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床单颜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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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屈起,小腿碰触的感觉有些不同,同时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发出沉闷的声音。危珈不敢乱动了。
“你、”
都当了两年夫妻了,危珈觉得不该再脸红了。但琅津渡潮热而糜意的温度拥过她,眼睫再次热的发烫。
他想当个好长辈,听一下孩子的话,礼貌的问,“我能亲你吗?”
危珈嗓子难耐地呢喃了一下,“嗯。”
琅津渡灼热的气息几乎要将她吞噬,缠着纱布的手掌从臀肉上滑到布料上,勾着边缘,缓缓摩挲,“?你呢?”
危珈本来就浑身涨红,整个人僵住。身上度过一阵酥麻感,如过电般冲击着大脑。
他在讲什么疯话?
他什么时候话变得这么粗俗了?
“太太。”纱布粗糙的触感带起一片涟漪,加深了湿意。“你刚才好凶啊。”
危珈还在回想他的话,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就被安了这么一口锅。
戴着白玉婚戒的长指冰冰凉的滑着边缘,危珈去推阻他的动作,“……我、怎么凶了?”
“你打我。”话虽然是委屈的,但人不顾她微弱的阻挠,指摘着花瓣,沾了一手莹白露水。
明明自己在做更恶劣的事,却在这个小事上斤斤计较。“……我、不小心。”
房间内都是烟雨茉莉的气息,带着微弱的颤抖一直晃到晨光熹微。
……
琅津渡去拆新的包装。
短暂的空隙,危珈脑子炙热又混乱。身体黏湿,想着今天的床单又要换个新的颜色……
脑子在胡思乱想的同时,突然被翻了个身。
察觉到这个姿势的意图后,她莫名有些羞耻,本能抓着前面的枕头想要逃。但身后的人显然误会了什么,将她抓到的枕头塞到腰下,握着她的脚踝拖了回去。
连反驳的话都没出口,便都碎在糜意的嗓音里。
-
起床后,危珈双腿酸的厉害,腰也疼。
跟琅津渡结婚这两年,每个月也就见那么一次,床上交流最多两三次。
因为第一次的阴影,他都会做好充足的准备。不像现在激烈疯狂,而是同君子般,矜雅开拓,斯文鞭挞,充满美感。
虽每次都不留余地,危珈也只以为他是隐忍了一个月。
现在看来,他好像在藏着自己,如今才逐步显露出来、不可自抑的豪夺欲。
她扶着腰,从卧室出来的时候,琅津渡从衣帽间走出。人换了一身修身定制的高级西装,昂贵的面料,戴着白玉婚戒的手调整着领带的位置,好像要出门。
危珈看了一眼,领带是她买的那条。
但是,凭什么!
每一次他都神清气爽,跟个没事人似的!
而她却辛苦万分!
看到她后,他走过来,手放在她的细腰上,“不舒服吗?”
狗男人。
好像她腰疼跟他没关系似的。
“森淼什么时候走的?”
她应该打电话问一下来潇的,现在都中午了,再打电话像什么样子。
“凌晨一点多。”
两人从楼梯上走下来,她看到所有的玩具都不见了,一楼井井有条,恢复如初。
琅津渡在她身后说,“玩具都让景知溯带走了。”
“哦,反正给森淼买的。”虽然养着小孩挺累的,这么一空,还挺寂寞的。
到楼下后,琅津渡跟她说,“我要去公司开个会,晚上可能回来的比较晚,不用等我。”
谁要等你。
虽然是这么想到,但危珈跟着他往门口走,“那你路上小心。”话音才落,她看到靠近玄关的地方,她给森淼买的小汽车还在那里。
“这个怎么没让森淼带走啊?”
琅津渡清落道,“我看你喜欢,就留下了。”
危珈:“……”
真想跳起来捶他!
***
危珈这周上班的心情一直都很好。
中午去13楼的时候,遇上了张跃忻。两人虽然见面不多,但总能聊两句。
张跃忻今天的心情像是很好。危珈问她,“什么事啊,心情这么好?”
张跃忻笑说,“这周我爸妈来。暑假过去了,现在人少。我正好带他们看看靖洲城。”
危珈笑说,“那可真好。”
她听说,吕成业的项目几乎都掉了,成了律所的笑柄,身边人的日子都好过了。
浅聊了几句后,危珈回到楼上。最近他们又接触了几个新案子。下午开案件研讨会时,其中一个见网友后自杀的案子,温雅很犹豫要不要接。因为一审已经判了,原告败诉,现在又没有新证据,二审改判的概率很小。
“昨天我路过北泰大厦的时候,还看到原告方的家属在拉横幅。现在网上的舆论挺大的,处理不好可能对我们团队会有影响。”于子龙说道。
“行吧。”温雅还是犹豫,“我再考虑一下。”
大家散会离开。
没一会儿,温雅从办公室出来。过来跟危珈说,“你跟李par熟吗?”
危珈眨了下眼睛,“是李良玉律师吗?我们没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