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留洋而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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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康熙的数值还是望洋兴叹,想给天道核心人物加点,尤其是康熙这种掌控欲、猜忌值都很高的,一次居然消耗一块“涟漪级”的能量结晶,还不保证能成。珠兰只是试探着想把他的【掌控欲】从90降到89,就损失了一块能量结晶,关键是第二天再看他的【猜忌值】居然从91涨到了93,这如何不是另一种失败呢,血亏啊。
前朝,当苏克萨哈的奏章呈上御案,鳌拜如同早有遇见,立刻罗织二十四款罪名,“动摇国本”“暗通南明”等莫须有指控如雪片般飞来。
康熙攥着朱笔的手微微发抖,他全力控制着自身镇定下来,“苏克萨哈并无谋逆实据,何必将其处斩?”
鳌拜却攘臂上前,强奏累日,在朝堂上公然呵斥反对者。
这一次户部尚书苏纳海、直隶总督朱昌祚等人又一次上书反对鳌拜,险些被愤怒到顶点的鳌拜矫诏处死,幸得葛布喇据理力争,才改判抄家流放。
随后,苏克萨哈一家下狱,全族被圈。
不是葛布喇不努力,是在珠兰命令下反复制造的舆论和氛围攻势下,让鳌拜全家都忘乎所以了。
他以为索尼要死了,但这是假消息;他以为自己得了两黄旗所有人支持,但这是假消息;他以为自己秘密留存的后手还在大山里无人能知,但这是假消息??????
实际上,八旗子弟中那些未曾得利的早就群情激愤,保皇党势力悄然聚集在葛布喇麾下。
即便是两黄旗,也有中下层的旗人反对鳌拜。毕竟鳌拜私心重,土地财产等好处都分给近支了,他们鼓噪半天,又被煽动的万分期待分到好处,结果事以愿违,瞬间就引爆了不满,暴脾气的直接就倒戈了。
后来,在葛布喇据理力争之下,在苏克萨哈被确认已经死在狱中的情况下,终于,在冬天最冷时将苏克萨哈一族改判流放。
珠兰计划中,第一批留洋人手齐备。
这遭遇流放的几大家子,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哪家都得有几百人,综合素质不说绝顶,反正是有些基础的,珠兰操作起来也容易。
而且他们皆是断了退路的,留在这里,就是等死。去了西方,等时候到了,带着皇帝所重视的西学回来,他们还能拿回失去的一切。
登州港码头,本说是死在狱中的苏克萨哈与葛布喇的四弟柯尔坤混在流放队伍中登船。
这些因葛布喇营救而重获生机的人,大部分人对其忠诚度飙升至90以上,连带对珠兰的忠诚度也在60以上,这给了珠兰操作的余地。
送诸人走时,葛布喇冒着风险,亲到城外相送。
反正是流放,流哪里不是流。家小被葛布喇安排在直隶皇庄就不走了,青壮得走,就远远的走吧。等鳌拜败亡的那天,圣君自然会召回他们。
之所以有留洋一说,是因为葛布喇在安排四弟、五弟学西学后,自己也没闲着,被系统加点加的以为自己也善于西学了,研究来研究去,越发心惊。
尤其是当从传教士口中得知洋人已开启全世界大航海之行,他也不知哪里来的紧迫感,居然越发心惊肉跳。
在珠兰观察点的准确注入下,他的【世界眼光】在增长,在开拓,他敏锐的意识到必须派人去西方亲眼看看那些坚船利炮了。
和康熙商量此事,康熙虽然不知葛布喇为何如此忧心,但他知道葛布喇的忠心全是为了他,便全力支持葛布喇送人去西方的想法。
留洋的银子是葛布喇拿着索尼的印信,直接从内务府秘密划出的,不走朝中,瞒的严严实实。
