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生存第4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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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会特别快。至于以后能不能来，看情况吧。”

    陶慧和陶桃声量小小地叠声感谢后，背着东西便离开了。

    目睹了这茬事，车茆继续逛着可能对自己的计划有用的小摊。

    突然一个“消息买卖”小摊吸引了车茆，和陶慧的小摊一样，这个小摊前也被宋昱斯立了个牌子。

    小摊后，没有十岁、嘴唇起皮的男孩光着上身，穿着清凉的小短裤和破洞的鞋子。

    车茆起了恻隐之心，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她的谨慎作风。

    她从街头走到街尾，从清冷的街道走到热闹的街道，在几个摊贩那里打听消息。

    车茆知道自己的问话技巧一点也不高明，只能在小摊用小块巧克力买些便宜的种子或水。

    再对着买过东西的摊贩东拉西扯，试探地询问小男孩和宋昱斯的情况，得到回复后再继续东拉西扯地问到摊贩不耐烦地攥紧拳头，赶紧溜走。

    用同样的套路问过五个摊贩后，其余的摊主一见到车茆来，主动地别过头。

    车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想着刚刚五个摊主透露出的信息：

    第一，宋昱斯的队伍因为能卖安全屋而大受欢迎，得到“烈权会”的青睐，很少人敢惹。

    第二，宋昱斯本人为非作歹，横行霸道但很会察言观色。

    第三，至于被立红字牌子的男孩，他的哥哥因为得罪宋昱斯被打成残废，小摊由他艰难支撑。

    按照彪悍大妈的话“宋昱斯算个什么东西，大家只是惹不起烈权会。”

    车茆走向男孩的小摊打听，开口询问：“消息买卖的价格怎么付？”

    男孩介绍：“客人可唤我成灵泽，消息的价格分种类。

    第一类是小镇，2条消息的价格是100ml消毒药；

    第二类是地图，3条消息的价格是3片止血药；

    第三类是人物，1条消息的价格是20ml康复液。

    消息内容详尽，只要是医药，价格好商量。”

    车茆卸下书包，在书包里把两卷纱布塞入空巧克力袋里，递给成灵泽，面无表情地小声讲：“不要声张。”

    成灵泽看到装着的纱布后，机灵地维持原先的表情，说道：

    “客人没有医药，有巧克力也可以。一条巧克力值一卷纱布。”

    车茆声量放大些，开始讨价还价：

    “一条巧克力怎么就值一卷纱布呢？你个小孩子不要哄我，我们好商量的嘛！两卷纱布。”

    话音落下，嘴型开合地小声说出“宋昱斯”三字。

    成灵泽的神色有明显变化后又迅速恢复平静，开口报价格：

    “如果要地图的消息，可以是一卷纱布。但是小镇信息，只能是两卷纱布。”

    同样在话音落下后，小声说出“我带您找我哥，他负责消息。”

    车茆的态度嚣张起来，像大爷似的讨价，成灵泽演技自然不做作，商量着商量着眼泪刷地流下来。

    车茆如炸了毛的猫又被捋顺了毛，收起乖张的神情，安抚着：

    “小孩，你别哭，我也就那么一说，这不，大家活着都挺不容易的，别哭哈。”

    成灵泽慢慢停止流泪，哽咽说道：

    “客人如若不信这个价格，可以随我找我哥哥。我本来也不懂这些，过于死板，或许和我哥哥谈生意会更好，客人怎么想呢？”

    车茆装出面露难色的样子，貌似斟酌一阵子后勉为其难地说道：

    “好吧，我就随你去一趟，你可要帮我和你哥好好说下，价钱得低些。”

    成灵泽三下五除二收拾好，拿出自绘地图指出安全屋在白峰山前山山腰的位置，便带着车茆去了。

    路上早熟懂事的成灵泽开口讲：

    “我注意到客人刚刚在小摊打听，其实可以直接过来问我的。我哥哥的消息最保真。”

    车茆不知说什么，索性沉默着观察起白峰山前山的环境：前山远比后山的植被茂密，不能算三步一片树林，也称得上是五步一片小树林。

    也亏得车茆方向感较好，才没走得感觉头晕。

    十几分钟过去，成灵泽指的安全屋就到了。

    大眼望去安全屋的情况比车茆想的还要再惨些，没有栅栏就算了，屋顶也只有一块板子，勉强罩着下方躺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