了几层。
风沙吹来,烛火摇曳,有几盏咤然熄灭。
棺材内依旧空荡荡,没有这个灵堂的主人。
陈霁大致查看一番,留下几名锦衣使仔细搜查,他带着人继续去羌木的卧房查看。
知县命人看守着,屋子仍保持原状。
陈霁打头先进去,陶杞紧随其后,另一只脚还没迈进门槛,一阵风从院墙外刮进来。
大漠上干燥的风进了院子变得阴湿,涌进昏暗的屋内,卷起一地血书。
血书上的字仿佛活了过来,张牙舞爪地涌出屋门,扑向屋外众人。
陶杞拍开一张迎面飞来的血书,在身后人都被血书吓得后退一步时,将另一只脚也迈进门槛。
来时已听羌府人简单说了情况,羌木消失前一晚,一个人在卧房睡觉,且门窗都从内反锁。
第二天一早,宇文氏来发现门口散落的几张血书,焦急命人破门而入,不见羌木,只留一地“血债血偿”。
在府上上上下下翻腾个遍,没有丝毫踪影,羌木凭空消失了,和羌老夫人的尸体一样。
陶杞见陈霁正在查看反锁的窗户,便转身关上房门,反锁门栓,还原当时的场景。
因为从外破门而入,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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