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冰城夏韵里的绿意长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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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裙摆随着车身颠簸轻轻晃动,与甘雨的笔记本边缘碰出细碎的声响,像串无声的风铃。

    下午两点,车窗外的建筑渐渐染上浓郁的俄式风情。阿黄指着远处尖顶的红色砖房:“到中央大街了,这些建筑都是百年前的老房子。”王萱立刻把相机塞给芙宁娜,自己掏出手机对着那些洋葱顶拍照,鹅黄色卫衣在阳光下亮得耀眼。甘雨在笔记本上快速勾勒建筑轮廓,兔耳随着笔尖的移动轻轻抖动:“门窗的雕花比圣索菲亚教堂更繁复,应该是受折衷主义风格影响。”刻晴凑过去看时,两人的发梢不经意地缠在一起,慌忙分开时都红了脸,耳尖比正午的荷花还艳。

    在中央大街停车时,29座的绿色客车引得路人纷纷拍照。阿黄把车速稳定在20公里每小时,左手轻转方向盘避让逛街的行人,右手调低音量说:“自由活动两小时,四点在马迭尔冷饮厅门口集合。”自动前门内摆门打开的瞬间,街边的小贩立刻笑着招呼:“南方来的朋友?尝尝咱的冰糖葫芦!”阿黄笑着点点头,收起三折屏时,屏幕里还停留在中央大街的老照片页面。

    王萱拉着芙宁娜踩在面包石铺就的路面上,鹅黄色与米白色的身影在百年老建筑间穿梭。王萱举着相机对着街角的铜马车拍照,芙宁娜站在旁边当模特,米白色风衣的袖子被风掀起,与马车的流苏缠在一起,两人笑着解开时,指尖都沾了点铜锈的绿。刻晴站在教育书店前,对着建筑立面的浮雕细细观察,银色钢笔在笔记本上飞快记录,钟离走过来时,她下意识地把笔记本往身后藏,却被对方笑着抽走,两人头凑在一起翻看,影子投在面包石上,像幅紧凑的剪影画。

    四点在冷饮厅门口集合时,每个人手里都拎着大包小包。王萱给芙宁娜戴上刚买的俄式头巾,鹅黄色的流苏垂在米白色风衣上,芙宁娜则把个套娃塞给王萱,两人的手指在交接时碰在一起,像触电般缩回,却又偷偷在身后勾住。阿黄看着他们笑了笑,展开华为三折屏清点人数,外屏显示离晚餐还有两小时,内屏跳着附近烧烤店的评价,手指滑动时,屏幕反射的光映在他眼底,像落了颗星。

    傍晚的中央大街华灯初上,阿黄驾驶着电动客车穿行在流光溢彩里。29座的绿色车身与周围的俄式建筑相映成趣,自动前门内摆门偶尔打开,飘进来的烤红肠香气引得胡桃直咂嘴。温迪坐在前排弹着吉他,把中央大街的故事唱成了歌谣,神里绫华和甘雨靠在后排看窗外的夜景,两人的肩膀时不时碰到一起,像两块相吸的磁石。

    夜幕降临时,东北菜馆的烟火气在巷弄里蒸腾。阿黄提着两大袋茶百道回来,杨枝甘露与葡萄芝士在保温袋里冒着白汽,甜香混着锅包肉的焦香,在空气里酿成诱人的味道。“你的冰乌龙。”他把一杯递给刻晴,又给钟离递过加浓普洱,转身时发现王萱和芙宁娜正抢最后一杯草莓奶露,王萱踮脚去够时,卫衣下摆卷上去露出一小截腰,芙宁娜慌忙帮她拽下来,自己却笑得直不起腰,发梢扫过对方的手背,痒得王萱直躲。

    胡桃举着锅包肉和大家碰杯,火红的双马尾上沾了点糖醋汁:“这菜比烧烤还上头!酸溜溜甜滋滋,比璃月的蜜酱胡萝卜还够味!”钟离慢悠悠地吃着地三鲜,目光落在墙上的东北雪景图上:“这浓油赤酱的风味,倒有几分璃月节庆菜肴的热闹。”凝光用小扇轻轻扇着碗里的热气,紫色套裙的裙摆扫过木凳腿:“明天该去东北虎林园看看,听说那里的老虎比璃月的琥牢山神兽更威风。”阿黄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们,华为手机展开着拍摄模式,屏幕里王萱正把拔好的鱼肉喂到芙宁娜嘴边,两人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像两把小扇子。