珠兰从管事口中得知葛布喇的大计划后,还把他的【商业敏感】增强了,果然葛布喇早上睡醒了,就灵感顿生,主动安排了内务府和家族中的精明掌柜伙计一众人跟着去做买卖,绸缎、瓷器、茶叶那都是一本万利。
可惜的是,因为忠诚度过高,葛布喇全然是为皇帝赚内库的钱,生意只给皇帝做,自家都不说掺和一股的,还得赔上珠兰早年调教好的人手若干。
珠兰对此,也没办法,反正人手是她的,赚回来的钱也少不了她的就是了。葛布喇的私欲数值,在忠诚过高时,就锁定在个位数了,想加都加不上。这是珠兰始料未及的,也算是后遗症吧。
在鳌拜忙着数抄家银子的时候,他不知道,那些本来应该吃沙子的政敌,都去海上吃鱼了。
虽然眼看着赫舍里家赚不到去西方的买卖钱了,但珠兰借由此留洋事得到“碧浪”级结晶,并且发现葛布喇被世界认可为推动历史进程的重要人物,自己已经可以借由葛布喇的存在扩大系统的作用范围。
系统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自主升级,比如某些特殊数据被标记了出来。
为了保证此次出行的效果,半数“碧浪”结晶就地化作巨额观察点注入西行众人身体。
自打他们的忠诚度达标,这帮人的信息挨个都出现在了系统面板里,珠兰可以在葛布喇与他们共处时,给他们加点。只有极个别白眼狼,生死之间还不足以生出忠诚来。
苏克萨哈的次子从牢狱中出来后,痛定思痛,发奋学习,突然发现自己是个奇才,完全可以自学成才,三日自学后便能流畅翻译拉丁文海图,【语言领悟力】暴涨40点。他专门跑去父亲面前炫耀自己的才智,过往不是自己要做纨绔,实在是没兑现天赋,走错了路啊。
柯尔坤上船后,少年疯狂导致的旧疾居然痊愈了,他被隐痛折磨许久,居然玩了几天海水就痊愈了,【体质强度】逐渐提升至士兵水准。这一定是大海旺他,到了宁波一靠岸修整,他就写信给三哥索额图,告诉他上船能治病的事。
苏纳海对西方银行来了兴趣,他户部尚书干久了,本就对金融经济很是敏感,和葡萄牙人聊了几次,【经济值】大肆上扬,从60到了80。他就睡了一觉,醒过来后就能理解所谓银行的运作模式,感觉比大清依靠晋商的票号要来的稳妥的多。原本一把老骨头,恐惧死在海上,现在越发期待西方之行了。
他惊喜之余,想与老友朱昌祚分享喜悦,发现老友天天跟水手后头转悠,对这艘葡萄牙的大船感兴趣的紧。再看另一名老友王登联,他看上了人家的火炮。【幸运值】的隐性提升让老朱和老王总是能窥视到一些人家的关键操作,比如一门火炮坏了,维修就在老王眼皮子底下。
朱昌祚莫名就多了学习西方多层甲板、龙骨结构等远洋船只设计理念的想法,自此一发不可收拾。他觉得自己原来对船没那么感兴趣,但上了船后,却发现自己是有使命的,那就是帮助大清摆脱传统帆船“平底、宽梁”的近海局限。
王登联是真火炮发烧友,他是自己就喜欢火炮,离开土地之后,没有了民情可以体察,那爱好就是事业了。
解决火炮“炸膛频发、射程近”的问题有了眉目,西方火炮射程已达1-2公里,本朝火炮仅约500米,这就是差距,就是要学的地方。
而且这艘葡萄牙大船的侧舷齐射设计,十分精妙,只要研究透彻了,就能改变本朝船只“火炮分散布置、火力零散”的缺陷,提升海战火力密度。
还有五名自己要上船去学习的前钦天监官员,作为本朝最擅长天文的数学家们,他们决议要去西方学习,反正一条命是捡来的,为了葛布喇大人的意愿,他们甘愿赴死,只是去学洋人的知识罢了,又不是数典忘祖。
引进并仿制六分仪、象限仪、航海钟等设备,解决远洋航行“经度计算不准”的难题。学习西方基于实测的精确海图,打破传统“针路簿”依赖经验记录的局限,提升远洋航行安全性。这些就是这些数学家们的主要任务了,至于其他理论交流,也要一并开展。
大家都有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