    旁边麦当劳的灯光格外明亮。荧拉着胡桃跑去买甜筒,回来时两人举着冰淇淋互相追逐,香草碎屑掉在荧的白色T恤上,胡桃伸手去擦时笑得更欢,火红的双马尾扫过荧的脸颊,引得她直躲。甘雨小口吃着麦辣鸡翅,兔耳随着咀嚼的动作轻轻颤动,神里绫华递过纸巾时,指尖碰到她沾着酱汁的手指,两人同时缩回手,纸巾飘落在仿皮座椅上,被阿黄弯腰捡起来扔进垃圾桶。

    返程时,29座的电动客车在夜色里像座移动的暖房。阿黄打开车内的暖光灯,车载WiFi连着温迪的吉他调音器,《大东北我的家乡》的旋律混着大家的笑谈声在车厢里流淌。王萱靠在芙宁娜肩头翻看相机里的照片,手指划过中央大街的合影时忽然说:“这里的面包石真的会发光呢,比长春的路灯还亮。”芙宁娜捏了捏她的手心:“明天去看老虎,听说可以坐车里喂肉呢。”阿黄从后视镜里看着她们交握的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左手轻转方向盘,客车稳稳驶过松花江公路大桥,桥下的河水映着两岸灯火,像条缀满碎钻的绸带,比昨夜的更亮些。

    驶入酒店停车场时,阿黄特意放慢了车速。他熄灭引擎后没有立刻下车,而是看着仪表盘上跳动的电量——490公里,足够明天的行程。车厢里的喧闹渐渐低下去,王萱和芙宁娜已经头靠头睡着了,王萱的手指还搭在芙宁娜的手背上,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马迭尔冰棍;胡桃趴在钟离腿上,嘴里还嘟囔着“锅包肉再来一盘”;甘雨靠在神里绫华肩上,笔记本滑落在脚垫上,上面画满了今天的荷花与俄式建筑。

    “到啦。”阿黄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梦境。王萱揉着眼睛坐起来,发现自己的头发缠在了芙宁娜的发绳上,两人笑着解开时,指尖都沾了点对方的洗发水香气,是马迭尔冰棍的奶油味。神里绫华捡起甘雨的笔记本,细心地夹好掉落的页脚;温迪最后弹了段安眠曲,指尖在琴弦上轻轻跳动,旋律里混着江水的声音。电梯上升时,王萱忽然指着窗外说:“看,月亮在松花江里洗澡呢!”大家都转头望去,远处的江面波光粼粼,月影被水流揉成了千万片,像撒了满地的碎银。

    阿黄靠在电梯壁上,看着映在镜面里的众人,忽然觉得这场旅程就像这不断延伸的公交线路,从中山的202路站台到哈尔滨的中央大街,12米长的绿色客车载着的不仅是行李,更是满车的欢笑与温暖。当电梯门打开,走廊尽头的落地窗正对着城市的万家灯火,每个人的影子都被月光拉得很长,像串未完待续的省略号,在2025年的夏夜,写着关于相遇与陪伴的诗。他抬手看了眼红米Watch5,22:10的数字在黑暗里发着柔和的光,华为三折屏收到酒店前台的消息,提醒明天的东北菜早餐会准时送到房间——这趟跨越千里的东北之旅,还有更多精彩的篇章在等着他们。

    客车安静地停在停车场,绿色的车身在路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自动前门内摆门的缝隙里,还残留着锅包肉与茶百道的甜香。轮椅存放区的行李箱们挨在一起,像群疲倦却满足的旅伴,宁德时代磷酸铁锂电池的容量依旧稳稳显示604AH,仿佛在默默等待着明天的旅程。后门塞拉门旁的线路牌上,“暂停运营”的红色标识在夜色里格外醒目,却掩不住那些被车轮碾过的公路,被笑声填满的车厢,和那些在24度的东北夏夜里,闪闪发光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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